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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へ滝】不毛的行進曲

  注意:
  1 人物身家設定及內容全為本人捏造(笑)
  2 要是和劇情認真就輸了!
  3 輓歌系列(請先看過前面的故事)
  4 *18R,請自行衡量身心狀態
  5 綾滝有

  2009/11/11~2009/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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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做的事情像是山一樣的多,如果不好好做下規畫,一定會很輕易的遺漏了簡單的事情和複雜的事情。像是在挖掘自己的墳墓一般,不停往最底層走去。

  表現出來的自信家外在,還有陰鬱的內在,怎麼想都毫不搭配且相互矛盾,一面陶醉於自己,一面卻也厭惡這樣的自己。

  想做的事情,像山一樣的多。

  但唯一需要解決的事情,只有一項。

  「等到學園的祭典結束,也差不多該去看看滝的母親了吧?」

  盯著我的臉將近一個時辰之後,綾部突然開口。

  為什麼看著我的臉會想到這件事,這個問題我完全提不起興致問出口。

  「掃墓嗎?比起這個,先去看看你的家人不是更好?」

  「做大事的人是不可以留戀過往的。」

  「用這種了不起的表情,其實只是懶得回家吧。」

  「嘛……因為大家都面無表情,很可怕啊。」

  「在那之前,你先看看自己吧。」

  在祭典的準備期間,能做的事情只有待在學園和前輩們探聽消息而已。雖然是這樣打算的,或許是懶散慣了的關係,待在平和的學園之中,反而什麼也不想做了。只是待在次屋的房裡,偶爾和綾部討論接下來的計劃。

  除此之外,或許就是和後輩聊聊天,聽聽哪裡來的傳言而已。

  多虧綾部和七松前輩的福,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麼討人厭的傳聞傳到我的耳裡。不過,我也不介意那種事情倒是真的。

  「總之,這次祭典結束之後,你就給我回家一趟,要去找什麼工作隨便你,老是跟著我不會有什麼好出路的。」

  「把城主幹掉不是什麼好出路嗎。」綾部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倒是覺得是筆大買賣喔。」

  「……我只覺得回不來的機率比較大。」

  「那我就更要去了。」

  「蛤?」

  「因為你是笨蛋啊。」

  「明知道混進去只有死路一條,你也一樣笨吧。」

  「……嘛,或許吧。」

  奇怪的傢伙。

  我側過身,橫躺在地。用著左手撐著頸子,右手則是把好不容易整理好的頭髮給放了下來。又是不自覺得懶散,這樣的習慣到底該歸咎到誰的身上比較好呢?

  不管怎麼想,都只有眼前這傢伙才是真正的標準解答吧。

  相處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連個性和習慣都會被影響,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綾部用著手指梳理著我的頭髮,「扮女裝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吧,打工女孩或是打工歐巴桑這個選項也沒有辦法,唉……誰叫那裡沒有徵求忍者呢。」

  疑心病極重的城主大人,除了自己城內培養出來的忍者之外,誰也不相信。更別說什麼派遣忍者,要假裝混入了。而我的繼父,直到現在還是對我是女生的身分毫無懷疑。

  但是,或許也要到極限了吧。

  「總之,會有辦法的吧。」

  「喔……最壞也不過就是直接闖進去而已啊。」綾部的語氣倒是很輕鬆。

  「啊……也是。」

  托他的福,反而讓人覺得輕鬆起來了。

  才這樣想,就感覺到綾部的手指穿過了衣物,將我的下襬毫無顧忌地撩起。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還有臀部,因為綾部的手指觸摸而顫抖。

  「喜八郎!」

  「……啊,好色喔。」綾部瞇起了雙眼,平常一付牲畜無害的臉,在這種時後倒是看起來很精明。

  剛開始只是觸摸,然後是綾部乾燥的嘴唇,柔軟卻乾燥的嘴唇磨擦著我的,然後溫熱的舌尖竄進,安撫著口腔。

  第一次開始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麼時後呢?

  能夠在這樣的狀態之下,開始搜尋過往記憶地我,也算是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吧。

  溫熱的舌頭、濕滑的液體。

  只是交纏著,就讓人感到舒服的無法自己。用舌頭回應著綾部,然後獲得了讚許用的手指愛撫著耳際。

  第一次擁抱女人是在五年級的時候,為了要將學習過的房中術應用到實戰上,被強行帶出去,和綾部還有三木一起享受著同一個女人的肉體。

  要說實話的話,那就是不喜歡。

  「咿……啊……」

  綾部咬著我的嘴唇,順著身體曲線一路舔吻而下。冰冷的手指,搓揉著我的性器,溫熱的舌頭則是舔弄著乳尖。

  「滝,喜歡這個對吧?」

  這種事情,是討厭還是喜歡呢?

