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某時某地(弟)某事 -- Bathtub chats
注意：
1 劇情設定在S2~S3之間
2 接續《真實或是其他》
後記：
大概是去年寫的吧，我猜。
因為一直都沒有寫續集，所以只好釋出了。
1 劇情設定在S2~S3之間
2 接續《真實或是其他》
[1回]
最讓Sam受不了的並不是他在夢裡是如何意淫（天啊，他真不知道該稱呼那為什麼）Dean。事實上更可怕的是，他發現Dean對於這兩個夢境其實有相當程度的了解。
他實在是不想把這種詭異且丟臉的夢境說給Bobby聽，但在理性的堅持之下最終還是撥了電話。當然過程Dean有過諸多反抗，最後還是他對Dean以著三個漢堡達成交易。
一場慘烈的交易過程──他失去了三個漢堡，還有更多的晚餐選擇機會。
他不清楚Dean為何如此排斥，或者該說，該有所排斥的應該是他才對！天知道他有多想大吼，可是他不行。喔，真是太好了，只有女孩才歇斯底里，這種荒謬的無稽之談，他得要遵守才行。
Sam在電話中對第二個夢有點避重就輕，Bobby因為受不了這不清不楚的感覺而在電話另一頭咆哮。
少做惡作劇，這是Bobby給他們的小小警告，而他也不希望每當那些有趣的惡作劇結束之後，伴隨而來的是充滿爭執的夢境。他討厭那樣，他相信Dean也是。
他們盡量不討論到那一塊，而不討論的意思就意味著，Dean還是持續的誤解他。而他也不可能解釋清楚，因為Dean根本不想談這個，而兩個人坐在床上聊這種事情顯得很娘。
他可不希望被Dean這樣譏笑。
「少做愛，dude。」
「距離我下地獄還有一段日子。」
「這並不代表你得要在那之前精盡人亡。」
當Dean帶著昂貴香水氣味回到旅館時，他厭惡的皺了皺鼻子，心裡想著他和Dean喜歡的女人真是標準不同。
「我得去洗個澡。」
「在那之前我要先洗！」他如此宣佈，「你剛剛做過了，我可不想接在你之後進浴室，搞不好我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潔癖先生，並不會有這種狀況。」Dean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累，「我很累了，甚至沒辦法勃起第三次，只是單純的洗澡讓我自己別那麼香好嗎！」
「我並不想知道你做了幾次，這並不是我想探聽的。」
「哈哈……」Dean連笑聲都聽起來很疲勞。
但那並不影響他想第一個去洗澡的念頭。他快速拿起自己的換洗衣物，然後衝進浴室，並以著最短的時間脫光身上的衣服，露出他鍛鍊過的身體。
然後他覺得有點不自在。
「為什麼我們得挑一間浴室是透明的房間投宿？」他對著外頭的Dean抱怨。
「好笑，難道你和我不是一起去辦理房間住宿的嗎？你應該沒忘記那個櫃台人員說的話吧？只剩下這間房間，要不要住隨便。」
「是啊，跩個二五八萬。」
「是啊，但她的身材辣斃了。」
「Dude，事實上你應該有發現，『她』並不是全然的『她』，就像你的『直』並沒有很『直』一樣。」
「我很直！Jerk！」Dean大聲反駁，然後深怕他沒聽到一樣，又拉大了音量。「我比你直多了，你彎到我可以把你折成兩半。」
「拜託你閉嘴，我不想聽到有關於直還是彎的問題，事實上就算我真的是，那並不影響任何事情。你這個恐同的白痴。」Sam有些不高興，他一向可以對那些同志玩笑快速忽略，然而這幾次下來的不自在實在讓他沒辦法再忍受下去，「這個房間真該死。」
「同意。」
「隨時被窺視的感覺很差。」
「被強迫要看這些東西的感覺也很差。」Dean發出了嘔吐的聲音，「你身材真他媽的太好了。」
他皺著眉頭，一面把肥皂泡泡往身體抹，手指從胸膛下移，他覺得自己有些介意Dean站在外頭，當然他們是兄弟，並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這種情形很奇怪。
尤其是在這些該死的夢之後！他真的感到非常憤怒！
「別在裡頭自慰孩子。」
「我並沒有。」
「你喜歡那樣。」Dean的聲音舒服的像吃了棉花糖那類軟棉棉食物，不帶任何諷刺或是負面的情緒，只是單純在回想。「在浴室裡頭，哼……用水柱對吧？」
「偷看別人自慰很不道德。」
「你也看過我！」
「那是不小心的，相信我，我並不想看到那些。」
「當然當然，我當然知道你不會想比較，畢竟我是那麼的美好。」
「我要一頭撞死在這個浴室的牆上。」
「說真的，你變壯了Sammy。」
