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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へ滝】藏瀾輓歌


  注意:
  1 人物身家設定及內容全為本人捏造(笑)
  2 要是和劇情認真就輸了!
  3 為戀歌的續篇
  4 *15R,裸描寫
  5 次->瀧有

  2009/11/05~2009/11/11

拍手[1回]












 

  畢業之後,將近一年。

  因為成長而逐漸脫去美麗的容貌,如今的我,扮上女裝應該也快要到年齡的極限。青年外貌雖然不令人討厭,但以前那樣還是比較便於行事。

  偶爾會花上時間整理的頭髮,現在服貼地流淌在身後,被人用手指梳整時,頭皮感到一陣刺激,讓人湧起睡意。

  正在把玩著我的頭髮的女人,像是厭倦的拿起身旁散落的衣物,用著手指俐落地挽起散亂髮絲,用髮簪隨意固定之後別有一番風情。

  我走了。櫻花色的嘴唇這樣說著。

  喔。我如此回答。

  敞開的衣襟下裸露而出的肌膚感到一陣寒意,用手肘向身後撐去,眺望著天花板,隨著我的動作而滑向地板的髮絲一渲而開。才剛做完那種事,懶洋洋的氣氛環繞著我,沒有穿上兜襠布的下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看起來十分委靡不振。

  「……啊,真差勁,明明我也住在這裡,瀧卻帶了女人回來。」

  綾部一臉平靜的拉開大門,身上一堆泥土,雖然是在抱怨,語氣卻聽不出來任何抱怨的氣息。

  畢業之後,因為在同一個地方工作的關係,我和綾部自然像過去在學園一樣住在一起。與其說是互相照顧,不如是相互依存的關係,或許解釋起來會比較清楚一些。

  就像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貓,照顧他、疼愛他,但也知道隨時會崩壞的關係。

  或許正如三木在畢業前所說的那樣,我和綾部只是兩隻野貓組合,不管是誰都稱不上主人。

  「你就直接進來啊。」

  「我怎麼能做這種不解風情的事情呢,唉……孩子的爹啊,我們的孩子變壞了呢……」

  雖然是在調侃我,綾部卻用著平靜的表情。

  這種時候,應該要更誇大才對吧。

  「……你是在對誰說話啊,誰是孩子的爹啊。」

  「……」

  「幹嘛?」

  「真無聊。」

  好友?更接近的應該是惡友般的親友關係。只有在綾部面前我才能如此自由自在,啊……但與其說自由自在,或許會被人說接近自我中心主意了吧。

  「無聊的話就快點給我去工作!」

  「瀧才沒有資格說我。」

  「……也不想想現在是誰在整理這裡。」

  「把兠襠布丟在這裡的人沒有資格說話。」綾部一臉嫌惡地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兠襠布。

  「那是你的。」

  「……」

  「……怎樣?」

  「兩個大男人的生活果然還是不行呢,那麼髒亂。」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啊。」

  不過就算是這樣說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不管我說了什麼,綾部是不會放在心上的。比起我,他還要來的更加自我本位吧。

  我從櫃中取出了已經洗好的替換用兠襠布,並且俐落穿上。隱約感受到綾部的眼神停留在臀部上,平常已經被看慣的我,多少還是會感到不太好意思。不過要是刻意去遮掩的話,也實在是太不像樣。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綾部突然開口。

  「欸?」

  「要不要回忍術學園一趟呢?」

  為什麼看著我的臀部會想到這件事呢?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提起勇氣和綾部詢問。



  深山深山之中,那間曾經待了六年的忍術學園。現在正辦著盛大的祭典,為了這個祭典正使用著各種手段將畢業生一一招回。若是能夠在那樣的場合得到堪用的情報,其實也不錯。

  抱著這樣想法的我,現在正坐在身為體育委員會後輩的次屋房間中。由於客房不夠的關係,被邀請的畢業生們必須和後輩擠同一個房間,雖然不反對,但最開始知道時還是覺得非常傷腦筋。

  嚴格說來,我並不是朋友很多的人。雖然表現出來的是這個樣子,但我心裡其實知道自己並不受歡迎這件事。唯一能夠依靠的後輩,也就只有曾經待在同一個委員會之中的後輩們了。

  次屋倒是很乾脆借了我房間。雖然對綾部很抱歉,但是這間房間已經擠不下其他人了。

  現在的我正悠閒背對著房門,入浴過後略為升高的體溫,還有濕透了的過長頭髮,讓人從心底升起了懶散的意圖。用指尖將房門拉開之後。連身體都懶的移動,就這樣半躺而下,以著手肘支撐著身體。

  頭微微後仰,用指尖將頭髮向外順開,流灑於地。

  從拉開的縫隙透進的風,穿過了敞開的衣領,直襲從衣襬裸露而出的雙腿。如果被後輩們看到,一定會覺得我變得非常不可思議吧。

  「唔啊,好色。」次屋進到房間之後說的第一句話,配上了毫無波瀾的表情。「要是被其他的下級生看到,一定又要有不少的流言傳出來了吧。」

  說是傳言,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下流一點的說法,大致上就是屁股的使用權吧。

  「都是男人也沒什麼關係吧。」

  「也是有只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啊。」

  「是嗎。」

  「拜託你,可不要造成我的困擾啊。」次屋皺起眉頭。

  明明是喜歡我的,卻擺出一臉困擾的表情。該說是次屋太不會隱藏,或是他的個性十分可愛呢?

