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鉢雷】遊郭夜話 10
注意:
1 過去捏造有。
2 屬被愛者與不被愛者的讚歌之中
3 不定期更新。
1 過去捏造有。
2 屬被愛者與不被愛者的讚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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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2009/11(2010/02/17訂)
一個人的時候很寂寞。
習慣了就不寂寞。
兩個人的時候很寂寞。
永遠都不會有習慣的時候。
然後,恢復成一個人的時候就會變得更寂寞。
「……我討厭這樣。」
突然的委託實習通知,自從接到任務起算已經第五天。
黑暗森林中,三郎蹲坐在地,隨身攜帶的短刀已經出鞘,幾番爭鬥後,刺在身為追兵的男人身上。
一開始只是用短刀輕輕劃過對方腹部而已,僅只如此。
男人一腳從三郎肋骨踢去。他跌倒在地,還沒來的及反應前,已經被男人用苦無從肩頭刺進。
最初沒什麼特別感覺,直到鐵製苦無插入骨中,才生起源自疼痛的憤怒。他像野獸般大叫,然後用左手那把短刀朝對方手腕劃去。已經練習過無數次的出血點位置,不管在任何危機情況,他絕對不會失手。
連同手筋一起砍斷吧。
他這麼想著,一面加強力道。
男人抱著手腕痛苦哀嚎著,即使如此,絕對誓死維護自己的主公這個信念,像在支撐著男人動作一般,讓男人殺意再起。順著大樹而上,飛身一躍,袖劍瞬間齊發。
三郎用右手拉起刀鞘,轉身。
手裏劍和刀鞘碰撞。
只能勉強接下幾只。
「你的眼睛,是南蠻人。」男人喘息著。
被青藍色布所遮掩的臉,三郎微笑著。
從肩頭流淌而下的血液沾滿指尖,他毫不在意,然後一一將沒有擋下的袖劍拔出。
牙齒摩擦聲喀喀作響。
和恐懼並沒有任何關係。
「你正好說到了我最討厭的事。」
那個男人到底還說了什麼?在短刀插入對方心臟時,三郎努力回想著。
除了眼睛之外他還說了什麼?除了南蠻人之外還說了些什麼?除了袖劍上頭塗抹毒藥以外還有什麼?
除了劃破這個面具之外,對方還說了什麼?
三郎轉動刀柄,感覺到切斷心臟管脈後,左右橫劃,如切腹禮儀一般,將短刀取出。
慣於使用的右手指尖完全不聽使喚,像麻痺般失去知覺。他將短刀交付到左手,將男人面皮割下。歪曲不平的切痕,看起來有點厭惡這樣精細工作而欲振乏力。
對了對了……那個男人在切開他所有面具之後,對著他的臉說:
「啊,是騙人的臉啊。」
唔啊,大叔啊,忍者啊都是騙人為生的啊,為什麼鍛鍊那麼久的你,卻還是忘記了呢?他這樣回答對方。
「──難怪會死在這裡啊。」
好像有哀傷的感覺。
三郎將手上的血隨意往衣服一抹,靜耳傾聽,四周已經沒有任何生物氣息。月亮射線已經無法直達森林正中,四周比起剛才更加黑暗,他抬起頭,微微張開嘴,感覺到頰邊液體滑進口中。
濕潤著喉嚨。
噁心的鐵鏽味道。
隱藏在面具的最深處之中,是真正的臉。
他先是用食指剝掉一層,接下來是第二……第三……每一張臉都被那個已經死掉的男人劃的破爛,一想到自己是花了多少心思在準備這些臉,三郎就忍不住對那個男人生起怨恨。
最後一層面具,用的最久。
三郎用著掌心滑過臉頰,那張從雷藏借取過來的臉,也跟其他的面具一樣,只有被丟棄的命運。在撕開的時候,還因為和原本的肌膚太過貼合,而難以分離,就像是原本屬於他的那樣。
如果不一口氣撕下來,影響到傷口可能會有糟糕發展。三郎下定決心之後,從右臉頰像被短刀刺入一般的傷口之中,兩手伸入,唰的一氣剝除。
在這之下,為什麼不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呢?三郎看著手上的血,露出了無法理解的表情。
不過,就算這樣想下去,應該也不會有任何答案。
「……嗯,回去吧。」他這麼說著。
然後,月光再度出現。
三郎突然覺得膝蓋一陣疼痛。
「喂喂喂,我可以宰了你嗎?」比起剛才的男人,聲音更加清亮,陌生少年甩著手中武器,沒有遮掩的面頰上,有著像扭曲過後的微笑。
三郎看著自己的膝蓋,被鐵棍擊中之後,顯得有些不自然,他再度拿起短刀,對著那個少年說:
「真粗魯的說話方式啊。」
「放出你身上的訊息彈通知同伴也沒有問題喔,我會全部解決。」
「……少在那裏說大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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