  被綾部的指頭愛撫著的身體,感到無比的舒適。從尾骨竄上的痠麻感,還有性器被人強力搓揉的感覺,被另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男人擺弄著,只是這樣想著,就會感到興奮。

  「……很空虛……」

  「什麼啊,那一點也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啊。」

  綾部用舌頭舔弄著我的臀部,柔軟黏濕的舌尖侵入內部,奇怪的異樣感不管嚐試幾次都無法忽略。靈巧的指尖按壓著乳尖,帶些粗暴的力道。

  要說喜歡還是討厭呢?

  如果和擁抱女人比起來的話,或許我更喜歡的是被擁抱吧。

  第一次被男人擁抱,是在什麼時後呢?

  「因為我從來沒有和喜歡的人一起作過這種事……」

  「啊,這種話是床上禁語吧。」綾部用著手指按壓的陰囊,接著侵入了穴中。

  長期鍛鍊以及拿取武器的手心,有著粗厚的繭子。

  在食指全數進入之後,綾部就會用著繭子按著內部,像是要感受跳動一般的停留。

  「哈啊……綾、綾部……嗯……」

  「滝在床上的時候,真的是比起平常,還要樸素個十倍左右呢。」

  下半身的緊繃感,即使理智不斷的叫自己放鬆,還是無法得到任何的解脫。綾部將我的右腿架在肩上,稍微側過了我的身體。只是這樣而已,身體在磨擦的時候,就開始傳達著不尋常的敏感。

  被榻榻米刺痛的側腹,配合上過於高溫的呼吸。從性器緩緩流出的液體,沾濕了大腿,剛開始有些溫熱,很快的就冷卻下來。

  和綾部一次又一次的接吻。

  感受到他的性器磨擦著陰囊和穴之間的接蒂處,快感瞬間一擁而上,連腳指都無法忍耐的顫抖。

  锲形的兇器,撐大了穴口,毫不留情的進入。
  
  還來不及覺得痛,馬上就被那奇異的充實感而惹的腦袋混亂。

  「……嗯……咿……哈……」

  硬要說的話,是喜歡還是討厭呢?

  大概,還是討厭吧。

  「啊,我和立花前輩約好要去準備學園祭。」綾部從壓著我的體勢爬了起來,一臉倦怠。「醒來之後,不要忘記清理喔,不然會不舒服。」

  「……我也不期待你幫我清理。」

  這個薄情的傢伙。

  擅自壓倒別人、和人接吻、接著強行進入以後,完全不顧對方的身體狀況就將體液射進他人的體內,連一點後續也沒有的就壓在身上呼呼大睡。

  醒來以後竟然只是這樣子的回應?

  真不敢相信……

  「啊,滝生氣了吧。」

  「……並沒有。」

  「喔呀……可是我也很生氣啊。」綾部套上外衣之後,只是丟下這樣一句就離開了。

  到底是誰該生氣啊?!

  我現在正趴在地板上。

  從臀部緩緩滑向大腿的液體,從炎熱的內部冰冷地流了出來。

  奇怪的感覺。

  還在高潮餘韻的手指,無力的觸摸著自己的臀部,試圖想要把剩下的那些精液挖出,殘留在體內的楔形腫脹,像是這些餘韻一樣無法褪去。

  奇怪的感覺。

  白色的精液,黏稠著在指尖流轉,好玩似的搓揉了好幾下,並沒有任何改變。

  無聊。

  為什麼突然做愛?大概只是因為我和綾部無意識的在自我放棄也說不一定。冷靜之後才想到這個結論的我,其實也和那些我瞧不起的笨蛋差不了多少。

  像是自暴自棄的心態,嘴上說著那些流言怎樣都無所謂的我,只是想要逞英雄罷了。

  被男人擁抱就是這樣而已。

  擁抱女人就是這樣而已。

  只是這樣而已,所以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沉重的腳步聲,從走廊的另一端藉由地板的震動傳了過來,最後停在房門之外。

