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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與你所在的世界 - 2

注意:
1 為《黑子的籃球》或《影子籃球員》的BL同人衍生
CP:青黑(青峰X黑子)
3 漏字有、誤字有
4 年操注意/架空注意/IF設定

20130105~20130427

拍手[15回]























  我沿著河岸走去,明明想著不可以回頭,最後卻仍然無法忍耐。
 
  一路走來的道路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無盡黑暗。河流遠處的燈火逐漸消退,連一點光芒也沒有剩下,意識到自己失去道標,也望不見彼岸。
 
  我喪氣地蹲下,好似無法再使出一丁點力氣前行。
 
  彼岸花自身旁盛開,接著連綿不絕至河的對岸,意識到自己非得渡過這條河不可,也因此感到惶恐不已。那是什麼人都沒有的地方,在看了那麼多令人悔恨的回憶之後,便又更增添了不想死去的念頭。
 
  如果可以的話,當初應該『這麼做』才好,而那時也不應該說出『那些話』才對。懊悔、痛苦著、不甘願的,幾乎要將平時放棄思考的部份一氣喚醒,腦袋發脹,完全無法運作。
 
  比起回憶,想要見到真實的哲。
 
  有著心臟跳動、溫暖的血液,即使不擅長鼓勵,仍會用那雙手抓著自己前行的哲。
 
  只有一秒也好,雖然不至於想在哲懷中死去(那也太過少女情懷了一點),但至少能把悔恨的心情,還有不願放手的告白再一次對哲表明。即使會被輕巧的婉拒,至少也算了結一樁心願。
 
  我將腳踏入了河川。
 
  表面上看起來像死水的水面,事實上卻讓人難以行走。
 
  撫摸著自己隱藏在左側的心臟。
 
  鼓動急速減弱,於此同時也不再感到疼痛。我踩過藏在河底的尖銳石子,有好幾次差點滑倒,卻總在最後保持平衡。
 
  噗咚──噗咚──噗咚──
 
  隱約之間預感,這是我最後的心跳。
 
  噗──咚──噗──咚──
 
  吸了水的警察制服讓我難以行動,到最後幾乎是不得不用上全身氣力。心中忍不住埋怨,卻也不知道該將這些投訴說給誰聽。抓住河岸上的彼岸花,左腳跨到岸上。
 
  噗──
 
  咚──
 
  忽然,我不願抬起右腳。
 
  腦中閃過父母的臉,最後,才又回歸到哲的身上。
 
  『明明還有很多想一起做的事。』
 
  掙扎只是一瞬。
 
  我閉眼奮力一踩,這才終於上岸。
 
  ──咚。
 
  這是我所聽見的最後一聲,由自己的胸膛所發出的垂死呼喊,緊接著恢復寧靜。
 
  將長著厚繭的手放到胸前,不管時間過得再久也無法得到身體內部回應,只感到體溫不斷下降,身體僵直。我訝異於血液不再流動後,身體內部幾乎呈現空洞狀態,也對能夠冷靜思考的自己感到驚訝。
 
  我所處的地方,是不需要呼吸、情感、美麗的地方。
 
  惴惴不安地呼吸第一口空氣。
 
  這是屬於死亡的氣味。
 
  和活著的時候所呼吸的氣味相同。(雖然根本就不需要呼吸了)
 
  景物並沒有改變,仍舊維持一片黑暗,失去人工光線的天空沒有星光,僅只依靠開了又急速凋謝的彼岸花維持著視界。我緩緩走過,沿途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這才意識到這個世界中,聲音並不存在。
 
  『什麼啊,就這樣啊。』
 
  一面自嘲著,一面卻忍受不了心中的恐懼閉上雙眼。
 
  心臟依舊沒有跳動跡象,手指也同樣維持僵硬,然而其他感官卻還在持續運作著。例如,吸了水的制服讓身體沉重不堪、因為過於寂靜而讓耳膜嗡嗡發響,還有……不知道是誰輕輕撫摸著手指的力道。
 
