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筆記】玉、遇、欲
注意:
1 二/環主役
2 身世背景捏造,若於原作衝突之處敬請無視
20110817~20110822
後記:
標題是什麼?能吃嗎?
久久貼一次就覺得存稿岌岌可危。天啊,快賜給我一點力量吧。
1 二/環主役
2 身世背景捏造,若於原作衝突之處敬請無視
20110817~20110822
解連環並沒有勇氣去向解家任何人提出疑問,他也沒必要質疑吳二白騙人。尤其是在二哥這件事上,雖然只是吳二白的猜測,但多八九不離十。他二哥那時神色慌張,或許是被人擺了一道;叫他趕緊回來,也許是想到這事會危及他的性命。
所謂周全之策。
他夜裏想起總忍不住紅了眼眶,也不知其他人怎麼撐過去的,驟失家族成員對他來說有些難忍。而吳二白提出的要求,雖然他並不是個聽話的傢伙,卻也只能暫時答應。
不聞、不問、不捲入、不相信任何人。他還不懂最可怕的是人心,一向信任人慣了,要這麼疑神疑鬼反倒難受。
要上大學的前天,解連環被叫到大廳,大多數親人都聚在裡頭,看起來十分熱鬧。他還在疑惑這麼大的陣仗,便被人拍了拍肩膀,轉頭一看,便見其他兄弟也一道回來,攜家帶眷好不熱鬧。
「今晚要慶祝你回來上大學,大哥和三哥也有事要說。」母親笑的圓滿,解連環卻從有著皺紋的唇角感到寂寞。「你久未見哥哥們,瞞你便是想給你個驚喜。」
他點點頭,道了聲知道。和兄長們說沒幾句,便被交代了工作。
除自家兄弟外,入夜便陸續有人到訪。解家一團忙亂,解九爺囑咐由年紀最小的解連環站在門口迎接。吳家自是不消說,早早就帶人攜禮便過來了,只見吳家上下都到了,只缺了吳三省沒來,他便對吳二白使了個眼色,吳二白湊過去,解連環便問:
「吳三省?」
「我就知你要問,等會兒不要在我父親面前提這件事。」
解連環還想再問,吳老狗假意咳了幾聲,站在旁邊的吳一窮有些尷尬,正想扶吳老狗進屋,便被吳老狗給阻了回去,指著吳一窮手上的西藏獚,先說:「你把三寸釘給我揣好。牠要是掉到地了,看我揍不揍你。」
吳一窮被這一說,雙手又把手中的西藏獚給揣緊,就怕有什麼閃失。解連環趕忙低了頭,甜甜一聲:「吳伯父好。」
「好是自然好,你們兩個大男人一見面便貼著,還不嫌煩膩?你就別對我家老二使眼色,問咱家的老三怎麼沒來──那老三便是個蠢貨、蠹蟲,鬧脾氣就沒回來了,哼,他不來我還清心。」吳老狗揪揪眉,又對解連環道:「說他便是尋晦氣,你爹在那兒?我去找他聊聊,見他擺這麼陣仗,我先去和他喝個幾杯。」
解連環乖巧回道:「父親早就在大廳等候了。」
他倒沒料到吳三省這氣會積的如此之久,看樣子這次是鐵了心,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回去,他也沒想去勸。再看看吳二白,對方沒有移動半分,想起方才吳老狗的話他倒覺得有些不自在,兩人無話,他躊躇了會兒便退開。
「二白哥,快入座吧。」
吳二白反手揮了幾下,「免了,我抽根菸再進去,那群老人聚在一起肯定沒好事,叫老大先去伺候去。」
那菸抽的極慢,解連環站在吳二白身邊,這才發現他早習慣這牌子的味道。他招了個夥計,吩咐替吳二白拿杯茶水,這才懶散靠在邊上歇息。這樣站著雙腿也有些累,拿椅子坐在門口也不像樣,他左右衡量最後也只能認命揉腿。
吳二白嘴上自是不饒人,「才站這點時間腳便痠了?」
「我運動不足,這總行了吧?」
「就這麼一句也能生氣,日後要怎麼帶底下夥計。」吳二白又抽了幾口,「你就這點性格是好,卻也不好。」
「什麼好或什麼不好?」