他正想回答些什麼，在還沒來得及開口前浴室的門已經被推開。水蒸氣開始向外跑出，他覺得身體有點冷，但是同時也覺得剛剛水其實開得有點過熱。
Dean站在門口，挑著眉頭，「好身材。」
「別再偷看我了。」
「你以前老愛偷看我。」Dean微笑，「偷偷比著陰莖大小，還記得嗎？Sammy，我以前老要安慰你，一切都會好的，你並不會永遠都那麼小。」
「別再對我性騷擾。」他指著Dean的褲頭，「現在我可比你大的多。」
「並沒有。」
「別吹噓自己是性愛達人，dude。和你上過床的女人到目前為止屈指可數，即使是我在別的地方，我相信那情形也不會改變。
」
Dean粗魯的脫去衣服，他看到小時後送給Dean的護身符小心翼翼的被掛在胸口，並且被照顧的閃閃發光。然後在還沒意識到其他東西以前，Dean已經擠了進來，和他一起分享起撒水器以及那個超棒的大浴缸。
「我們得談談。」Dean咕噥著。
「我覺得你比較想要的是睡眠。」
「但在那之前我們得談談。」Dean頓了一下，「開誠佈公，我知道你覺得我處理這次的事情像是個混蛋，而同樣我也是對你抱有這種感受。」
「所以？」
「Bobby叫我得好好和你談談。」
「很好。」
「Bobby說我得相信你的說法，但是那很難……嗯，我的意思是，我們都知道夢魘，而且也知道他們的習性，他並不符何你所說得那樣。」Dean從他的手上接過了肥皂，並沒有道謝，「固定的週期、反應出惡夢、更不會有活生生的其他人……」
「但我們所了解的並不就代表了他們的全部。」
「好吧，可是，一個惡夢？這要怎麼解釋？一般人都會亟欲逃脫惡夢的，這樣可對他沒有好處。」
「他可是用了肉體的誘惑。」
「你所說的未婚妻？還有我？」Dean擺出了個怪表情，「那我相信他找錯方法，我親愛的弟弟喜歡的女人我可瞭若指掌。而我的弟弟也不可能喜歡男人，因為他有個──」
Dean安靜了，他在猜想是不是Dean睡著了，於是他回頭一看，Dean露出了賊笑，他心裡的警報器在大響，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前，Dean已經用著那張開始令人覺得贈恨的笑臉貼近自己。
「大陰莖。」Dean一面大笑一面將手壓上了他的。
「你會把我弄到破皮！嘿！放手！」
「不錯不錯，是變大了。」
「你是色情狂嗎？」
Dean聳聳肩，一面將手湊到了水龍頭下，仔細而且謹慎的反覆搓洗。他看著這個動作，心裡覺得有點複雜。
「你洗那麼乾淨是我很髒嗎？」
「我已經習慣了。」Dean搶過了灑水器沖了幾下，接著一把推開他，迅速的進入了浴池。
Dean永遠都搶著要當第一，他也已經習慣了，這沒甚麼好生氣的，雖然他很想成為這個浴缸的第一位使用者，但是既然Dean有稍微沖拭過再進去，那他也沒甚麼好埋怨的了。
「一起洗澡很娘。」Dean抱怨著，然後隨即眼睛一亮，「一個按摩浴缸！Sammy，你真的得來試試這個。」
「我相信Bobby一定不是叫你和我一起洗澡接著好好談談，正如同你說的，那樣很娘。」
「Bobby並沒那樣建議，是我這樣想的。」
「哦？」
「開誠佈公對吧？」Dean瞇起眼睛，「兩個火辣的赤裸男人，來一場浴室中的男人談話。」
「我總是抓不住你的要點。」
「別囉嗦。」
好吧，他不討厭這樣。想想，他和Dean最近一次兩個人在浴室裡一起洗澡是什麼時候？他已經想不起來了。他必須重申，他真的不討厭這樣，而這種心態還真他媽的要不得，他把這一切都歸咎到那惱人的夢魘身上。
「好好談談，Sammy，你得承認這些夢有點怪。嗯，呃……我的意思是……你想離開嗎？」
「離開？」
「我知道，你想要你的生活，但是那個夢……老實說，我有點……」
Dean支支吾吾了起來，他知道Dean一向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更可怕的是，Dean習慣把自己包裹得緊緊的，擺出誰都不能傷害到他的高姿態，但是只要稍微摸透了就可以知道，Dean的弱點永遠只有一個。
他覺得這樣令人難受，但是當他發現元兇是他自己的時候，他必須承認那是很令人雀躍的事。他們有太久的時間只有彼此，他支持著Dean，同樣Dean也支持著他。
在如此長的時光之下都是如此，他沒辦法缺少Dean，同樣Dean也無法缺少他，他們是完整的一家人，誰也沒辦法加入或是打散他──
除了他們自己本身。
「我並不會就這樣收手……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那個夢反映你的渴望。」