  「……哼嗯……因為我長的很好看啊,這樣的美貌會受到忌妒也不是沒有原因,啊啊……真是罪惡的美貌以及身體呢,對吧?」
  
  就像是以前在課堂上學的那樣。

  露出迷濛的眼神,用手指搔刮著大腿內側。即使沒有任何東西點綴,用牙齒咬出的嘴唇紅潤也足夠魅惑他人。腳指向前微彎,帶著惹人憐愛的顫抖,接著側過身,露出微笑。

  只要稍微用喉頭發出一點震動,就可以讓人知道自己的暗示。

  未乾的髮絲隨著動作而再度落下,我稍稍撥弄,又將指尖轉到了次屋的手上。正如我所想的,他並沒有推開我的手。

  粗糙有著傷疤的手心緩緩的撫摸著我的小腿,然後握住了腳踝。

  「前輩,這樣做很無聊,請不要這樣玩弄我。」

  「真是無趣呢。」

  「既然覺得無聊,就不要做這種無聊事。」

  就算他不說,我也知道我是一個差勁的前輩。在我為那些流言感到低落時,適時支持我的除了同級朋友外,還有這些身處在同一委員會的後輩們。

  從他們那裡得來的溫暖,比起什麼力量都還要來的強大。

  這樣一想起來,就會為了剛才的舉動而感到羞恥。用雙手遮掩住臉頰,多少也可以遮掩一些令人難堪的潮紅吧。

  比起這一些都還要來的羞恥的事,到現在也做了不少,卻沒有像今天那樣的感到難堪。

  「聽說,七松前輩也回來了。」次屋整理著桌面,不愉快的表情稍微平復了下來。

  「喔……這樣啊。」

  「前輩現在好像在金吾房間和大家聊天的樣子。」

  「喔……這樣啊。」

  「等一下也會過來。」

  「哦……是嗎。」

  我一臉意興闌珊,從榻榻米上爬起,頭髮上的水珠濕潤了衣物,只是用指尖唰過,就感到不爽快的沉重。水珠沿著髮絲滴落在榻榻米的縫隙之中,被迅速吸收之後只剩下些許痕跡殘留。

  被水珠沾濕的衣服在皮膚上搓磨,有些濕黏。就像是以往在家一般,毫不在意的拉下腰帶,敞開了衣服。即使是在後輩的房裡,沒有穿兠襠布我也毫不在意。

  啊……但是剛剛卻因為次屋的話而感到羞恥,這樣的我還真不是普通的奇怪啊。

  緊貼著裸背的頭髮,尾端搔弄著尾骨。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滝夜叉丸前輩,請不要在我的房間裡脫光衣服好嗎?」

  「這是習慣。」

  「……這是什麼討人厭的習慣啊。」

  被女人擁抱的時候,雖然會被說這樣太過懶散,然而那些女人卻一面嫌棄,一面露出了溫柔的表情,用著柔軟的手指服侍著我、用著柔軟的身體溫暖著我。因為這些舉動,就算赤身裸體也不會覺得寒冷。

  這種討人厭的習慣啊。

  會因為想到這些而興奮起來的我,還真是微妙的朝向變態方向走去也說不一定。

  「能夠看到這麼美麗的身體,你應該要覺得榮幸才對,給我好好欣賞!」

  我最自豪的是,從母親與父親那裡傳承的容貌。

  我最自豪的是,靠著自己的意志而鍛鍊出來的身體。

  我最自豪的是,因為我努力而獲得的聰明。

  我最自豪的是,即使我的個性惹人討厭,也還是有人喜歡。

  我最自豪的是,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可以堅強的面對。

  因為鍛鍊而著付肌肉的精瘦身材、平坦結實的腹部,我用手指描繪著這些肌理紋路,滑過性器沿著中央直行而上。

  不管是看幾次,都覺得這樣的肉體簡直是要令人流淚的程度了。

  「……你的自戀傾向還是一點也沒變啊。」

  「對前輩說這種話,你也太囂張了吧。」

  「對自己肉體強烈著迷的奇怪前輩,一般人都會有這種反應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看了。」

  「是嗎。」

  「哼哼……不管是誰都搶著看呢。」

  「就是老是說那些話,才會被人說成那樣!」次屋一臉不悅的回過頭,但明顯沒有生氣的意思。比起氣憤,或許更多的是不知道該拿我怎麼辦才好吧。「你一回來,流言又開始滿天飛……還有人等著看笑話,說什麼──」

