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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傷


  注意:
  CP:邪瓶
  短篇系列作,可單看,也可連接前面的故事

  20100316~20100318


 

拍手[4回]





 







  吳邪和張起靈間,就是這樣而已。

  你推開我,我拉回你。我為你往前,你拉我後退。沒有誰欠誰的比較多,因為這些事不斷在他們之間,來回重複。

  最開始吳邪還會想,他到底是上輩子和張起靈結了什麼孽緣,這輩子才那麼悽慘。現在他也會想,大概這輩子同樣結了個大孽緣,兩兩相乘之後,才會變這模樣。

  吳邪害怕失去、害怕死亡。原以為張起靈和他不一樣,到最後發現是推測錯誤。張起靈同樣也是人,只是表達能力比嬰孩還要來的薄弱罷了。

  該害怕的、該討厭的、該開心的、該難過的,這些情緒都還存在,只是一再被削減,快從心底某個地方消失不見。

  但失去的最終會被找回,他知道張起靈其實有在改變。

  「別再做危險的事了。」那天晚上,張起靈小聲說著,吳邪聽了高興,好像被證明什麼一樣。

  他在床上翻來轉去睡不太著,最後只好直愀著張起靈,兩個人就這樣僵持很久,不知不覺中他才睡去。

  巴乃行程排的很趕,一知道有人要阻撓他們,整體計畫就不得不更加快。偏偏他們要找的盤馬不知到失蹤到哪兒,吳邪心理惱,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夜裡在山中找人總是危險,吳邪不聽張起靈的勸,直說要去制制,要不張起靈卯起來,命也豁出去了,放他一個人他該怎麼辦。

  「小哥,你換我的角度想想,是吧?」

  張起靈點頭,也不再多做反對。

  他不敢說晚上不危險,但肯定沒有比前幾次下地還有危機。

  「小哥,你不要這樣小心翼翼,我不需要你保護──好吧,或許需要一點。」吳邪把話吞了回去,張起靈的堅持他不讓步也不行。
 
  幾乎整路他們倆都貼在一塊兒,阿貴的小女兒雲彩緊跟在他們旁邊。吳邪佩服那女孩在這夜晚還能如此精神,但又覺得奇怪,那雲彩明的就是貼張起靈。他心生不妙,但轉頭看看張起靈,對方卻毫無自覺。

  好吧,大概是錯覺也不一定。

  和張起靈在一起,吳邪知道永遠都會有擔不完的心。每分每秒都會有變數,包括他們的感情,他知道東西不會永久不變,但在兩人之間,變數來的頻率又快又高。

  胡思亂想才剛結束,忽地幾只大貓及衝而出,獵犬們做出警戒的姿態,嘴裡呼魯呼魯叫。吳邪緊張起來,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境況。他看著張起靈,張起靈依舊維持平常模樣,這也讓他鬆了口氣。

  每一次回首,不管是在地底、或是在地上,只要能看見張起靈,他心就安了一半。

  「小心。」張起靈說。

  張起靈話才剛說完,吳邪就連人帶手電筒的跌下坑裡,順帶附贈了雲彩。

  大概是跌下來摔傷了腿,雲彩小小哀幾聲,接著有些抽咽,吳邪的心忍不住揪起來。他拍拍雲彩想要安慰,雙手推著雲彩的小屁股往坑上推。從上頭縫隙中他看到張起靈,那眼睛在黑夜之中發亮。

  他想拉住張起靈的手,卻感到背後有股不正常的寒氣。帶著野獸的沉吟聲,吳邪一身白毛汗,也不敢回頭,就聽到張起靈一句:

  「吳邪,快跑。」

  張起靈語氣焦急,聲音卻一如往常小聲冷淡。

  吳邪感覺到張起靈在扯著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身邊的。只覺得對方滿手是汗,在黑夜之中聽的到呼吸急促。他們不停向草叢跑去,吳邪眼角看到一只大貓閃過。

  「張起靈,小心!」

  那大貓好像把他當成了目標。

  吳邪心一顫,卻也冷靜下來,手還來不及推開,張起靈早他一步雙手一推。他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就聽到後頭張起靈一句:

  「快跑。」

  他心裡著實掙扎了一下,以客觀來看,他待在這裡的確沒什麼器用,興不許造成張起靈麻煩;但以主觀角度來看,要把張起靈一個人放在這裡,他做不到。

  「張起靈!」

  張起靈沒有回話,只是直挺挺站著,在月光之下,抽出不知哪來的刀子。那動作讓吳邪感到熟悉,就像是海猴子的那次、就像在洞口等待的那次、就像是好幾次張起靈抽出那把黑金骨刀。

