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與你所在的世界 - 2.5
注意：
1 為《黑子的籃球》或《影子籃球員》的BL同人衍生
2 CP:青黑(青峰X黑子)
3 漏字有、誤字有
4 年操注意/架空注意/IF設定
2013427~20130428
後記：
好想寫哲。
對於說話不算話的青峰真心感到麻煩。
這次想把哲的主動性凸顯一些。所以，請有些耐心吧。
1 為《黑子的籃球》或《影子籃球員》的BL同人衍生
2 CP:青黑(青峰X黑子)
3 漏字有、誤字有
4 年操注意/架空注意/IF設定
2013427~20130428
[9回]
坐在客廳裡正看著書的哲，雖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卻馬上接受了我出現的『現實』。
喜歡的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我怎麼樣都無法忽視胸口那一堵無法排解的疼痛，平白消失在胸口上那被利器所插入的傷口似乎要爆裂開來。
就在剛才，我還想著再見到哲一面。
這反覆糾纏我的思緒，並且讓我無法展開新戀情的男人。
舌頭彷彿不是自己的，說起話來開始結巴：
「啊……那個，因為太久沒有聯絡，所以……就來了。」從一片空白的腦袋裡找到理由，就算是憑空想像也太過牽強，然而哲卻毫無質疑接受。
不僅是接受，還露出十分開心的表情。
我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如此坦率的哲。
啊……胸口痛到不得了的程度。
明明心臟已經停止跳動，為什麼這些不必要的情緒不一起消失呢？
「這樣嗎？能找到這裏，真是非常厲害呢……是聽赤司君說的？』哲稍稍撇著頭，雖然是無意識動作，卻確確實實打中了我。
好可愛、好帥。
該如何才能確切形容眼前的哲呢？如果使用形容女性的字眼肯定會惹哲不高興，但太過男性化的形容詞也稍嫌不足。
哲的下巴延伸而下至鎖骨的線條，因為撇著頭而顯得明顯，突起的喉結在講話時緩緩上下滑動，有男人味的哲令我相當心動。
我想起自己曾經幻想過哲的身體，並且擅自添加自己喜歡的劇情作為自慰題材。哲的身體，正如我所想的相同。
「嘛……嗯……算是吧。」
「這是個和青峰君不太相襯的地方呢……」
「沒有這回事！」
「……」
「我的意思是，這裡很不錯……我……很喜歡……」
為了避免哲起疑心，我暗罵著自己的魯莽。
「你喜歡就好。」
雖然眼下可以解決自己突然出現此處的理由，但兩手空空來到這偏僻地方怎麼說都不合常理。
我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如果可以，我希望一直到消失為止都可以待在哲身邊。反正我也無處可去，如果可以留在這裡，就不用再去費神想著之後該往哪裡去的問題──我知道這是藉口。
但要坦率真的太過困難。
「……真開心。」哲對著我說：「能再見到青峰君，實在非常開心。」
我也一樣啊。雖然想大喊，卻不知道為什麼無法發出聲音。
「嗯。」回答或許過於冷淡也說不一定。
哲居住的地方，是個什麼也沒有的地方。
是個什麼也沒有，卻有著哲的地方。
之所以會說什麼也沒有，也有它的道理。只要稍微觀察就可以發現，不僅房子處在偏僻地區，往大門方向看去便會發現，除了門前那條還算是供人行走的道路，幾乎看不到任何像樣建築物或是行人。
若走到一定距離外，這座老宅肯定是特別顯眼的存在。可以看出經過整修的屋頂，雖然有了一定的年紀，卻是令人放鬆的家。
支撐起房屋的樑柱非常厚實，並且散發出木頭特有氣味，大概是因為屋齡過高，所以留下翻修了好幾次的痕跡，在充滿懷舊氣息的樑柱下也利用鋼筋來做補強作用。
大概是『那時』哲口中所說的『祖父母的家』吧。
中學時，我和哲經常到對方家拜訪。不過要說起頻率的話，還是哲來家裡作客的機率來得頻繁些。因為籃球而認識的我們，雖然老是抱怨除了籃球外沒有一處合拍，事實上卻不是如此。
能夠待在相同空間，就算沉默不語也不會不自在，這本身就是相當驚人的合拍吧。雖然那時我並不了解這道理，但現在卻相當清楚。
在物品胡亂堆放的房間裡，逐漸有了哲的專屬位置，我還清楚記得那時自己非常滿意微小的變化。
大多數的時間我們都聊著籃球，由於房間裡有電視和錄影機，所以假日也經常通宵偷看NBA或是比賽錄影。雖然被發現時會受到父母責罵，但由於哲在他們眼中優良寶寶的形象，所以到最後總是會不了了之。
