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某時某地(弟)某事 -- 對付夢饜的方法
注意：
1 劇情設定在S2~S3之間
2 接續《第一個夢》、《點心與正餐之間》
1 劇情設定在S2~S3之間
2 接續《第一個夢》、《點心與正餐之間》
[1回]
或許Dean說得對，他的確是被夢魘看上了。也或許是，這是Dean的惡作劇，因為他敏感的發現這些奇怪的事情是伴隨著他與Dean已經休戰了七天的惡作劇（又是無止盡的惡作劇）而來。
一樣的七天。
Sam坐在老家客廳，他一開始曾經想過了很多種理由，但他最後的結論是，這是個夢，並且在心中默默期盼這個夢不會像上次一樣的瘋狂。
目前為止若是要問他的想法，那麼他只能回答『非常滿意』，至少Michelle那個女人並沒有出現，而這個屋子裡頭也沒有塞滿了令人手足無措的嬰兒用品。
但是，這個房子裡頭只有他一人而已，而這一切都太不符合夢魘出來的準則。
喔，但是要和這些魔鬼們講準則，那還真是有點好笑。於是他在心裡默默的把這次的夢魘歸類到基因突變的那種，或者是混種之類的。
就和他有著惡魔的血是一樣的道理。嗯哼，還真好笑不是嗎？
他扯扯嘴角。
「有人在嗎！」
並沒有人回應。
「有沒有人在！」
「有沒有──」
他閉上了嘴，然後看著那個熟悉卻又不熟悉的女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金色的頭髮配上了和Dean相同的綠眼珠，粉紅色的唇角帶著笑意。
「總是有人在家的，寶貝。」
幾乎不用一秒，他就能確定那是他的母親。即使他從未見過『真正』的記住過她，畢竟那時後還太小，太過強迫一個嬰兒的腦袋記住所有的事，那真是有點困難。
「你看起來糟透了，要吃點餅乾嗎？」Mary一面微笑著走下了階梯，白色的裙襬輕輕的晃動帶著慵懶的意味。「我還以為你和Dean出去了。」
「很顯然我沒有。」
「親愛的，你看起來一團糟。」
「沒錯，糟糕透了。」
Mary走進廚房拿了盤餅乾，「這時間你應該和Dean在外面的。」
「很顯然我剛剛是在睡覺。」
「而這場睡眠把你搞得一團糟？」
「我想沒錯。」
Mary俯下身，對著他的額頭輕輕吻去。那是個溫暖的吻，就像許多年前她在嬰兒床上做的那樣，但是這讓Sam感到害怕。這些東西似乎都在提醒著他，這是不會再回來的。
一個完美的家庭。
「喔，寶貝，別忘了，等會兒記得去把Dean的房間整理乾淨，你總和他窩在一塊兒，房間老是那麼的糟。」Mary用著責難的表情說著，「從Stanford回來之後，你就像是變了個人了。」
哇喔，和Dean睡在同一個房裡，那還真是個惡夢。他真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夢魘在找尋他痛恨的事情上面十分的高明。
他迅速的解決了餅乾（味道還挺不錯的），然後三步併做兩步的跑上樓，他幾乎是直覺性的打開了第二道門。然後果然是如他所料的一團糟，沒有折好的被子攤開來上頭佈滿了摺痕、沒有吃完的食物放在桌上、腳邊甚至有著飲料被打翻的痕跡──
喔喔，那是……
他看著垃圾桶旁可疑的透明橡膠製品，然後瞪大了眼睛。
「What the hell！」
Sam並沒有勇氣徒手將它拿起，他的勇氣只夠讓他走到那個物品旁邊蹲下，接著好好觀察。
那是個用過得保險套。
「喔喔……在這個夢裡頭我是Holmes嗎？」他自嘲的說，「那至少也給我個Watson吧！」
他不知道這是誰用過的，但是想必這個元兇會是他或Dean其中之一。但是這樣的推論很蠢，因為這一切都不過是夢魘所堆積的惡夢罷了。
前一個夢裡他知道他最害怕的是快樂的幸福家庭生活，而這個夢呢？
只是單純的和Dean住在同一個房間裡並不能打倒他。因為在這趟旅程之中，他已經『非常』習慣這件事了。
自從踏上旅程他和Dean幾乎是無時無刻的都在一起，不論是任何時候，他們幾乎很少分開過。正確來說，從出生到現在，他們分開的時間少的可憐，或許只有他在Stanford待的那一陣子。
但即使是那個時候，他和Dean仍舊沒有斷了聯絡。他知道Dean偶爾會出現，並且保持神秘，而他也不想戳穿。這也讓他覺得輕鬆，假裝對Dean的關心毫不知情這一點，讓他的罪惡感稍微的壓低了一些。
更準確的來講，他是在嘔氣。而他也決定，只要Dean不坦白的話，那也別想他先說話。他長大了，他有足夠的本錢來和Dean來個小小抗爭。
而在他覺得很寂寞的時候，拯救他的是Jess。而幸好這個夢裡沒有她，否則如果讓他知道在潛意識之中Jess是他的惡夢，他會覺得很難過。
