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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你的溫柔令人窒息

注意:
1 為《黑子的籃球》或《影子籃球員》的BL同人衍生
CP:坪宮(大坪X宮地)
捏造有、漏字有、誤字有、真的有捏造(重要的事情要講兩次)
20120126~20120202

拍手[7回]
















 
 
  「啊!宮地學長!這裡!這裡!」
 
  當宮地趕到送別會地點時,籃球部成員已經差不多全到齊了。那是間平時練習完後大家會一起去的家庭餐館,雖然位置不多,但老板總是會看在他們還是學生的份上而多給份量,價格也並不昂貴,所以不自覺成為常客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原本料想會依照輩分就坐因而選擇準時入場的宮地,一看到高尾微笑揮手的畫面便忍不住對自己的選擇感到懊悔。
 
  原因非常單純。
 
  這次歡送會是採自由入座的形式,身為最後才抵達地點的宮地自然沒有什麼多好的選擇,雖然內心有埋怨,卻也不好說出來也只能悶著張臉,露出有些嫌惡的表情。坐在高尾身邊並不差,但高尾身旁的人選可就令他敬謝不敏了。
 
  「啊!小真!可不能這樣不打招呼啊!」高尾用手肘頂了頂左側正在喝紅豆湯的綠間,「喏!招呼!」
 
  雖然不討厭綠間,但和綠間坐在相鄰的位置上吃飯多少還是讓宮地感到不太自在。而綠間則是一如既往地擺出了冷淡的臉色,綁著繃帶的手指並沒有移開餐盤,僅只用了眼神招呼。
 
  真是臭屁的小子。宮地哼了聲,但卻也無法真的討厭起綠間。
 
  「真煩啊,高尾。」
 
  「真過份啊小真!聽好了小真,在這個社會上可是有比能力還要來的更重要的事啊,若是不好好打招呼維持良好關係的話,以後吃虧的可是你啊!」
 
  「囉唆死了啊。」
 
  對於綠間的話,高尾並沒有露出受傷的表情,只是噘著嘴巴咬著吸管,「了啊了啊什麼的!我可是為了小真好才那麼說,明明是體育社團的人卻不懂得和前輩交際,要是有一天需要學長們幫忙,我可不管了啊!」
 
  「不要學我說話!」
 
  「──啊啊!你們兩個煩死人了!走開走開!再唱雙簧就宰了你們!」宮地煩躁地踢了高尾一腳,換來高尾軟聲抱怨後,心情才稍微轉好。
 
  若只是和綠間坐在同個位置那倒還好……
 
  宮地沉著臉將視線瞥向了另一個方向。
 
  「真是的!宮地學長太殘暴了啊!我可是好好地替學長留了空位呢!」高尾揉著屁股,接著溫溫吞吞指向右方,「不就在大坪學長隔壁嗎!」
 
  「少囉唆了!」
 
  「對於如此體貼的學弟,竟然還不滿足嗎?學長真是野心家!」
 
  「把你那個語尾可疑的愛心記號給拿掉。」
 
  若只是綠間的話那倒還可以忍耐,有高尾的存在也不怕過於沉默而難受,但加上大坪可就完全不同。他可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坐在離大坪最遠的地方,正因為如此才刻意拖延了時間。
 
  絕對要輾死高尾這傢伙。宮地忍不住暗自握起拳頭。
 
  那傢伙或許察覺到了什麼也說不一定。
 
  自己或許態度太過明顯也說不一定。
 
  比人還要多一倍敏感又善加觀察的高尾,不管怎麼想,他都無法高明且巧妙的隱藏過去吧──有關於他喜歡著大坪這件事。
 
  看到假裝一臉委屈,嘴角卻笑得異常燦爛的高尾,宮地也只能嘆息。
 
  「宮地,別再鬥嘴了,快坐下吧。」大坪抬起頭,一面拍了拍身旁的坐墊。
 
  「……是。」
 
  無法違抗。
 
  除了在籃球場上或是練習之外,他實在不想和大坪過於親近。原因非常簡單,只是單純因為若私下過於親近或許自己會因此心臟跳的過快而暴斃也說不一定,而且若是距離太近,難保大坪這個遲鈍先生會從他的眼中發現什麼端倪。
 
