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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與你所在的世界 - 9

注意:
1 為《黑子的籃球》或《影子籃球員》的BL同人衍生
CP:青黑(青峰X黑子)(含少許黑子<-火神情節)
3 漏字有、誤字有
4 年操注意/架空注意/IF設定

20130625~20130726

拍手[9回]













  在信箱中收到了信和車票。
 
  由於怎麼樣都睡不著,我比往常還早起。總是早一步起床的哲還在房裡,我想起前幾天才剛種下的番茄,掛念前一天晚上急雨打壞生長速度,於是匆匆跑到庭院。
 
  地面上鋪滿被雨打落地面的樹葉和花朵,雖然不是特別了不起的景象,但只要想到後續整理,就忍不住嘴角抽搐。番茄棚子並沒有損壞,長出來的部分也不見萎靡,雖然看不出來精神飽滿,但也算得上健康。
 
  整理院子並不急在一時,於是我走出去想看看信箱,在清晨之際,如果幸運的話或許還能見到郵差,就在抱持著這想法走到門外時,信箱中早已擺放好信和車票。
 
  我沒有聽到車子或者人聲。
 
  說這些信件是憑空冒出也不過分。我不了解這地方是不是有郵局,幾次到鎮上也沒有發現郵筒,就算問哲也問不出所以然來,偏僻的地區自然有另一套方法,讓我相當好奇。
 
  郵差究竟要多早出發,又是從多遙遠的地方將信送到每個人手中,平時不會思考的問題,突然浮現腦中。
 
  隨手整理信件,從中倒是發現有趣細節。
 
  信件宛如被規定似的都有一定規格大小,橫躺在箱中的信封都是相同顏色,寫法也都沒有太大出入,唯一奇怪的只有上頭並沒有清楚標誌出住址,有些甚至只寫上了黑子哲也四個大字就當交差,這些信竟然可以安然無恙抵達哲,我對郵政效率感到相當驚訝。
 
  我認出其中一封是五月的筆跡,剩下就沒那麼簡單,只是光憑字跡來說,也可以大略分出那些信件出自於同一人之手,已經看過無數次火神筆跡的我,當然也輕鬆辨認出火神的信,其他大概只有哲才知道吧。
 
  火神並沒有將信件彌封,只是寫上名字,並把信紙摺疊整齊。我無法抵抗內心陰暗的誘惑,只想一探究竟。
 
  放在信封中的只是一張黃色的紙,上面並沒有寫太多內容:
 
  接續上次說的,明明發誓說絕對不會再想起你,也下定決心不再寫信給你,每一次都在心中發誓,這是最後一次想起你的事。
 
  雖然如此,但最後還是失敗了。不知道為什麼,在夏天時總是會想起在誠凜的回憶,輸掉的比賽、獲勝的比賽,教室裡前後位置,還有壞心的惡作劇。
 
  最後跟你說的那句──一起去美國吧,被你乾脆拒絕,說實話還蠻火大的。你大概不知道我究竟鼓起多大的勇氣吧,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你的徹底拒絕多少成為我不再留戀的力量。
 
  我並不想和任何人比較,因為比較並沒有意義。但如果,你能夠選擇我……現在我們就可以一起打球了吧。傳球給我吧,黑子──剛回美國的時候我常常這樣想。
 
  之前的信寫了很多以前的事,我還記著的部分和你所記憶的部分不知道有沒有相同之處,但那已經無所謂了。
 
  最後一次見面的情形我還記得相當清楚,你說下次見,我是怎麼回應的?
 
  下次見。
 
  你記得也好,忘記也罷,下次見吧。
 
  如果什麼都忘了,或許我還擁有百分之一的勝算也說不一定。
 
  即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擁有這些回憶。
 
  我真是太奸詐了。
 
  來我的身邊吧。
 
  比起一個人待在那個地方,不如來我身邊吧。不管幾次,我都會這樣跟你說。
 
  和那傢伙不一樣,雖然不需要去證明,但我和那傢伙並不一樣。
 
  長情的傢伙。
  
  如果不能得到回應的話,乾脆放棄如何?這麼一來,你也不用像個電影主角般裝模作樣。
 
  雖然討厭火神,但平心而論我相當羨慕他的性格。雖然同是哲的搭檔(光)、也對哲抱持著相同感情,但比起容易放棄的我,火神卻相當積極,不管幾次都不肯放棄、死纏不放……我絕對沒辦法和他一樣。
 