「說你傻是真傻,這點東西你不了解也無所謂。」吳二白撥了撥解連環的前髮,「頭髮也該剪了,剪了精神點。」
「要像吳三省那樣短才叫精神?我絕不要。」
「若你輪廓再粗獷些,剪了便有幾分像那小子。」
解連環哼了聲,「那倒免了,像他?哼,少讓我噁心。」
「你就是胖的多了。」
聽在耳裡解連環是有些發怒,卻見吳二白的唇角淡笑,還在臆測心思,便見吳二白伸手而來。
解連環瞇起眼,從最後一絲縫隙中看見吳二白的拇指輕壓在他眼角,隔著一層薄薄眼瞼卻可以感受到粗糙,以及指尖的煙草味,雖然不是好聞,卻因為和袖口的香水氣味相混,而讓人感到不那麼刺鼻。
這味不惹人嫌。
「你這表情,怎麼,難不成我身上還能有什麼味?」
「這麼久的時間,你也變了些。」見吳二白有些困窘,解連環正想笑,卻被汽車引擎噪音給吸引了注意。
吳二白動作迅速收回手,黑皮鞋在地上踩了幾下,只留下些香菸餘燼。解連環盯著門外,便看見兩架黑車穩穩停在外頭,他還在疑惑便看見兩張老面孔被迎下車。
這兩人一男一女,看起來大約五十出頭,保養得當。女性穿著薑黃旗袍,底下肌膚是白裡透紅,即使上了點年紀,身子依舊纖瘦。僅只用些許顏色妝點,便顯出杏花般嬌豔,只是那張臉含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總難親近,再加上身旁的夥計都是些女性,雖然各個長相細緻,卻可從眉宇之間探出些英氣。
相較下,男性便沒什麼排場,一身改良過的長袍,只做輕裝打點。唇線低斂、眼角含笑,動作之間總有些揉合了女性的雅致,卻讓人不覺造作。
解連環一眼就瞧出這兩人是什麼來頭,做了個揖,「二伯伯、霍姨。」
聽這樣一喊,這兩人便不約而同朝他望去,一見解連環的臉便不由得露出微笑。霍當家招了招手,對著解連環便道:
「都長那麼大了?幾年沒見你,還真是長了不少,也添了些肉,這才有些福氣。」
「哪裡,霍姨倒沒什麼變,和姐姐們站在一塊兒倒分不清誰長誰幼了。」
「這年紀了還貧嘴,是吃了什麼糖,嘴變的那麼甜。」霍當家對著二月紅道:「二爺,您看看,這孩子和解爺便是不同,一張嘴甜的什麼似的。」
二月紅搖搖頭,「過往見你就是個毛伢子,去了趟國外,正想著回來便成長多了。那張嘴倒世故了,可惜一張清秀臉。霍妹子和這群孩子站在一起還能分不清誰長幼?又不是吃了什麼仙丹妙藥,還能返老還童。」
「……二爺嘴上就是不饒人。」霍當家搖搖頭,也沒把二月紅的話給放進心上。
解連環見身旁的吳二白悶聲不吭,心底也有些怪訝,不知是不是三人感情生疏,正想開口再做介紹,就見霍當家一雙杏眼先是低低流轉,這才把吳二白給看進眼裡,粉唇欲張,吳二白這才踏前一步,說:
「霍當家、二爺。」吳二白點點頭當是打了照面,「久沒打照面,本想找幾天登門拜訪──」
「那些場面話便留著,咱家是聽不進耳。吳家我便看你順眼而已,多說什麼也只讓人對你印象打折扣,見你來這,想是吳老狗也來了?」
「是,家父早和解當家在內堂敘舊。」
「你母親呢?」
「可惜母親身體微恙,今天只好在家歇息。」
「身體倒禁不住年歲,吳老狗那東西,對女人便是不懂疼愛。過幾日來我這領些藥方給帶去,別說霍家對吳家冷淡,別人還以為道上的那些流言都是真的,敗壞名聲。」
二月紅搖搖頭開口便說:「霍妹子心底老惦掛著你母親,就是嘴上不饒人。」
「晚輩自是知道,霍當家也是會為人著想的主兒,是晚輩用字不得當。」
霍當家倒是不以為然,丟了一句:「話倒說的巧妙。」這便眾女攙扶,也無須人帶路便進了廳內。忽地,一道身影退了出來,似是被霍當家給遣出來的。解連環定眼一瞧,總覺得面孔熟的很,卻一時想不起名字。