  只是被高尾發現就已經夠讓他感到羞愧了,更何況是讓大坪本人知道,那麼他大概會馬上拋棄掉一切,拿著僅有的財產和小皮箱就這樣跑到遙遠的地方和這群伙伴老死不相往來吧。
 
  ──大概……會這樣才是。
 
  不管如何,他絕對不想讓大坪得知自己的心意。所以,即使在籃球場上看起來十分合拍的兩人,除了籃球之外便沒有太多的交集。雖然非常遺憾而且殘酷,但事實正是如此。
 
  只要一想到自己得要和大坪坐在相鄰的位置,就算是平常再怎麼能夠自持的他,也難保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
 
  眼角餘光所可以看到的世界,對他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先喝杯熱茶吧?要吃點什麼?啊,外套要折好才可以放到地上啊。」大坪皺起眉頭,原本立體的五官便更顯得深刻,大概是有著將近兩百公分身材的緣故,若是不夠了解的人大概會因為這表情而感到害怕吧。「宮地?」
 
  「你還真是……愛照顧人啊。」
 
  「是嗎?」
 
  看著大坪的手俐落地將自己的外套折疊整齊,宮地苦笑道:「沒錯。」
 
  大坪有雙非常靈巧的手。
 
  和身材相符、骨節分明的大手,因為經年累積下的籃球練習而在掌心留下了厚實的繭,皮膚略顯粗糙,但卻特別溫暖。不管怎麼看,都是雙體育系特有的手,多少讓人留下了笨拙的印象(這或許和大坪的個性有關),然而那雙手所做出的小物品、圍巾……卻出乎意料的精緻。
 
  更不用提那份愛照顧人和喜歡整潔的性格了。
 
  但不管怎麼說,對宮地而言除去這些反差外,大坪最吸引人的部份還是對於籃球的熱情。
 
  「這些傢伙都已經玩開了啊。」大坪苦笑看著對桌的隊友,「準備考試壓力太大了嗎?拿食物玩耍可是會天譴的啊。」
 
  「……說的也是呢。」宮地暗自慶幸著自己並沒有流放到有木村坐鎮的對桌,看著已經開始玩起黑暗料理得同伴們,他忍不住吞嚥了口口水,「不過壓力大是理所當然的吧,大坪你也是吧。」
 
  「喔?嘛……算是吧。倒是宮地應該就輕鬆了吧,光是平常的成績就已經足夠去非常好的學校了,之前還聽說東大或京大你大概都可以輕鬆入取啊。」
 
  「……沒有這回事。」
 
  「你很努力……不管是哪所學校可別把自己身體給搞壞了。」
 
  「別只說我,你應該也有學校提出以體保生名義保送吧?」
 
  「哈哈……」
 
  「別說這些會讓人煩心的話題了吧。」宮地用手指彈了彈杯子,「難得出來吃飯,老是想著升學的事連飯都會變得難吃了。」
 
  「也是。」大坪搔了搔頭,又露出一貫微笑。
 
  不過就算沒有談升學相關的話題,好吃的食物對宮地而言仍然食不知味。只要意識到大坪坐在身邊,他就感到渾身不自在。若是被銳利的眼神注視,或許拿著筷子的手會更加笨拙。
 
  絕對不希望在大坪的面前出醜,因此顯得戰戰兢兢。
 
  在不經意間抬起眼眸。
 
  「怎麼了?」
 
  「啊……只是覺得你很會用筷子。」
 
  「是嗎?」
 
  「不然呢?」
 
  為什麼會喜歡上眼前的大坪,宮地並不清楚。就算是他也可以知道,所謂『喜歡』的情感並不是可以像學習物理時條理分明。雖然並非無跡可尋,但若要說出道理出來還是有相當難度。
 