  我嫌棄地看著手指,嘆了口氣後,放入口中舔舐。被揉成一團亂的外衣,因為是麻質衣料的緣故而充滿皺摺,不管是誰都可以一目了然看的出來,這是最糟糕地不自然匆忙打扮。

  「滝夜叉丸!」

  完全不等回應,七松前輩已經擅自把紙門拉開了。我從屏風後站起,一面將散亂的頭髮用手紙梳理整齊,這才回過頭,「前輩,有什麼事嗎?」

  啊,生氣的表情。

  成熟的臉龐上,眉毛緊緊地皺起,七松前輩試圖想擺出輕鬆的表情,卻顯得很困難。

  「前輩?」

  我一把將手支撐在屏風上頭,疲倦地看著前輩。臀部的潮濕感仍然存在,沒有什麼東西從裡頭流出來,只是潮濕著,讓人有些倦怠。

  「要開始準備祭典了。」七松前輩微笑。

  「啊……」

  「大家都很忙碌呢,所以,我來找你聊聊。」

  我嘆了口氣,走出屏風,將唯一的坐墊鋪擺整齊後,說:「前輩,請坐這裡。」

  「不用不用了,你坐就行了,我隨便慣了。」

  「如果前輩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稍微靠著牆嗎?」

  「啊啊,沒問題沒問題。」

  只是一些很瑣碎的事情而已。

  剛開始只是瑣碎的事情而已。

  家鄉的姊姊生了小孩、過去的工作發生了甚麼有趣的事、和過去畢業的前輩們一起見面之後的趣事,只是交代一些瑣碎三年間的事情。

  有時露出了幸福的笑臉,有時露出嚴肅的表情。

  啊……不知道為什麼湧起一股怒意,還有想被擁抱的衝動。

  那雙放在腿上的大手,過去一直溫柔的扶持著我。不停用著指尖,反覆觸碰著我,像是告白一般。

  啊……真是寂寞啊。這種像是野貓般的心情,配上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是讓人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那個……」

  「啊?」

  「前輩眼角的傷口,如果不嫌棄的話,請用這個。」我從行李中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創傷膏,放在女性專用的盒子裡頭,那是某個女孩送給我的。「擦了之後,應該很快就會好了,我試用過幾次,非常好用。不過,前輩下次也要小心一點,老是莽莽撞撞的話,身體再怎麼強健也沒有用啊。」

  「啊,抱歉抱歉。」

  「看起來不是更兇神惡煞了嗎,會嚇到一年級忍蛋喔。」

  「在那之前,瀧夜叉丸的臉上不是也一樣嗎?」前輩苦笑了一下,右手則是按上的我臉頰,些許刺痛感在皮膚表層作用著。「這裡,受傷了。」

  大概是被壓在地上時,榻榻米磨擦之後留下的痕跡吧。

  綾部喜八郎這個渾蛋!但是,舒服到完全忘我的自己,也讓人憎恨,完全無法去責怪他人。

  真是個笨蛋。

  「真粗魯啊……」七松前輩喃喃自語,然後將藥膏以右手食指塗抹,壓上了破皮的臉頰和眼角。

  冰涼的藥膏,稍許刺痛眼睛。七松前輩的手指,搔撫著耳際,撩起髮梢。我瞇起眼睛,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就和動物沒什麼兩樣。

  矛盾的傢伙,我在心中咒罵著自己。

  「滝夜叉丸……」用著低沉的嗓音,迎接我的是七松前輩的擁抱。

  啊啊……

  笨拙不器用的前輩。

  「最後一次的告白,前輩那時候不是這樣說過了嗎?」

  「那個不算!」

  「真是強硬的人啊……」

  「我以為以後都不會見面了,反正……我說不算就不算!」

  「說話不算話,可不算是個男人喔。」

  我以為以後都不會見面了。七松前輩說著。

  我以為就算再見面,也不會像那樣喜歡你了。一面說著,一面加重了擁抱力道。

  我以為我會喜歡上其他的女孩,我以為我可以。反覆的,這樣說著。

  「不管是幾次,答案都不會變的。前輩……」

  「那我就一直等。」

  「前輩……」

  「如果誰都可以的話,為什麼只有我不行?」

  「那些只是剛好有那個意思而已,嘛……因為想做,剛好對方也有這個意思,前輩應該不會不了解吧?」

  蠻橫的力道,像是要把我的肋骨完全折斷那般。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七松前輩這樣問著。

  為什麼不能是你呢?啊,這個問題,我也這樣問過我自己。既然和誰都可以的話,為什麼就不能坦率正視自己的心情,然後被你所擁抱呢?

  理由一,和我在一起不可能會幸福。

  理由二,我有想要做的事情。

  理由三,因為有非做不可的事情,而要捨棄掉可以不做的部分。

  我是個幼稚鬼。

  如果被你擁抱之後,根本沒辦法捨棄你,那麼我非做不可的事該怎麼辦才好呢?

  要是被你知道的話,一定會說一句無聊,然後迅速的結束這個話題吧。

  「七松前輩……」

  這是絕對沒有結果的糾纏啊。

  我嘆了口氣。
 


  -不毛的行進曲 完-








  後記:
  啊,做了。
  明明是こへ滝,卻不知道為什麼寫了綾滝的H場景。
  雖然之後會提到,但還是要先說明,這篇的設定,滝媽媽在滝一年級的時候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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