  在每一次選擇機會上,我都選擇了放棄。
 
  但如果是火神那個傢伙,即便是在錯誤的時間點上,也會全力追求吧。
 
  和我完全不一樣。
 
  「早安,好多信啊。」
 
  就在我專心閱讀信件的同時,名叫平川的男人不知何時走到身邊,用著爽朗笑容開口。
 
  我心虛地把信紙隨意揉起,毫不溫柔地塞回原信封。
 
  「早!」壓低緊張的聲線,我看著平川。「這個時間就醒來開始工作了?」
 
  「不是工作。」平川搖搖頭,伸出手比著遠處,「我正準備去車站一趟,所以……」
 
  「我沒有注意到你。」
 
  「唔……因為你很認真在讀信嘛。」平川歪著頭,用指尖點著我懷中的信件。「很認真在讀些什麼的樣子,是給你的信嗎?真好呢……我已經很久沒有收過信了。」
 
  「……不是給我的信。」
 
  對於我的話語,平川只是淺淺微笑之後說了聲『是嗎』,並沒有對我的行為有太多批評或質疑。或許我應該再提醒他,這件是千萬不要和任何人提起,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相當自信他不會對其他人(尤其是哲)說出口。
 
  在當警察時的第六感,常常會在莫名其妙的時間點出現。
 
  「我也很久沒有收到信了。」
 
  「是嗎?」
 
  「你大概不知道,能收到信是有多愉快的事情吧。」
 
  對平川的話我十分不以為然。
 
  「那麼請你的戀人寫信給你如何。」
 
  對於我的話,平川一瞬間收起微笑,但那也僅不過是一秒變化,隨即又回到原來的表情。
 
  我明白自己在遷怒。
 
  因為焦躁,而不知道該對誰宣洩,所以才會對毫無關係的外人說出令人討厭的話。
 
  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你真是喜歡說笑啊。」
 
  平川並沒有打算離開,只是隔著籬笆向內探頭,還沒有整頓好的院子比起上次他來訪的時候更具雛型,但不管怎麼說都是門外漢的未完成品,老實說被窺探還是感到不太自在。
 
  「真不錯呢,院子。」
 
  「是、是嗎」
 
  「但從上次開始,這個庭院似乎就沒有太大的進展呢。」平川說道。
 
  我皺起眉頭。
 
  實際上庭院已經改造相當多了。長得過於茂盛的雜草、從未修剪的樹木,還有被石頭推疊而荒蕪的部分,我不僅是花了許多時間將雜草拔除,甚至還用生鏽工具修剪了樹枝,石頭則是打算拿來堆放在未來預計建造的水池外圍。雖然設計起來並不豪華,但再怎麼說也比最初的鬼屋還要好得多。
 
  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認真在看啊。
 
  似乎是聽到到我的埋怨,平川笑著說:「要不要趁太陽不大的時候,去別的地方參訪一下庭院呢?」
 
  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念頭,平時絕不會答應邀約的我,竟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答應平川的邀請。大概是對評論感到不服氣吧,就算我是個門外漢,也無法忍受漠視我努力的說法。
 
  「那麼就一起到那裏看看吧。」
 
  「那裏?」
 
  「這個小地方還有哪裡可去?」
 
  平川說的『那裏』並不是特別偏僻或者奇怪的地方,路線我也相當熟悉,已經和哲一起走過無數次的路徑,就算是夜裡也可以走得毫不吃力。在山坡上的屋子,來回小路只有一條,不是通往較為熱鬧的城鎮,要不然就是走向山林更深處。
 
  平川雖然腳踩著草鞋,走在未鋪整的路面上卻相當快速。雖然看起來是個體力並不好的男人,但卻出乎意外,以著偏快速度一路下山卻沒有劇烈喘息。
 
  突然想到還在房間裡睡覺的哲,這次臨時起意的出門並沒有對他交代,雖然我只是暫時寄居的食客,而我們兩個又是不同個體,實在不需要一一交代彼此行蹤,但我多少還是在意起來。
 
  從我又回到哲的身邊那天起計算,我從沒有不告而別過──說法當然有些誇張,但卻不扭曲事實。
 
  「我想哲也君應該不會太擔心才對。」像是看穿這想法,眼前的平川笑著說。
 
  「為什麼?」
 
  「這裡所有居民,總有一天要搭上火車離開,哲也君也相當了解,習慣了之後,也能乾脆接受吧。」
 
  明明昨天還在一起的人突然憑空消失,應該不會有人不起任何疑問吧。若是哲對於我的不告而別的舉動無動於衷──不,他並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想肯定反駁平川的話,但我並沒有自信。
 
  後悔了。
 
  應該留張紙條,或者是搖醒他,不管如何都應該傳達出我要出門的訊息。現在我突然可以理解,某些孩子因為受到誘惑而不小心走丟時的心情了。大概回去的時候,哲會用著有點生氣的語調埋怨我的舉動吧。
 