霍家這群妹妹姐姐,解連環自是打過幾次照面,也有相當交情。但女大十八變,更何況他去了美國幾年,這也有些認不出來。還在疑惑,對方便眨著眼靠了過來,「還記得我嗎?解哥哥。」
解連環被這麼一問便覺得有些尷尬,不管回不回應都須考量,他暗自焦急,卻見對方掩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接著袖口一翻,嫩掌中掀出了個錦緞包著的小木盒。
「欸──都那麼久沒見了,還耍調皮。」二月紅本想給解連環打個圓場,卻被少女瞅了一眼,狀似嬌嗔的唸了句:
「二伯伯您可別說,我就是讓他猜。挪,你猜猜,解哥哥。」
槴子花香。
解連環記得這味道,霍家的確有位妹妹喜愛槴子花香。他是忘不了的,畢竟兩人年紀相仿,在家上解連環是家中么子,上頭皆是哥哥,這女孩便成了他妹妹,雖極少見面,但真碰著了也是貼心打點。
怎麼會認不出來。再仔細一瞧,解連環便看通透了,雖然有些變化,但五官的細巧倒沒什麼改。
「是霍玲!霍玲對吧!」
「算你還有些心,沒忘了我。要不我娘吩咐的這只手鏈,我可要自己給吞了。」霍玲將手中的木盒推到了解連環手上,又笑道:「這手鏈前年入手時娘就說這與你合襯,剛剛和吳大哥說話,這又忘了給你,就遣我先把這東西交到你手上。」
「這怎麼好意思,還是給你回去吧。」
「你可別推託,這東西給你便給你。要記著,霍家可不輕易給人東西哩,你去問問吳家有沒有?吳家還沒這福氣呢。」
霍玲是存心不讓吳二白好受,一手叉在腰際,就等著看好戲。吳二白也不慍不火,只說了:「……吳家倒沒這麼好福分,解小爺可得好好收起來才是。」
「解哥哥你看吧,這東西你若不收我也無法和娘交代,咱兩這樣一來一往也擔擱時間,就別推拖了吧。這鍊子恰巧與你身上那玉墜可搭成對,送了你,就別忘了我們的好,老是和吳大哥混在一塊兒,也不見你想念咱們這群姐姐妹妹們。兩個大男人在一塊有什麼好的,男人是泥女兒是水,混在一起可別把自己也搞的髒了。」
「霍玲,妳別、別這麼說,我心底也想念霍家,本來想和父親一同去拜訪的,只是回來之後還有些事情待處理,二白哥這一路也幫我許多,說什麼混在一塊兒、或是什麼髒了的,這玩笑私下說說便好,怕是長輩們聽了較真。」
解連環怕霍玲的話不小心開罪了吳二白,這小心翼翼的瞧了吳二白一眼,見對方依舊冷著張臉,也看不出個異狀,這也喘了口氣。
「──那禮我便收了,幫我謝謝妳母親。」
霍玲一雙眼輪了幾轉,這才拍了拍手,笑說:「該送的送了,這我也好交代。解哥哥咱們入席後再好好敘舊。」
「欸,我知道了。」
解連環打小對霍當家的印象雖是有些冷淡,言語卻總顯溫柔的女人。雖然曾聽聞霍當家和吳家有些恩怨,但今日見到了這樣的對話場面,也不免訝異,禮物還捧在手裡,他卻有些尷尬,木盒東摸西摸也不知道該往哪放好。
二月紅搖搖頭,先是對吳二白說了句:「她就是這點脾氣。倒沒有說對誰是喜歡還是討厭,這鍊子我也看過,的確是和連環較相襯,怕老九不收這才私下與你,好生收著。」接著又捏了捏吳二白的肩膀,「話說回來二白,你是愈來愈強健了,有些活沒有做,筋骨雖然生疏了點,卻仍勤鍛鍊,從小到大便是這樣一板一眼的個性,沒變倒是好的。」
「和三省比起來差的就多了,那小子身手和筋骨倒一天比一天活絡。」
「我看你父親定是為了這么子給傷透腦筋。」二月紅搖搖頭,對著解連環又道:「見你們倆感情那麼好,我便心安,有些人小時好不是真好,你們倆個從小一塊兒長大,能到大還這樣交好是屬難得。」
解連環被這麼一說也有些害臊,他從沒想過自己和吳二白如此相處情形可以稱作交好,或許也該說他從沒思考過這類的事。與吳二白在一起,那是從過去到現在都不曾改變過的事,早成習慣就更不曾刻意提及。
今日被二月紅這樣一說,心底也在意起來。