  在都是男性包圍的社團裡,宮地第一眼就看見了大坪,這或許多少是緣分使然吧。
 
  「小真也很會用筷子喔!」高尾探出頭,用著手指比劃。「相比較之下,宮地學長吃飯的時候簡直像個小孩呢。」
 
  「吵死了!小心我煮了你啊!」
 
  「真可怕!」
 
  大坪在微笑。
 
  宮地有些不滿地用手肘頂了頂大坪的側腹,由於力道過於粗暴,所以大坪只好道歉,接著將宮地的手拉下。
 
  即使只有觸碰那一秒,宮地也無法克制自己的心情。
 
  從身體內部傳來的心跳聲,還有無法抑止的告白衝動。一旦上了大學,失去了每天見面的機會後,或許對於大坪的情感也會自然消滅也說不一定。
 
  說到底,喜歡著天生直男的大坪根本就只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而已。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傻呼呼地相信自己能夠將直男掰彎,這種只有在電影裡頭才會發生的情節,也只會讓他想到故事結束之後,兩個人勢必會被現實所阻斷而悲哀。
 
  期待著不再見面。
 
  但也怨恨著不再見面。
 
  期待著可以忘記心臟反覆的痛苦。
 
  但也矛盾地想繼續抱持著這舒服痛楚走下去。
 
  宮地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卻怎麼樣也擺脫不了陷入無限循環之中。他奮力將最後剩餘的餐點吞進胃中,滿足似地嘆了口氣,雙手撐向地面。在不經意間碰觸到大坪的手指,即使只有小指輕輕搭上,也足夠讓他慌亂了。
 
  大坪沒有抽開手。
 
  那是他喜歡的手。
 
  「宮地,你的臉好紅啊。」大坪將手摀在宮地的耳朵上,「室內太熱了?」
 
  「……少囉唆。」
 
  「有機會再一起出來吧。」
 
  「喔。」
 
  「再一起打球吧。」
 
  「喔。」
 
  「宮地,你真是個不錯的人啊。」
 
  「就算是這麼說也拿不到獎賞的喔。」宮地一把拿起杯子,並將麥茶一飲而盡。
 
  這個傢伙到底在想些什麼啊。宮地困窘地看著身邊的大坪。
 
  啊……若是按照一般故事的發展,或許在這個歡送會之後、畢業典禮拉下落幕,當他們都脫去秀德的制服時,故事大概就會成為永遠且無望的單戀,就這樣落寞的畫上句點。
 
  在那之後,他還會喜歡大坪多久呢?
 
  在那之後,他還能夠在喜歡上其他的人嗎?
 
  在那之後,他能夠順利的和男性交往嗎?
 