  即使如此,到最後還是會被原諒。
 
  「那些傢伙是那些傢伙,哲是哲。」
 
  「有趣的想法。」
 
  「──而且我又沒有要走。」
 
  令人火大的傢伙。
  
  絕不是因為我不擅長應付平川。
 
  令人不爽的說話方式、無關痛癢的笑容,還有以為知道全世界的自信。不管是哪個都令人討厭,但最令人厭惡的果然還是來自火神的信。
 
  閱讀之後令人難以吞嚥的餘味卡在喉頭,無論如何也無法消除。
 
  話說回來,我竟然帶著信出門,若被哲看到,怎麼也無法完美辯解箇中原因吧。或許會遭受白眼也說不一定,到時候就只能辯解了,無論說任何謊都要隱瞞我擅自看了信的事實。
 
  「雖然沒有要走的打算,手上卻拿著車票呢。」
 
  平川一面笑,一面指著手心裡被折出皺褶的車票。
 
  「只是剛好放在信箱被我拿出來而已。」我咋咋舌不掩飾厭煩的表情,開口對平川說:「這很重要?如果你沒有要帶我去看什麼亂七八糟的庭院,那我要回去了。」
 
  「啊啊,年輕人還真是沉不住氣,挪。」平川拉起袖口,對著五百公尺外的房子畫了個圈。「從雛乃妹妹的家開始吧!」
 
  奇怪的傢伙。
 
  雖然這麼想著,但平川所介紹的庭院都各有特色存在,而且完全沒有共通點,豪華與樸素皆有,說實話如果只是單純做庭院巡禮的話,這算是不錯的行程。雖然已經住了一段時間,我卻不曾仔細觀察過附近的建築。
 
