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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旅行

 注意:
1張起靈中心
2無內容無CP
3大概有捏造

20101020~20101021

拍手[0回]

 










  坐上火車。
 
  那是一趟長途旅行,對,又是趟長途旅行。他隨時準備著,隨身包包和那一件算不上是喜歡的外套絕對不會忘記,只是放在哪個處身的角落,每一次拿起來就從指尖感受到重量,背包順著手臂掛上。
 
  他總是這樣出門旅行。
 
  放在背包裡的物品總是可以替換,該擺好、準備的都會先在喜歡的店家購買,他沒有什麼特別怪癖,只是在準備時絕不馬虎,他每次出門都得細心盤點過一遍。
 
  皮夾、身分證明以及隨身筆記,他會用防水膠套給綁好,避免有什麼意外。筆記內容花了他很多時間找齊,要是丟失便什麼也不剩,若真如此,即使是淡然如他也難免感傷。
 
  他失去很長一段過往,想開始找尋也不過是最近的事,他不太知道要如何找方向,但運氣總是很好,有些老人家會給他指點。他從來不道謝,因為這些字眼還不在腦中,這麼說似乎有點顯得可憐和誇大,不過他連語言都是這一陣子開始想起來的。
 
  「小夥子,你的車票。」一個高大中年人走了過來,鄉音很重,即使如此他還是懂得對方在說些什麼。剛開始他還會有點訝異,現在倒是覺得普通。
 
  中年人看了票,順口問上一句:「去玩?」
 
  他搖頭。
 
  並沒有繼續交談下去,中年人吃了閉門羹摸摸頭也覺得自討沒趣。他轉過頭,順手將車票收進口袋。
 
  窗外風景飛快轉變顏色,在眼瞳裡頭留下殘影後又迅速變換。他盯著窗外猛看,像在解一個數學謎團,只是風景替代數字繼續在腦中如旋轉木馬回轉,但遲遲無法轉回原點。
 
  他一直看著窗外,等到回過神來,便開始心底詰問自己為何發呆。能構成理由的元素極度少,像大氣中的氧含量,他不曉得這樣是多還是不多,只是這樣感覺。
 
  忽然背部一陣熱痛,在右邊蝴蝶骨的地方,圓狀熱點的邊緣像被蟲咬過一樣,他應該已經忘了,但清醒後痛感卻異常鮮明。原本只是灼熱,他順手往上頭拍好幾下,接著把手指探入衣服內戳著未癒傷口。
 
  半濕潤的傷口上有著粗硬結痂,他不小心給摳掉了,拜此所賜那幾個地方開始發刺。他並沒有想要追求疼痛,只是覺得這樣反覆拍打傷口的過程很有樂趣,於是忍不住又拍打好幾下。
 
  這種毫無理由以及古怪樂趣的生活方式,並不是他應該過的。瞬間浮現起這個念頭,不過他沒有辦法對這句話提出理由和回答。
 
  火車持續前進,要去的地方很遠,甚至路途一半他突然忘了自己究竟是從哪來。但這感覺不像新生命誕生重頭再來,他開始習慣遺忘後同時也失去了找回的動力。
 
  但即使忘了從哪裡出發,他仍舊不會忘記那個隨身行李,還有身上的外套。
 
  那應該算是一趟不算有意義的長途旅行,目的地已經被人決定好了,附帶一提,他也忘了那個拿票給他的人,是空白──不,或許是黑色的也說不一定,他的腦袋裡頭總是裝滿了奇怪的顏色。
 
  青銅色、赤黑色、硫黃色、草碧色,他一一細數打發時間。這種事他挺常做,倒也不是沒什麼好打發,只是想做的事永遠只有幾條線在跑,而又不是隨時可做,那麼他只好選擇其他方式來消磨。
 
  並不會有特別難熬的時光,就算做了這些無聊事時間也不會因為這樣而變的特別慢或特別快。本人倒是挺滿意的,過往和他接觸過幾次的人也沒有太大意見。
 
  他睡了一會兒,總覺得在夢裡走過很多地方,醒來時心臟有點痛,對於那些『未知』所引發疼痛和恐懼,他把這些記起,卻沒有人可以提出討論。
 
  就這樣半夢半醒,他沒有變換什麼姿勢。
 
  他對面坐了個年輕男人,低著頭不說話,只盯著手上的書猛瞧。他並不是傻子,對於外在感知能力更是嚇人厲害,全身神經都在叫囂這男人就剛才就悄悄盯著他看。
 
  並不危險,對,並不危險。但被盯著的感覺並不好。
 
  他把外套上的帽子套上,並把拉鍊拉到最高試圖蓋起整張臉,這是一種消極的作法,但也最有用。
 
  可是對面的年輕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他,在他幾次呼吸之後,那個男人終於開口了:
 