若是沒有看球賽，哲有時會拿著新買的小說坐在地板閱讀，而我則會躺在床上看雜誌。躺在床上時，我總會忍不住將視線飄移到他身上。
裸露在制服領口外的脖子以及頸椎骨突出線條，有好幾次都想伸手碰觸，最後卻都失敗告終。
幾乎可以說是一直以來夢想觸摸的聖地，當然直到現在，我從沒有成功過。
這個願望，我沒有忘記過。那雙想碰觸哲的手，指腹總是隱隱作痛。
當哲又出現在眼前時，指腹又再度疼痛起來。
不敢相信擺在眼前的竟然是事實。
看著眼前坐在木造房子之中，穿著鳥羽色和服的哲，讓我忍不住想起某一年春天的對話──
「青峰君喜歡捕蟬？」
坐在地板上的哲沒有將注意力自手中的文庫本移開，卻也沒有忽略待在一旁的我。雖然如此，我對於哲沒有看著自己說話還是多少有些不滿，不過說出口就等於希望對方可以多注意我，這一點也不酷的舉動我做不出來，於是只能強忍心中不滿。
「喔！還有夏天去水裡抓蝦子什麼的……」我用右手抓了抓頭，哼了幾聲後開口：「嘛，我可是很會抓生物的啊。」
隨著氣溫逐漸改變，春天摻雜著花粉的空氣也開始令人難耐，一想到乾燥夏季將緊接而來，我也忍不住期待。大概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由一開始進行的籃球話題，一下跳到夏天想做的事情上。
由於不知道哲喜歡做些什麼，所以原本想好好利用機會探查的，卻不知道為何變成了哲詢問我回答的方式。
不管是了解或被了解都相當開心的我，自然也沒有深究。
「難怪有著這麼健康的皮膚顏色呢，out door派青峰君。」
「喂，哲，這是諷刺？皮膚顏色可是天生的啊！」
雖然不覺得黑皮膚羞恥，但升上中學後膚色黑反而被當作笑料，若只是單純一兩次玩笑還無所謂，不過是時尚累積下來的言語攻擊其實多少讓我在意。露出有些不情願，這才終於等到哲將視線移開的瞬間，和髮色相同的眼睛在室內燈照下微微發亮，雖然如此，那張端正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
每當被哲如此注視，就感到心癢難耐。
幾乎無法將自己的視線從上頭轉移開來。
即使是一秒，也想留存在記憶之中。
「沒有這回事，青峰君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的膚色吧。對於曬不黑的我而言，你的膚色可是奢侈品呢。青峰君一定不知道吧。」
「奢侈品？也太誇張了吧。」
雖然哲的皮膚不容易曬黑，但也不到死白，只是在都是男性成員的運動社團內這膚色的確多少不太像樣，不過那只不過是比較級的結果而已。
在意著這點的哲實在太過可愛。
大概是不小心露出了笑容的關係，哲皺起眉頭看著我：
「請不要嘲笑我。」
「才沒有哩！」
「那麼笑容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事情我哪能控制啊！」
「請學習控制它。」
「不要說任性的話啊。」
你所想要的，和我所擁有的。
我所想要的，和你所擁有的。
在這瞬間，切切實實理解了何謂互補，並且因為這意外發現而感動不已。
進入青春期後，我就開始思考著，人為什麼會戀愛？而又是從哪裡可以開始稱作戀愛？
「能夠跟哲換就好了。」
「什麼？」
「你想要的，我可以跟你換就好了。不過，我想要的，你也必須跟我換才可以。」
「唔……感覺很有吸引力呢。」
「啊，不過籃球和捕蟬的天分我可是不會分給哲啊。」
「我也不需要，這是在瞧不起我對吧。」
「真是愛生氣呢……哲。」
「是青峰君的錯。」
現在終於理解，所謂的確切時間點、或轉折點，根本不存在。在那一秒，的確被什麼觸動了，我從沒有類似感受，心臟像被哲的指尖按撫，帶著輕微痠痛感。
我並不討厭這感覺，並且下意識想再多感受一些。那當然不代表我喜愛疼痛，只是這遠比身體受傷的痛苦還要令人難以忽略，只要淺嚐過一次滋味便難忘懷。
──在我的短暫人生中，哲是第一位帶給我這特殊體驗的對象。
「啊！對了對了！暑假的時候就一起去河邊或是山上吧！」我急著想安撫哲的脾氣，「不過要去哪邊才好？嘛……我很久沒去了啊，若說要去哪裡比較好，還真想不出來啊……而且如果要出遠門就一定要住宿了吧？非得從現在開始存錢不可……」
這麼一來就得捨棄掉前幾天在雜誌上看到的新球鞋了。
雖然父母都有著薪水豐厚的工作，但對於零用錢方面還是管得非常嚴格，被落實了想要東西就得自己存錢的觀念，所以出去玩的錢也無法向大人開口。
對於我的煩惱，哲立刻找到解決方法。
「如果是住宿的地方……青峰君不嫌棄的話，那麼就到我祖父母住的地方如何呢？我想……應該是青峰君會喜歡的地方才對。」