  哲也不曾刻意介紹過,冷靜思考過後,除了哲介紹的地方外,基本上我可以算一無所知。
 
  沒有人的街道、破舊竹籬笆。
 
  被植物環繞的庭院有著水池,那是我所夢想替哲建造的。如果可以,我想放蝦子或是魚,不需要太多水生植物,只要水夠清澈就可以了。和哲一起坐在沿廊──
 
  當我沉迷於幻想時,一名外貌七十多歲的老婦人低頭向平川打了聲招呼,平川笑著說:「雛乃妹妹,今天也很早呢。」
 
  「是啊,天氣開始熱得睡不著了呢。」
 
  和外表不同,平川似乎是個相當輕浮的傢伙。能夠看著老人並且稱呼對方為『妹妹』的做法,實在讓人討厭。
 
  在我仔細研究著庭院的同時,平川開始和所謂的『雛乃妹妹』閒聊。太多無意義的內容,他卻相當起勁,直到我已經看膩了周邊環境後,他才草草做了結束。
 
  「今天也要去車站嗎?」
 
  「是啊。」
 
  「真是勤快呢。」
 
  「是啊。」
 
  平川用袖口擦拭額頭上的汗,沒有多說什麼,又逕自往路的盡頭走去,我努力想跟上他的腳步,他並沒有想向我解說,只是找到定點後便停下腳步好讓我觀看。
 
  五顏六色的花朵佔據著各個庭院,各顯風情,這之中當然也有植栽為主的庭院,看起來也都已經有一定年紀。
 
  小水池、竹籬笆、藤生植物。
 
  紫、青、紅、黃、桃、綠,漸層顏色或者是重點點綴皆有,那之中也有從未看過的植物,但大多數都是看過卻叫不出名字的花朵。
 
  這之中當然也有不合季節的植物。
 
  樹幹則是沾附著一隻隻吵雜夏蟬。
 
  唧──唧唧──唧──
 
  「最後去車站吧。」平川沒有等我回答,又開口:「既然帶上車票的話,就一起去看看如何。」
 
  和信件一起被拿出的車票。
 
  說實話,我也十分好奇這地方唯一的對外車站,若說不想去是騙人的,但我又無法坦率答應,總覺得這麼一來就讓平川稱心如意了。
 
  「走吧。」
 
  平川再一次看穿我,也不等回應,又拉著我的手繼續向前。
 
  那是一條筆直的小道,僅能勉強讓兩名成年男性走過的寬度。明明是唯一對外工具,不僅路徑狹小,一路走來也沒有其他行人。
 
  雖然是偏僻地方,但居民並不如想像中少,年輕人也有一定的數量。即使在暑假期間,但也不至於荒涼到這程度。
 
  前方只有平川一人。
 
  回過頭才發現不知不覺間房子已經離得很遠了,屋頂成為狹小的格子凌亂排列在土地上,哲的家已經相當遙遠。
  
  被蘆葦草圍繞的小路,風和蟬鳴聲一路伴隨著腳步,在我沉默不語同時,平川卻開始饒舌起來。
 
  「車站很特別,哲也君有和你說過嗎?」看見我搖頭,平川又繼續說:「這裡的車子是單向列車。」
 
  「單向列車?」
 
  「只要拿著車票搭上列車就不會回來。」平川笑著說,「就算想回來,也絕對沒有辦法回到原來的地方。」
 
  「只要買車票回來就行了吧。既然列車有辦法開過來,那麼搭著它再回來不就可以了嗎。」我瞪著平川口氣有些急躁,「如果想回來,那想盡辦法都可以再回到這個地方。」
 
  「那是不可能的。」平川露出微笑。
 
  「為什麼不可能?離開的人之所以沒有回來,只是因為他們再也不想回來而已。」
 
  對於我的言論,平川沉下臉接著沉默好陣子,又開始小聲地哼起歌來。
 
  他真是個沒神經的傢伙,在尷尬的時間點上竟然自顧自哼起歌來,實在令人不解。我對這首歌有稀薄印象,在初次見面那天,他也是唱著這首歌。
 
  我實在想不起來,抬頭仰望天空,那是一片脫離灰白清晨的淺青色。漫長到讓人疲累的小路終於結束,平坦草原上有著用水泥(還是三和土?)推砌出的小高臺,雖然是個僅能容納五十人左右的車站,但仍然貼心使用木頭搭出遮蔽陽光和雨水的亭子。
 
  明明是對外交通,卻只有不到十人左右在等待著列車。乘客有男有女,年齡層十分廣,這其中甚至還有看起來不超過十歲的孩子。他們並沒有交談,除了手中握的車票外什麼也沒帶。
 
  看起來並不像進行長途旅程,但也感覺不出是要做一日往返。
 
  除了四周大自然的景物聲之外.並沒有任何人交談。平川瞇起雙眼,露出近似於懷念的表情。
 
  就算不想知道,也可以猜測出來,他大概在這裡曾經目送著自己的戀人離去吧。
 
  如果只是一味懷念,絕不可能前進。在這方面而言,我和他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要不要進去?」
 
  「進去?」
 
  「到裡面去。」
 
  平川將手指輕輕搭在我的手背上,太陽窒悶的熱度下,那雙手卻顯得異常冰冷。
 
  我無法抵抗。
 
  「既然有車票,那麼為什麼不進去看看呢?」
 
  平川的問題一下讓我有些疑惑。為什麼我不進去看看呢?如果只是去看看,那也無所謂,把這當作是觀光行程之一再合理不過,但是我並沒有行動,只是回答:
 
  「這不是我的車票。」
 
  「那上面沒有你的名字嗎?」
 
  我感覺到自己被推了一把。看似瘦弱的平川,卻有著出乎料想的氣力,高大如我也有些踉蹌。
 
  正當我差點跨過列車軌道的同時,身後傳來急促呼吸,還來不及反應,立刻感覺到身體被人強力擁抱。
 
  比我還要瘦小的身體。
 
  環抱胸膛的手指用力到讓人疼痛。
 
  「青峰君!」
 
  一反平時無機質到近乎冷淡的語調,哲幾乎是耗盡全身力氣大喊。
 
  「……哲?」
 
  「不要離開!青峰君!請不要走!」
 
  你說什麼啊……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你的身邊啊。
 
  被抱著的部分,好像快要被燒毀了那樣劇烈疼痛著。從背部緩緩滲透而入的濕潤,逐漸溫暖身體,雖然不懂哲為什麼一臉著急的樣子,但能夠被緊緊擁抱,我十分開心。
 
  他請求我不要離開。
 
  這世界上喜歡他的人有那麼多,但請求不要離開的對象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我好想回頭親吻他,雖然看起來相當滑稽,但我還是想對他說『我才不想離開』這句話。

















 


所在的世界










  







  後記:

  網路公開到此告一段落。

  後續已經寫完,還在評估是否應該更新最後兩篇。

  寫到這裡,我也開始在質疑自己的能力了,在這裡寫東西也不是想討拍,一直以來我都不擅長和人交際,很開心大家看得起我,這陣子突然也興起,差不多也該到此結束的念頭。

  嗯,當然也不是說沒有回應這件事情啦,心裡也很清楚,沒有成為回應他人的一份子之前,也無法要求別人給自己回應。那麼又是什麼停下腳步了?

  這點我實在不知道。

  想寫的故事還是很多,但每當貼出就會更加質疑自己。

  疑?莫非這就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序曲嗎?

  嘛,先把這個話題丟到一邊,說回這個故事吧。

  應該也很多人猜出故事的發展了,就算我沒有給正面回應,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吧,我是個不擅長說謊的人。撇開這次的故事內容,這次人物的部分想寫出跟之前有點不一樣面向的黑子,比起之前的作品為了對方而忍耐,這次則是凸顯了想做就放手做的面向。

  這樣的黑子很可愛呢,一直告白的感覺。

  不過青峰還是沒有進步,我喜歡那樣蠢笨的青峰,真不好意思。

  總之,希望你們還喜歡這個故事。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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