  令人厭煩的不確定因子。
 
  原來喜歡一個人和輸了一場比賽一樣,都令人忍不住想哭泣。
 
  「……不想畢業啊。」宮地喃喃說著,一邊趴在桌上試圖將自己的臉隱藏起來。
 
  大坪只是將手輕輕地往他的頭上拍了幾下,「說得也是呢。」
 
  「你要是對誰都那麼溫柔的話,上了大學之後可是會讓很多女人為你吃醋的啊。」
 
  「……是嗎。」
 
  歡送會的時間過得很快,等宮地回過神來幾位學弟已經紅了眼眶,大概是受到氣氛感染,他也忍不住鼻酸了起來。
 
  「要是不好好把籃球隊的成績拉高,小心我用小貨車輾死你們啊。」明明是想帥氣說出這些話,最後卻發現自己的尾音開始飄忽,眼前霧濛濛的一片,眼淚順著臉頰輪廓滴到地面。
 
  究竟是因為要離開而難過,或因為升上大學後決心放棄職業籃球而痛苦──他並不太清楚。
 
  只覺得特別感傷。
 
  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正和大坪走在同一條路上。
 
  ──完全誤算。
 
  「你果然是個好傢伙啊。」
 
  這麼說的大坪,用粗糙的拇指撫過他的眼皮。從眼皮透過的薄熱燒灼著眼瞳,他不敢張開眼,於是只能閉上雙眼。
 
  「老是對男性有這種親暱舉動,可是會讓人誤會的啊。」裝作傷腦筋的語氣。
 
  「是嗎?」
 
  「沒錯喔。」
 
  「若是宮地你不喜歡的話,那就開口說不喜歡吧。」
 
  「笨──蛋,這種事情怎麼開口啊。」感覺到大坪的手指移開,宮地睜開雙眼,在極盡距離下依靠著路燈的光源看清楚大坪的臉。
 
  煩惱的臉。
 
  耿直的臉。
 
  不明所以的臉。
 
  「宮地。」
 
  因淚水而浮腫的眼皮還殘留著大坪的體溫,宮地忍不住用指尖觸碰。
 
  或許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也說不一定。
 
  若是將內心的話語全都吐露而出,或許會輕鬆許多也說不一定。
 
  「……大坪……」
 
  「嗯?」
 
  「那個啊……」
 
  說來也奇怪,原本在心中的糾結在下定決心之後幾乎是瞬間消散,原本被綁縛而坑坑疤疤的心情變得平坦。雖然無法好好控制自己的腦袋和舌頭,臉和脖子也燙到難以忍受的程度,話語還是自己從唇角流出。
 
  在往來無人的街道上,他將雙手插入口袋徐步前行,接著在大坪的前方停下,大坪並沒有移動。
 
  「嗯。」
 
  「……我啊,喜歡你喔。」
 
  「……」
 
  「像你這樣的人,很難不喜歡你吧。」
 
  啊,被嚇到的表情。
 
  即使想隱藏,也無法對他人說謊,這便是大坪的優點。而他並不討厭大平這點,只是在這個時候能夠看清對方的想法多少還是感到受傷。
 
  「……抱歉,我……」
 
  「啊啊……真是,大坪,先、先等一下!」宮地低下頭,「我並沒有想得到你回覆,真是……我怎麼會說出來呢,明明想著這樣就好了。」
 
  「你是個沒辦法說謊的人啊。」
 
  「說得也是呢……」
 
  「抱歉。」
 
  「不……我才要說抱歉。」宮地唰地聲抬頭,對著大坪露出微笑,「就跟你說,老是對別人這麼溫柔可不行的啊。」
 
  「……對不起。」
 
  「這些多餘的溫柔,記得要放在女朋友身上啊。」
 
  「……對不起。」
 
  「我才要說對不起。那麼,我先走了。」
 
  街燈、路人。
 
  他伸出手瀟灑揮著,最後收入口袋。心臟仍在跳動,卻意識到自己正在缺氧,只能不斷張開嘴吸取的空氣,好讓失衡的體內能夠恢復原來。
 
  ──符合想像的結尾。
 
  結束、開始?
 
  宮地總覺得故事是從結束時開始。
 
  例如說小時候所讀的寓言故事、長大後為了要追星所看的電視劇、在身旁上演的現實──雖然過程永遠比結尾還要精彩,但他仍然會糾結於故事結束後的後續發展。
 
  無法被寫出來的部份、無法被拍攝出來的部份、無法體驗的部份、無法知道的部份──只能依靠著欠缺幻想力的腦袋,拚命從腦中的某個混濁之中取出想法,接著不斷累積製造,變成完整的結尾。
 
  然後從結局再衍生出另一個結局,永遠也不會停止,持續不斷地增長,變成龐大且無趣的故事架構。
 
  最美麗動人的部份都不在最後。
 
  「 ……累死了。」
 
  宮地將參考書用力闔上。即使花的時間再多,如果精神不夠集中,書本內容無法依照計畫地記在腦中便沒有意義。他看著擺在一旁的手機,距離鬧鈴響起還有五分鐘的時間,於是毫不猶豫的將鬧鈴設置取消。
 
  集中精神專注於讀書上頭,即使只有四個小時也足夠傷神了。雖然如此,身體卻不感到疲倦,腦袋保持著處理大量資訊後的耗損狀態,事實上已經無法再用抑制控制自己的身體,大概是中途就開始想些亂七八糟的事,而讓自己無法得到安眠。
 
  宮地轉動的脖頸,好讓僵硬的身體可以放鬆,雖然不太滿意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響,但他也無法做出良好對應,於是只能繼續放任下去。
 