「說是交好,不如說是孽緣了。」解連環忙答道。
吳二白撇了解連環一眼,說道:「二爺說這樣的話,只怕解小爺誤認我要高攀。說到底也不過就從小玩到大,幾年生疏又不像女人那樣念舊,要說好交情豈不是對解小爺來說誇大許多。」
解連環自是沒有這般心思,也不知吳二白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被這麼一說心底真有些氣急,若真和吳二白吵起來,怕讓二月紅看了笑話,這也壓住怒意,睇了眼吳二白,便不再發話。
二月紅是打小見吳二白和解連環長大,對人觀察又甚為仔細,兩個毛頭小子之間流轉他怎看不出問題,搖著頭,只對吳二白道了句:「你自小就這脾性,不改或改都是難處,再怎麼說也要讓著連環一些。兩個人在一起或多或少總有些忌諱,千萬別失了分寸。」
解連環招了個夥計,吩咐了幾句。對二月紅的喜好他還記著一些,尤其是絕不喝熱茶、冷茶,溫度得先養到適宜,才能端上。他心細,卻想著底下人可能既不清這些,便囑咐了要特別注意。
見二月紅進了內廳,解連環這才臉色一冷,卻也不發話。見吳二白一臉沒事想走,便道:「你那是什麼意思?」
「你想怎麼解釋,隨你。這幾年情分就像你說的那樣,不就孽緣。我還不夠迎合你的話說?」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又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吳二白對解連環逼近了幾步,「二爺說的那些話是那些意思,你回的又是什麼意思?我們也不用一直意思來意思去,話說白了大家都好懂。」
解連環見吳二白貼的太近,想退開卻又被反覆相逼,被逼急了他反倒不退,便和吳二白貼在一塊兒,也無暇顧忌是不是還有人在一旁兜轉。也不知是幸或不幸,所有人都忙活去了,只留他和吳二白兩人獨處。
「孽緣那兩個字,我……平時那樣說,也不見你──」
「什麼人面前說什麼話,你在二爺面前說這些,是存心讓我沒有台階下。這說法,豈不是我們吳家硬貼著你解家。」
解連環瞪著吳二白,「誰又這麼說了?你就自己多心思,少來給我添罪。」
「我又怎麼給你添罪,你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是怎麼想的卻清楚再不過了。」吳二白冷笑一聲,指著解連環手中的盒子又道:「霍家送你的東西可得仔細收好,畢竟和你那玉墜相配,日後解、霍兩家或許會因此牽上好姻緣才是。」
解連環是絕不敢拿霍當家送的禮發脾氣,但被吳二白這麼一說也心有不甘,覺得受了不小委屈。被吳二白這麼罵,他是氣到心窩發疼,若現下出掌打了吳二白,雙方是更難下台階。他左右思量,一口氣憋不住,便順手扯下那塊貼在心窩上的玉墜,一把塞到吳二白手上。
「這你滿意了吧。說什麼配成對,又說什麼女人念舊,我倒不希罕這些東西,霍當家的禮我收了便丟不得,這玉墜丟了便算了。不管是霍家或吳家,誰貼著誰我都不希罕。」
吳二白皺了皺眉,順手將玉墜撫過幾回,「這玉是通靈性的,什麼能丟什麼不能丟,你倒抓不住分寸。」
「什麼丟不丟,就算玉是通靈那又怎麼?這玉給了你,從此不許再說我不是。你拿這來氣我,我是傻但還不到這樣傻。」
「我……」
「我就一句話。」解連環推開了吳二白,「若再這麼一次,從今以後大家撂開手。」
-玉、遇、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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