「我並不渴望那些……」
他並不想和Dean爭執究竟會不會離開這件事，而他也清楚明白Dean也不想。這個討論會讓一切變得一團糟，會讓情況變得惡化，他不可能從這脫身，他希望Dean能夠明白。
他和Dean之間有太多需要說清楚的部份，但是同樣那些也都沒有必要點明，他們逃避這個話題太久了，就跟一開始他們逃避父親的死是一樣的道理。他感受到Dean幫他搓著背，不是很溫柔，但足以讓他回想到小時候了。
「第一個夢，我覺得那個人就是我，我正在和你對話。」Dean這樣說，「別對我生氣，你不行，我覺得那是個夢，那是我的惡夢，而我應該把這個夢徹底的打倒。」
他沉默，然後又聽見Dean說：
「但是跟我對話的是你，我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你，我是說──天啊，我就是知道那是你。」
「所以你找Bobby來一趟。」
「沒錯，但你也知道他對我說了什麼了。」Dean苦笑，這讓他想起了那天Bobby和他們的對話。「他說不需要擔心，嗯，好吧，我就盡量不擔心。但是你看看第二個夢！你親了我！」
他真的很不想再繼續辯解到底是誰親了誰。他把這些錯歸責於他和Dean的該死大腦記憶上，他們總會挑選對自己有利的方向去進行記憶動作，沒有人能說出個解答，除了那在旁邊觀看好戲的夢魘婊子混蛋。
「但那不是最糟的。」他將話題導回正題，「你別老是說什麼親不親的，dudu，你剛剛才抓過我的陰莖。」
「而那也是我活到現在看過最小的一個。」
「你剛剛還說他大。」
「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伙計，他很小。」
「大概一個美國那麼小。」
「唔嗯，那樣就很大了。」Dean漫不經心的說，然後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快進來吧，享受一下這個大浴缸。」
事實上證明，不管是多大的浴缸，擠了兩個大男人還是嫌小，但是他不能抱怨，因為他很享受和Dean一起分享浴缸的時光。喔，就像小時候那樣，他們分享著所有東西，Dean總對他好，而他總對Dean任性，Dean對他處處包容、保護他、教導他，然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就不再那麼親密了。
那還真令人有點難過。
他知道Dean真正想說的那些，但他一直想要反駁Dean。
「第二個夢，你並不想和我成為真正的兄弟。」
「Dean，如果我這樣說能夠讓你好過一點的話，那我必須再度聲明，這個該死的夢魘婊子混蛋連兩次的夢都是挑我的惡夢來扮演，別再一廂情願的相信那些既有的東西，那是個惡夢，而我甚至可以把哪裡是我的惡夢說給你聽。」
「例如？」
「例如那個吻！嘿，我親了我的兄弟，我覺得很尷尬，世界都快要毀滅了，而你卻毫不在意，你讓我覺得我像個傻瓜。」
「相反，我在意的要命，但那不過是夢魘讓我們混亂的一個小小惹人嫌技巧。我更在意的是，你想要美滿的家庭，你要離開我們；而且，你並不想要成為我們家的人，你甚至不想讓我們兩個繼續當兄弟。」
「Dean，沒有『我們』。」他知道Dean說的人裡頭有包含父親，但是父親已經死了。「只有我，而我只剩下你。」
「但是你不需要我。」
「如果你真的那麼覺得，為什麼不在夢裡說給我聽。或許這樣我們還可以趁機把那個婊子給痛揍一頓。」
「因為我不敢確定那是你！」Dean平復了語氣，有點生硬的：「就跟我不敢確定那裡頭的我是我一樣。那不是我該做的，但是我做起來卻很愉快。而你看起來很幸福──」
「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很幸福？！屁眼嗎！」
「我的眼睛。」Dean顯然不覺得這個好笑，「我是個混蛋，你應該獲得你的人生，如果你想的話──」
「我不會走的。」
「但是那個夢。」
「那不是我真心所想的。」
如果Dean聽到他的坦白可以讓心情好過一點的話，不管是被笑像個女孩或是其他任何東西，他都心甘情願。那是他從未開口說的，不管是任何一次的爭吵都不例外。
他害怕讓Dean知道這些，就像是，怕讓Dean知道他流有惡魔血液一樣（喔，Dean已經知道了）。有太多秘密橫亙在他和Dean之間，他知道他們兩個都很容易受到傷害，即使老是裝出強悍的模樣也沒辦法抹滅這個事實。
沒有人可以讓他們得到撫慰，即使是他們兩個人也不能。