  那種感覺特別的熟悉。
 
  就像小時候。
 
  雖然我已經回想不太起來,但在我出生的同時,曾經被同樣的力道抱在懷中。
 
  ──大輝。
 
  女性在哭泣的聲音。
 
  從今天開始,又有多少人會為了我而哭呢?而又要經過多久我會被完全遺忘?只要想到這裡便會感到恐懼。
 
  忍不住挪動腳步,幾乎在同一時間,皮膚上所殘留的感觸消失了。四周原本停滯的空氣開始流動,皮膚上的毛孔感受到微風拂過,緊接而來的是溼潤泥土和青草氣味。
 
  眼皮被太陽光線刺痛,我試圖睜開眼睛,卻僅能瞇出一條微小縫隙。和剛才的景象截然不同,月白色的天空佔滿可及之處,我用力撐起眼皮,感受到陽光再度落入眼瞳。
 
  身體再度感受到溫暖。
 
  鼻腔重新呼吸到空氣。
 
  即使如此,藏在左胸的心臟仍沒有任何動靜。知道了這個事實,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毫無悲傷,曾經有過的苦痛似乎都只是錯覺,雖然並不是能輕易忘記的內容,但在這個瞬間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我仍活在世界之內。
 
  鳥的聲音、草和樹葉的摩擦、掛在左手腕上的手錶秒針滴滴答答、古老笨鐘開始敲起十二聲響。
 
  那是個用木板所圍起的庭院,放眼望去皆是沒有整理的花草。
 
  唰唰、唰唰。
 
  第一次體會被寂靜以外的聲音所包圍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
 
  我往右手邊看去。那是棟獨立的木造住宅,屋齡大概已經有四十年以上,因為費心整修的關係,所以還不至於稱上破舊。正對著庭院的格子門被拉至兩旁露出藏在裡頭的客廳。
 
  被榻榻米鋪滿的地板上放著一張低矮桌子,還有兩張椅墊。
 
  其中一張椅墊早已被先客佔去。
 
  我記得那張臉。
 
  而對方在與自己眼神交接的瞬間也似乎有所意會。針葉草般的嘴唇在毫無預警下張開,露出鮮紅色的內裡,以及些許白色。
 
  伴隨那瞬間的是──秋葉落地時發出的冷淡音調。
 
  「啊……青峰君?」
 
  坐在椅墊上身穿鳥羽色和服的哲雙手拿著信紙,臉上露出淺淺地微笑。
 
  那並不是輕易便能察覺的表情,而是經由多樣細微變化以及經年累月來了解,我才能夠如此判定。即使多年不見,哲的不擅表達仍沒有太大改變。
 
  「哲?」
 
  「是?」
 
  跟記憶中相同的臉。
 
  既沒有皺紋、也幾乎沒有改變的部分,就像最後分別時的模樣。
 
  唯一改變的大概只有穿著,還有那頭過短的蒼青色頭髮。(這倒讓他想起了中學時期第一次見面,幾乎和那時相同的髮型)
 
  「……哲?」
 
  我有些猶豫地走向哲。
 
  就算是被庭院中被過長芒草扎痛,也沒有阻止前行的念頭。
 
  注意到自己身上換上了便服,而應該附著在身體的血跡已經消失。
 
  ──夢?
 
  「好久不見了呢,青峰君。」
 
  ──不是夢?
 
  我深吸了口氣,木造房子特有的潮潤氣味夾雜著哲的氣息侵入體內。
 
  熟悉的感覺。
 
  生的感受。
 
  然而,不管再觸碰幾次,左胸內的那顆心臟,都沒有再醒來的跡象。
 
  只是想到這裡,那顆沒有跳痛的心臟,彷彿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哲,你看得到我嗎?」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哲將手中的書本置放在腿上,「倒是有被嚇到了呢……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也請你好好地從正門進來吧。」
 
  才不是那種地方吧。即使想抱怨,我也不知道該以什麼立場,於是只能勉強露出了笑容,「啊……我下次會注意的。」
 
  「青峰君的反省大概沒有一次能相信呢。」
 
  懷念的聲音。
 
  喜愛的聲音。
 
  記憶中的長相。
 
  令人百看不厭的冷淡表情。
 
  「才不是這樣啊……」即使再怎麼絞盡腦汁,所能夠吐出的話語也就只剩下膚淺、無趣的內容而已。
 
  「露出奇怪表情了呢,青峰君。」
 
  「真囉嗦啊……我──」
 
  現在的我究竟擺出什麼表情?
 
  如果可以的話,我絕對不希望讓哲看見最丟臉的一面。想永遠在他的面前當一個堅強的男人,絕對不在他面前出醜,這是我最微薄的願望。
 
  所以,即使強忍住也好。
 
  眼淚,請等我離開後再流下吧。















 
所在的世界
















  後記:

  該怎麼說呢,請大家放鬆心情看下去之類的。

  最近天氣好熱,搞得我也沒有在寫小說,真是令人心情煩躁啊。

  啊,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請拍拍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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