  「你是從哪來啊?」
 
  他閉上眼裝睡。
 
  「還醒著嗎?你是來旅遊的?我是去杭州玩的,你呢?」
 
  這個年輕男人講了很多話,他沒有一句記在心上,很快地就全忘了再次進入夢鄉。醒來時發現手邊被丟了張紙條,上頭寫上電話號碼和名字,他無法理解這個行為,並在這個瞬間感受到自己好像有點跟不上這個世界。
 
  車廂某個角落傳出人聲播送站名,一陣搖晃,終於停下來。他關上窗子,站起時因為重心不穩差點撞上白鐵架,輕巧避過,又不小心撞到趕著下車的小姑娘。接收到憤恨一眼,他依舊淡定。
 
  杭州是其中的一站,這票也只打到這裡,他拉起那個背包慢慢跺下車,接著很快地又把剛才的事給忘了。
 
  杭州?不,或許也不是杭州,但總之票打到哪裡就是哪裡。他從背包裡拿出了筆記本,一手大小,上頭記滿了密密麻麻的黑字。他翻到中間那面,上頭條列了幾個項目,除了物品之外還有住址,這些都是他之前找到的資料,還有些想要的東西。
 
  他拿出乾糧,習慣吃這些東西之後,他便隨身攜帶。也不是不想對自己太好,而是吃東西的部分他不怎麼挑剔,總覺得能吃、過得去就行了,不過他還記得有人挺反對這件事,但現在他真的想不太起來,也覺得那並不太重要。
 
  乾糧咬起來很費勁,幾乎吃沒幾口搭上幾口水就有了飽足感。口裡很乾,靠近後排牙齒的地方還有點痛。他吃乾糧不小心咬了自己好幾口,口腔內側總是脆弱,幾下就生疼。
 
  他整路幾乎在發呆,地址捏在手上也不懂得問人,但他知道要跟著什麼走就會找到他想去的地方。這裡雖然他不熟悉,但出乎意料的腦袋大概也有些印象,曾經走過的,他還知道一點。
 
  不過,正如他所想,街道已經改變模樣,在灰黑色的塵土記憶之中,只能從僅剩的記憶裡對照。
 
  ……他在說一些瘋話。
 
  幾個有相同氣息的壯年與他擦身而過,身材矮小雙臂粗壯,十指特別粗、指縫骯髒。他拉低帽沿,沉默跟在他們身後。
 
  他依舊放空,腦袋什麼也不想才是舒適狀態。幸運總是與他同在,離開那群人後,他順利找上筆記裡的住址。
 
  小街道、隱密店鋪,門前黃沙。
 
  筆記本上寫著『長沙』,表示這東西是從長沙就在追的線,現在終於要收網,他也忍不住心裡雀躍。順手將筆記一塞,朝著旁邊暗巷裡的小門走進,那是條長迴廊,整排房子都給打通似的長,卻沒有其他的門或是樓梯。
 
  他集中起精神,就怕會有什麼萬一。
 
  走廊最底有條樓梯,木頭混水泥搭的,看起來毫無美感可言,也不知道搭這樓梯的人有何用心。
 
  水泥牆、木地板、燈火。
 
  有點老派。現在不管到哪裡都有電氣照明,靠油燈的地方還真不是普通的少,他推開那唯一的門。
 
  「本店今天不開。」
 
  說話的那個男人有些上了年紀,聽起來不怎麼老,大概是短髮的關係顯得有精神,即使有些白灰色的頭髮交雜在黑色裡,依舊不減損那還是健壯的特質。
 
  他不知道為什麼店舖會放張貴妃椅,但很明顯那是古董卻沒有被當作是古董備好好對待。那個男人斜躺在上頭,穿著有些老派,瞇著眼,嘴上叼著煙斗,看起來像在抽大菸那樣。
 
  「不營業沒聽到嗎。」
 
  要在年輕十歲,肯定是位非常俊美的人。但並不是特別受歡迎的臉,要離受歡迎還不到頭,頂多只能稱上很有味道。他仔細觀察了那個男人,總在心底覺得有些眼熟。
 
  「我來看貨。」他盡量將目的講的簡短,省去他不拿手的問候,聽起來讓人覺得僵硬無比。
 
  那個男人這才張開了眼睛,完全沒有一個那年紀應該要有的穩重成熟,這個被叫做吳三省的男人眼神狂妄,坐姿也稱不上上品,可說是粗魯難看,剛剛富家子弟抽大菸的模樣根本是拿來耍弄他人。
 
  「誰介紹的?」
 
  「你會知道。」
 
  吳三省一手撐著下巴,嘴巴咧開笑起來有點邪,「少跟我耍花樣,要做生意可以,我可不把東西賣給你這沒來歷的。老九門聽過沒,買物贈掛要的是人脈,我吳三省這兒不講排場講人脈。」
 
  他又拿出那本筆記,也不知道是什麼念頭驅使他做,只是將筆記翻到最後那面丟到了吳三省身上。吳三省沒有變臉色,就靜靜看了一會子,又把筆記本給丟了回去,用著有些不爽快的語調說:
 