  「反正就是那些,我和歷任委員長都上過床這種話吧。哼哼,那些忌妒我才華的人,要怎麼說隨便他們。」

  「你也替我們這些後輩們好好想想吧!金吾還為了這個和人起爭執。」

  啊啊……真是好後輩呢。

  「所以我才說,隨便他們去講。一一去在意的話,一定會沒完沒了,要證明自己最好的方式,只有累積實力而已。」

  「在你說這些話之前,如果把衣服穿上的話,會比較有說服力一點。」

  次屋擺出一臉受不了我的模樣,拉開門走了出去。

  「……真是不懂得欣賞的傢伙。」

  我將備用的夜著從包袋裡拿出,剛曬過太陽的氣味讓人有種更加懶散的感覺。才剛套上而已,大門就被毫無預警的推開。面對著大門的我,也忍不住停下了動作。

  與其說我有穿上衣服,不如說只是披上去而已。暴露在外的胸膛、腹部、性器,還有大腿,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會很慌張吧。

  但是轉念一想,既然都是男人,那麼穿與不穿的差別或許就沒有那麼重要了。更何況闖進來的,是那個和我生活在同間寢室的綾部。

  綾部冰冷的雙手毫無忌憚的撫摸著我的身體,然後像是對帶動物一般的抓著我的頭髮。

  雖然很討厭這樣的動作,但是唯一能做的反擊也只有對對方做出一樣的事情而已。

  「啊……是在玩奇怪的遊戲嗎?」

  「你在想什麼啊?」

  「……一個不小心就想到那些去了。」

  「還真是不小心啊……」

  「我帶了熟人來喔。」綾部一面說著,一面將我的衣服打理整齊,雖然還是鬆垮的狀態,但至少不再是那樣邋遢的模樣。他回過頭,比了個請的姿勢。「請進請進,招呼不周。」

  「……你以為這是你房間嗎。」能夠用平靜的表情,說出開玩笑的話,就某方面而言,對於這樣的綾部,我十分佩服。「不要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因為很舒服啊。」

  「什麼很舒服啊,真是的……」

  跟隨著綾部腳步而入的,不是別人,正是次屋剛剛提到的七松前輩。黑色的裝束包裹而住精壯的身材,長相也比畢業時更加成熟。預期之中,應該像是要過往一般用著爽朗語調拍著我的肩膀,來代替招呼的前輩,只是輕輕的擠出了微笑。

  要是次屋在的話,肯定會露出崇拜的表情吧。真是差別待遇啊。我拍開綾部的手,指示他安分坐好。
  
  「唷!滝夜叉丸,三年不見了。」用著成熟的笑容說出讚美的話,前輩隨地一坐。「剛剛我可是聽到不少有趣的傳聞呢。」

  「有關於前輩的傳聞也不少啊。」我一面說著,一面將衣服理平整。「被北方的城雇用的傳聞,讓大家都十分的羨慕呢。」

  「那個工作啊,已經辭掉了。」

  「是這樣啊。」我指著前輩的手,「前輩,該不會一回來就和人起衝突了吧……不管怎麼說,這裡的學生都還是未成熟的忍蛋,請你多少也手下留情吧。」

  即使不開口發問,也可以猜測出來為什麼會有奇怪的血漬沾染在指節上頭。總是下手毫不留情的前輩,大概又因為什麼奇怪的理由而和人起爭執了吧。

  只要試想一下,也會忍不住替那些被揍的人感到可憐。

  「喜八郎,你也是,不要以為我沒有聞到。」

  血的味道。

  「才-沒-有-」綾部倒是很快速的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什麼-都-啦啦啦-沒有做。」

  那個啦啦啦是怎麼一回事啊!不過這種時候要是提出來的話,肯定會沒完沒了。就算是我,也不得不對綾部低頭。

  「放心放心,我只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七松前輩倒是一臉平靜。「只會口頭上逞英英雄的傢伙,是沒有資格當忍者的。」

  「您的話實在是不可信,請您也好好考慮一下自己的立場吧。」

  「我只有和畢業生起衝突,小忍蛋我可是什麼也沒做。」前輩垂下眼眸,看起來十分疲倦的樣子。

  啊……這麼說來,眼角似乎多了什麼傷疤。肯定是在忍務之中受傷,而不細心照料留下的吧。

  「那些傢伙,既然說我可愛的後輩,和歷任所有的體育委員長──嘛……」

  即使是經過這樣的時間之後,前輩不擅隱藏的習性還是沒有什麼改變。用著清澈的眼睛,筆直地看著我,像是要尋求什麼解答一般。

  就算是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啊。

  「就算真的是這樣,也沒有關係吧。」

  被說了什麼,其實一點關係也沒有。

  在第一次被擁抱和擁抱之後、在正式成為忍者之後。

  那些無聊的傳言,怎樣都無所謂。

  這個身體。

  這個感情。

  這個聲音。

  「怎樣都無所謂吧。」

  我最自豪的是,在你的面前,即使悲痛我也不會掉淚。





  -藏瀾輓歌 完-


 






  後記:

  基本上我應該是--瀧總受(?!),我喜歡看到瀧被所有人喜愛!

  好像寫著寫著劇情就灰暗了起來,基本上瀧會傳出這種奇怪的傳聞,其實是有個人私設定在的,如果很介意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要寫被歷任委員長所託付要好好對待的瀧而已!並沒有真的對他怎樣啦!(笑

  綾部不像綾部也非常抱歉!(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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