Sam看了一眼那用過的保險套，就像是他上次看到Dean在和那個火辣的女人用著奇妙的姿勢在做愛一樣的感覺在胃裡翻騰。
真想把他的眼珠挖出來。
喔，好吧，或許這就是他害怕的事。套句Dean的話來說，他似乎是對著性愛有著超高標準，以及潔癖（他總是一再的否認）。
「Sammy？」
是Dean的聲音。
Sam不耐煩的回過頭，然後驚訝於Dean的打扮。那是個乾淨的Dean（這並不是說平常他不乾淨），沒有那件他最喜歡的舊夾克甚至沒有髒兮兮的上衣和破爛牛仔褲。
取而代之的是──
襯衫（白色的！Dean討厭那個）、淺色低腰牛仔褲（他總是嘲笑那很gay，即使全世界的男人都這樣穿）、沒有刻意留著鬍渣的臉頰（太好了！他用力歡呼，這樣的Dean才有活力！）。
很棒！但那絕對不是Dean。
當他知道這個殘酷的事實時，實在是忍不住要掉下眼淚。人生究竟還能夠多悲慘呢？對吧？他在心裡自問自答。
「你在整理房間？」Dean看起來很驚訝，「我還在想你會這樣把這個房間放到長蟲的那一刻。」
「這是『你』的房間。」他咬牙切齒的說。
Dean露出疑惑的眼神，「不，這是你的。」
「不可能！」
「現在才想要否認會不會太晚了些？好吧，那原本是我的房間，但是你把它佔據了，這裡有大半的垃圾都是你製造的。你老是叫我說『這是Sam的房間』。」Dean嘆了口氣，一面彎身撿起那些垃圾，「我真是不懂若是沒有我的話，你該怎麼辦。」
「被火燒死？」
「哈哈，不好笑。」Dean用腳推了推他，「你今晚要留下來？」
「留？你開什麼玩笑，這是我家。」
「你睡昏頭了。」Dean以著一種你還真是無可救藥的表情盯著他看，「你家在對面。」
「我沒有和你們住在一起？」
「那是你新的生日願望嗎？」
他開始被這個情況給搞糊塗了。Ok，首先他並沒有和Dean住在一起，而那樣真的很詭異，畢竟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即使這是個夢也不例外。
而且，一開始Dean說那是他的房間，後來又改口說那原來是自己的房間。喔，Sam覺得自己已經被搞混了。
「那不是。」
「好吧，那就是你睡昏了。」Dean噘噘嘴，「即使你再怎麼喜歡我的房間，但你就住在對面，偶爾也該回去一趟。當然，我歡迎你，但不要把我的房間弄的那麼亂。」
「這是我家耶！」
「嘿，兩個大男人老是睡在一起這樣很gay好嗎。」Dean看起來有些害羞，「別企圖把我媽當成你媽。」
喔喔……這下他可就搞懂了。
「所以我不是Sam Winchester？」
「好笑。難道你剛剛沒聽見我叫你Sam嗎？」
很明顯的，Dean並不覺得好笑。
「那麼我是和那個該死的Michelle結婚了？」他覺得他的腦袋只能推斷初這個愚蠢的結論了，畢竟前一個夢有個婊子，而這個夢是上次的延續也未嘗不可。
Dean挑眉，抬抬眼皮。
「那是誰？我們之間的第三者？」
「什麼？」
「嘿！你今天怪怪的！到底怎麼了？」Dean蹲下身體，露出明顯擔心的臉色。這是只有他才能想有的特權，那表情可不是一般人看到的。「Sammy，你該不會還在生氣吧？所以才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來氣我？」
很顯然，這個Dean並不像平常那個Dean一樣易怒。相反地，他非常的有耐心，也非常的具有『關愛性』。那並不是說平常的Dean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大混蛋，相反地，他知道Dean擁有那些，而且只針對特定的人。
而現在這個Dean大概是拋棄了什麼吊詭的男性自尊，把這些令人感動的部份拿出並且加以誇大。而他發誓，如果現在有個池中精靈的話，他會許下願望希望可以換到這個Dean。
「我大概是睡迷糊了，腦袋有點無法運轉，或許我撞到頭了──」
Dean嘆了口氣，「你的意思是要我解釋清楚並且道歉。」
「呃，或許，嗯……你會嗎？」他盡量張大眼睛，並且讓自己看起來有點可憐。
他討厭這樣演戲，但是他不能否認他一方面對於這樣和Dean撒嬌感到非常愉快。
「我當然會。」Dean親暱的將手指放在Sam的頭上。
這個Dean的手並不是非常的粗糙，喔，當然那還是一雙男人的手，只是沒有那麼多的──風霜？
他在腦袋裡尋找任何適用的詞彙，但是沒有東西可以拿來形容。那是雙沒有經歷過『那一切』的手，粗糙掌心沒有因為製造武器而受的傷，或是因為這些東西而摩擦出的繭子。
或許那就是沒有發生那一切的Dean，一個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的Dean。好吧，這些奇怪的詞彙在他的腦袋裡頭打轉，這讓他很難去進行思考的動作。