  「快跑!」張起靈這樣一喊,吳邪心一橫,扭頭就走。

  他又想哭了。

  大概人對自己開始產生強烈不滿的情緒時,都會忍不住想哭吧。

  他不太曉得,到底是對自己生氣,還是同時也對張起靈生氣。他現在只知道,這些氣都毫無道理。

  張起靈只是用最好的方式,讓自己感到心安。而他同樣如此,只是動作比張起靈慢了一步而已。

  吳邪一面跑,一面埋怨張起靈。

  他幾乎要把張起靈的缺點列滿腦袋,但最後又因為一句喜愛,而全部打消。

  缺點再多,但只要找到ㄧ個優點,那就可以全部扯平。

  這想法簡直是罪惡,因為到了最後,他只能把這些氣全部往肚裡吞。

  相同的事不斷重複。

  這簡直是愚蠢,因為這模式就像梅比烏斯環,不管繞了多少彎,他們都轉不出去也逃不開。在這段過程中,唯一會改變的只有性格,但本心永久不變。

  注意到身旁草叢有所動靜,猛地一只大貓飛撲而來。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張起靈對付的那只,心裡雖然緊張,卻也更掛懷張起靈。他想跑回去,看看張起靈是不是還平安,但大概已經沒有辦法了。那只大貓咬在他肩頭,好像要撕烈身體的力道,他拚命踢開那只大貓,身體滾了好幾圈,頭昏腦脹。

  簡直要命。

  吳邪昏昏沉沉看著前方,想著,乾脆一刀痛快,好比被這野獸給吃了。腦裡全是悲觀想法,一道黑影閃過。

  他期望那是張起靈的影子,但怎麼端詳都不是。那並不是年輕的背影,而是屬於老人的。雖然老,卻站的很挺。

  老人的動作很快,下手狠。一手壓在大貓的肚皮,抽起腰上獵刀,一刀斃命。在月光的照射之下,老人的樣貌逐漸清晰,那是十分有神的眼睛,好像被盯那麼一眼,就會被震懾的無法動彈。

  那被大貓撕破的衣服下,露出一大塊皮膚,上頭全是血。即使如此,吳邪能仍看清楚那皮膚上所浮現的黑麒麟。

  張起靈的麒麟,也是他的麒麟。

  他一急,就什麼不靠譜的推測都跑出來了。

  或許是悶油瓶的爸爸,還是任何一個親戚。不管怎樣,總算是看到了一點眉目進展。

  他問了好多個問題,老人卻一個也不回答。

  「吳邪。」

  張起靈聲音急促,從遠方飄到吳邪耳裡。

  「小哥你沒事!」

  「你呢?」

  「沒事。」

  張起靈冷著一張臉,和那樣表情不符合的是語氣中少見的急切。吳邪仔細端詳張起靈好一會兒,就看到那燒傷的左手淌著血,微微抖動,像是發痛。

  扭斷脖子的大貓,被提在張起靈的手上,尾巴晃啊晃的,讓人覺得有點冷,張起靈看也沒看一眼,就這樣丟在地上。

  吳邪還在失神,就感覺到張起靈滿是血的手指,輕輕壓在他手上。

  掌心很濕,分不出是汗是血,和他一樣。

  張起靈像說不話出來,眼睛很苦,表情卻淡然。吳邪猜測了有可能的狀況,最後只回了一句:

  「我沒事,小哥。」

  張起靈這才明顯鬆了口氣。

  吳邪比了比老人身上的麒麟紋身,發現張起靈早一步注意到了。吳邪想問老人一些問題,老人卻不回答。

  和這個悶油瓶的個性簡直是一模一樣!

  雖然心裡埋怨,吳邪卻慶幸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沉默。別的沒有,就是耐心很多,他可以和這老人慢慢耗。吳邪注意到張起靈的激動,用手拍拍張起靈腰際想安撫。

  他不知道這老人是什麼來歷,但從殺大貓這身手來看,也不是什麼普通角色。那些不靠譜的推測依舊在腦裡打轉,一直到阿貴和雲彩趕到,這才揭破謎底。

  「還能有誰呢?不就是您要找的盤馬老爹嗎?」雲彩偷笑了幾聲。

  吳邪原以為張起靈會激動上前逼問盤馬,但等了很久都沒反應,轉念一想這緊張氣氛可能不太適合,還是緩一緩再說。大概心裡放鬆的緣故,他看著眼前背上被劃出大口子的盤馬,忽然才感到肩膀痛了起來。

  剛開始還不覺得,到後來他抹去頭上冷汗,才意識身體溼了一片,黑夜中看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汗是血。

  「吳邪?」

  「小哥啊,我肩上的口子大不大啊?」

  「……」

  張起靈沉默,那是苦。

  他看著張起靈,想起剛才梗著的氣,又說:「你痛什麼?我被你推開的時候,那才他娘的叫真痛。」






 


 

  ─
 









  後記:
  需要圖片。(掩面)

  其實後半段的部分真的很掙扎到底是要如實照著原著的情節發展或是再作改編,這個比例真的很難拿捏。這真的讓我很煩惱--

  所以我把原著覺得奇怪的時間順序改掉,以自己認為的順序進行。當然有很多東西都是憑印象寫,就請不要抓我的BUG。

  我知道那隻動物原名不叫大貓,但--請讓之後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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