  擺在桌子上一小時前由母親送來的宵夜已經冷卻,原本還散著蒸氣的馬克杯上結了一層牛奶薄膜,他用攪拌棒粗魯且毫不留情地打散,然後咕嚕咕嚕地冠進口中。
 
  冷卻的牛奶進入胃袋,身體內部器官因為冰冷而顫抖。他順手拿起三明治,嚼了幾下覺得毫無滋味,於是機械化地吞下,期望三明治可以舒緩冷牛奶所帶來的氣管不適。
 
  開始準備大學考試的日子,剝奪了籃球之後,他便開始不是那麼在意起身體。雖然因為比賽落敗而感到不甘心,但不管如何他也已經傾盡全力,人生計畫書上有太多選項,他知道接下來沒有籃球的日子,自己應該要朝向另一條路走去才是,於是也沒有那麼不甘願了。
 
  他撥弄著手機,距離最後一封郵件傳來是七天前的事。
 
  那時由大坪所傳來的集合訊息,大致上交代了籃球部的歡送會地點、時間,在細節上頭大坪總是做得周到,雖然身為卸任隊長的大坪實在沒有必要主動處理歡送會的雜事,但這一定是基於過多的責任心和體諒後輩的心情才會一肩擔下吧。
 
  左側心臟因為那封信件而絞痛著。
 
  那股疼痛並不是因為心臟出現問題、或者神經性疼痛、更並非運動殘留後遺症,成因非常單純,即使是他也可以清楚明瞭。
 
  手機螢幕上光只是出現了大坪泰介這四個字,便會忍不住疼痛。雖然想嘲笑自己究竟是哪裡來的少女情懷,最後卻還是作罷,只能安慰著自己還是有纖細的一面這才獲得解脫。
 
  全都只是因為他喜歡著大坪。
 
  雖然由他的口中說出來實在不怎麼樣,但即使是沒有耐心的自己,也暗耐住性子進行了長達兩年的單戀行為。雖然怎麼樣也無法脫口告白,但多少還是存有著可以維持著沉默陪伴在大坪身邊的想法。
 
  卻無法忍耐。
 
  正因為有著這種愚蠢的念頭,所以他現在才會被無謂的痛苦纏身也說不一定。
 
  七天前的簡訊。
 
  兩天前最後一次會面。
 
  ──到底該懷抱著這種令人厭惡的黏膩心情到什麼時候才停止?
 
  自我厭惡。
 
  宮地抓著頭髮,原本打理好的茶色頭髮在胡亂撥弄之下蓬鬆亂翹,若在外頭他一定相當在意,但在自家就倒是無所謂了。他有些自虐地想著,乾脆就讓自己頂著這樣雜亂的頭髮,然後抱著滿肚子的懊悔就這樣死去好了。
 
  如果知道他有這個念頭的話,或許會被大坪嘲笑也說不一定。
 
  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單戀。
 
  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失戀。
 
  即使腦中想著『我為什麼非得為了這種事情而哭不可啊?』,眼淚仍然不自覺從眼眶湧出。因為太過驚慌而無法反應,於是只能放任淚水滑下臉頰,最後被吸進衣服裡。
 
  乾脆就這樣哭死算了吧,讓全身的水分都從眼睛流出,讓身體就這樣缺少水分枯死,說不定還能登上世界上不可思議事件。
 
  宮地將自己的身體拋入床上,並用被子緊緊捂住身體。
 
  快點睡吧、快點睡吧。他在心中喃喃說著。
 
  不要再想起歡送會的事情了。
 
  快點睡吧、快點睡吧。他緊閉雙眼。















 
你的溫柔令人窒息





























  後記:

  照理說應該還會有後續,但後續還在慢慢寫,於是就先丟到了短篇區了。

  第一次的坪宮,不知道感覺如何呢?十分猶豫該怎麼走,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好像還不是很多呢。

  是說對我而言文武兩道又是努力家的宮地,還帶著喜愛偶像特質以及傲嬌性格,這不是很可愛嗎?而大平這具有廣大心胸的男人,也是非常好吃呢。

  於是就這樣了。

  喜歡的話,也是請大家拍拍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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