冷淡的薄嘴唇露出微笑。
哲很少提及自己的事。但每每提到祖父母總會顯得特別高興，這點即使是遲鈍的我也可以輕易察覺。被祖父母一手帶大的哲，因為求學的緣故而暫時寄住在嬸嬸家中，獨自在陌生環境求學多少帶著不安，只有在提及和祖父母相關話題時才會難得放鬆。
蒼青色眼睛在提及故鄉時發出閃耀光芒，雖然這多少是我本身錯覺加以誇大，但從哲的雙眼掉出的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百吃不膩的薄荷糖，掉落到地面照亮四周。
雖然想調侃哲，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口，最後只得作罷。
「真的？」
「雖然對青峰君而言有點偏僻，但是走遠一點的話就可以看到河……附近還有山……就算是我也可以輕易爬上去的程度，裡面有很多昆蟲──」
「唔啊！真的還假的啊！」
光憑敘述就可以描繪出美好的景象，一想到可以在河裡捕抓魚蝦大展身手，我忍不住興奮起來，撐起原本還懶散趴在床墊上的身體，一把拉住哲的肩膀迫不及待確認消息準確度。
「是的。雖然已經是去年的事，但我絕對沒有記錯。如果去那裡就可以省下住宿的費用，只要有來回的車錢就夠了。」
哲對於突然的親暱並不感到困窘，只是將溫暖的手指搭到我手上，我將手指弓起沿著哲的指縫滑下，並沒有被哲拒絕的現實讓我陷入無法思考的喜悅中。
不敢告白的我，非常滿足於互相容許最低底線的碰觸。即使內心還是有飢渴不滿的部分，但對於沒有勇氣突破現狀的我，只要能維持現在的狀態就相當滿足。
明明是最好的告白時機，但我卻白白浪費錯過了。
因為猶豫而放棄最合適的時機，接著又狼狽地想找出最好的機會。
長大成人後只覺得這狀況像在進行一場零和競爭，但就算知道也沒有意義。因為那個時候，哲並不在我的身邊。
還是該說我並不在哲的身邊比較恰當？
「感覺是個不錯的地方！」
「那麼就一起去吧。」
「吶，約好了！」
若是將塞滿胸口的感情全都傾託而出，因此破壞原有平衡，那麼又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我十分渴望了解，卻無論如何都無法鼓起勇氣開口。
於是失去踏出第一個交叉點的機會。
與你所在的世界
後記：
好想寫哲。
對於說話不算話的青峰真心感到麻煩。
這次想把哲的主動性凸顯一些。所以，請有些耐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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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s struck by the
I was struck by the honesty of your posting
- www.moonroomproduction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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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2/19(Wed)02:3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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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for sharing.
Thanks for sharing. What a pleasure to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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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2/19(Wed)09: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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