「我曾經想過我是不是需要一個完美的家庭，工作、老婆、兒女……沒有這些鬼事、沒有你。」他斟酌著用詞，但顯然在這種情況下實在是有點勉強，「但是我發現我不需要，可你認為我需要這一切。你希望我快樂，卻不知道我的快樂從哪來，你把你所想的放在我的身上，喔，天啊，雖然我也是這樣期望的，但是，我發現我不能。」
Dean沒有出聲回應，他感覺這樣很好，因為兩個彼此自憐的大男人實在很糟糕。
「我很遺憾，那或許不是我真正所想選擇的。」
「為了復仇？」
他搖搖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或許只是覺得不適合了，別把你所想的強壓在我身上，我或許可以算的上是恐懼那種日子。」
「幸福恐懼症？Sammy，你活像個要結婚的女孩。」
「或許這比較適合放在你的身上。」他冷笑，不帶任何惡意。「我不可能放你一個單幹，你在夢裡說得那些話刺傷我，讓我覺得我們在一起的那麼多時光全都是沒有必要。」
「但是──」他放大了音量，好讓Dean能夠確實聽進去那些話。「醒來之後，那些想法都沒有必要了。我和你在一起，就只是在一起而已。」
「好吧──」
顯然Dean想要回應些什麼，但是那些話在還沒脫口而出之前就被吞回了肚子，「那個夢魘真他媽的是個混蛋婊子。」
「我還要解釋第二個夢嗎？」他迷惑的看著Dean，「在那之前我得先問你，你在那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或許我被控制了？」
「但是那裡頭至少保有一部分的你對吧。」
Dean聳肩，然後閉上眼睛像是要開始享受按摩浴缸，接著很不幸的他觸碰到了泡泡浴開關，無數個泡泡憑空冒了出來。
「那個夢還真他媽的是個惡夢。」
「是啊。」Dean用著昏昏欲睡的聲線回答。
他知道他的哥哥睡著了，根本沒有在聽他說話，因為Dean放鬆的四肢延展開來，觸碰到了他。他沒辦法把自己縮的更小，於是也伸展了四肢回應，他們兩個觸碰著，帶點泡泡的觸感。
那個Dean是沒有經歷過這一切的Dean，他們不是那麼迫切的需要彼此，即使失去了對方也能夠繼續活下去，更可怕的是，Dean仍舊對他付出，他痛恨這一切，他和Dean失去了相同的人生，而Dean的付出不那麼多。
他們不再是兄弟，不再那麼緊密。
他們只是比陌生人還要親近一點，而這個關係很容易就會被毀壞。他知道他厭惡這樣，而這個夢也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他更恐懼的事──
他有著惡魔的血液，而這會讓他和Dean之間的關係不再那麼簡單，他們沒有相同的血緣關係，不再那麼親暱。
他真的沒辦法想像，若是連自己都走了的話，Dean該怎麼辦才好。
而且如果他連Dean都失去的話，那他也真的就一無所有了。
後記：
大概是去年寫的吧，我猜。
因為一直都沒有寫續集，所以只好釋出了。
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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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to see a talent
Good to see a talent at work. I can't match that.
- www.bikescafely.com
- URL
- 2014/02/18(Tue)23:06:06
- 編集
It's great to read s
It's great to read something that's both enjoyable and provides pragmatisdc solu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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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RL
- 2014/02/19(Wed)10:3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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