「Sammy，我知道你想讓我的母親變成你的，但是我必須說，不管是哪一方的家長都還沒準備好接受這一切。」Dean挑起眉，Sam知道那是他想搬出年長者身分時的表現。「我是說……我的母親喜歡你，也把你當作是他的兒子，但是──」
「但是？」
「對於這件事，我想大家都還沒準備好，連同我。」
「你？」
「你的憤怒情有可原，我向你道歉。」
所以，即使讓這個Dean說了那麼多，他還是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再怎麼遲鈍還是感覺到了有些不妙。
「媽媽在懷疑我們，而事實上，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麼成年人應該做的事，這你也知道對吧？」
他大概考慮了幾秒鐘，最後決定點頭附和Dean。
「Well──你說你喜歡我──」Dean抿起嘴看起來有點彆扭，「呃……我不確定，你是不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我的意思是──喔，天，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有點扯。
他幾乎是震驚到無法言語的地步，唔，他喜歡Dean。在這個夢裡他『喜歡』Dean！誰還能想得出來比這個還要更離奇的事？他喜歡他的哥哥？而這個答案真是要讓他的腦袋裡跑上十幾隻野人了。
喔當然他也喜歡Dean，只是很明顯的並不是那樣的喜歡。他需要Dean，如同Dean需要他一般。
「我喜歡你。」Dean有些挫敗的說著。「但是這樣真的不太好，我媽媽把你當作他的親生兒子一樣，而同樣的，你的母親對我也是。」
那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惡夢。
第一，他們有一腿（請告訴他這絕對是謊言！）。第二，他們可能做過了（即使Dean剛剛似乎是否認）。第三，他們感覺很親密（親密萬歲！）。第四，這個Dean棒呆了！（雖然他不想承認，很不想！）第五，他們不是兄弟！（萬歲！他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去回應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那很怪異，而且他可以一一反駁哪裡怪異。
第一，他不應該和他的哥哥有一腿。第二，他真的很不希望他們在夢裡的屁眼都被犧牲了。第三，親密的感覺很好，但是這樣的想法很不好。第四，會覺得這樣的Dean棒呆了這個想法簡直就是糟糕透頂。第五，他想要他們是兄弟，而不想這段關係變成別的無法延續的（喔──這個想法也有點可怕）。
「所以不要對我生氣，你不可以。」
「我必須對你生氣。」
「什麼？」Dean擺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瞇起眼睛，看起來有點難過。
他知道那個表情，不管是誰都學不來的。
那還真讓他有點迷惑，這個夢魘渾蛋（或是婊子？）真他媽的太厲害。他不能就這樣讓這個傢伙繼續扮演著這一切，而且他也要說這一切一點也不恐怖，他很厲害，他可以說走就走，而這傢伙完全拿他沒有辦法。
「Sammy……」
薄荷的香味。
Dean低語著，然後靠近。
他覺得世界快要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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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ld you write abou
Could you write about Physics so I can pass Science 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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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02/19(Wed)16: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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