  「自己看去。老頭介紹就介紹,開開尊口還不成?」
 
  他知道這些東西的氣息,每一件都有來歷,有些是歷史、有些則是血腥,他沒有用手直接觸摸,只是用著近距離的方式一一檢視。吳三省這個男人並不多話,也對他的行動毫不關心,但就這樣躺回貴妃躺椅這動作也太漫不經心了。
 
  擺在躺椅最角落的黑色布包,他只是看過一眼就可以知道那就是所想找的。沒有太多餘的興奮,只是像例行公式一樣伸手,然後在靠近瞬間被打下,他手背覺得有點熱燙燙的。
 
  吳三省的煙斗壓在他手背上。
 
  「這東西不賣,早就找好賣家了。」
 
  他被逼的不得不開口,「我看,不見得買。」
 
  吳三省見他開口便得意的笑了起來,他暗自打量吳三省,總覺得這個人的心智年齡也沒有比他大多少。
 
  「你覺得那是什麼?」
 
  他回答,「兵器。」
 
  「剛出土。」吳三省沒有否認,「這東西我早就找好買家,就算出再多錢也不賣。」
 
  這世上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他知道這點。眼前的男人或許在裝腔作勢,但只要處理得當,這東西還是可以落在自己手上。
 
  他將手壓在黑布上,手心感受那底下堅硬冰冷的物體。他看了吳三省一眼,見吳三省沒有阻止他的打算,於是俐落的把黑布褪下。他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甚至連它合不合手這點也心知肚明。
 
  黑金骨刀。
 
  這世上可能不會再有第二個兵器如同這把討他喜歡,曾經被錘鍊過的傷痕還在劍柄上,已開封過的劍身偏薄,雖然有了年紀卻依然透著金屬器應有的光澤。
 
  劍柄偏小,幾乎是和劍身有點不成比例,但那並不妨礙動作,相反的它恰好可以被他的手掌包覆,即使他兩指偏長也沒有影響。
 
  他找的就是這個。不管到哪裡,這把刀都會善盡職責派上用場。
 
  吳三省依然沒有想交易的念頭,表情仍舊高傲,他不在意這些,基本上他對旁人毫不關心。但這筆交易勢必得成,講價是唯一的辦法。他習慣講價,這件事他做的很好,就算忘了所有記憶,甚至忘了語言,他都不會忘記這根本是生活本能的講價手段。
 
  吳三省在這場講價之中沒有很快的敗下陣來,依舊堅持,這大概是這年紀的人最會做的事情。但他也有很多時間可以和吳三省繼續耗下去,而耗去的時間也可以對吳三省證明他真的需要這把刀。
 
  烏金骨刀可值任何他出的起的價錢,甚至比吳三省轉賣還要高,他知道、他了解。而吳三省在這地盤上是商人,絕對不可能把這筆好買賣往外推。
 
  吳三省幾乎是有點不太高興的打開手機,嘴巴不斷的罵著幾個關鍵字。
 
  這個渾小子、不來、拖拉、娘兒們。
 
  這並不關他的事,但在這小空間內,就算他刻意不加以理會這些嘟嚷還是有點困難。吳三省抽了口菸,比前幾次都還要來的大口,瞇了瞇眼比了個三。
 
  「再等三十分鐘,要是買主不來,這件就歸你。」
 
  等待很簡單。
 
  他擅長等待,在許多擅長項目之中,他最擅長的就是等待。他並沒有浪費那些時間,反而開始觀察起來其他物品。這些剛出土的明器或許有他想找的線索存在,他花了點時間觀察。
 
  每樣東西都保存很好,是精選過的。不過重要的東西並沒有放在這裡等人挑選,這裡沒有任何有關文書或圖卷的物品,當然這並不是說青銅器或是陶器就沒有收藏價值,只是文字和圖形往往掌握了很大的關鍵,只有真正知道其中價值的人才懂得重點所在。
 
  三十分鐘過的很快。
 
  吳三省或許有點焦燥,但那些焦躁都給抽菸給取代。他聽見街口有車子引擎聲緩緩而來,吳三省幾乎要露出勝利的笑容。他只是將手舉向牆上唯一有現代感的時鐘,用著極為冷淡的口氣說:
 
  「三十一分鐘。」
 
  最終,他還是得到黑金骨刀。
 
  吳三省開價開的夠狠,但也不失公道,大概也對筆記本上的人名有幾分顧忌。但那或許不是重點,吳三省給的很乾脆,和一開始有些差別。
 
  那無所謂。
 
  他把黑金骨刀再度用黑布包的緊實好讓它可以和背包一起窩在背上。
 
  刀有些沉,但他走沒幾步就喜歡上這感覺。比起任何東西都還要讓他來的信任,也比起任何東西可以讓他感到安心。兵器特有的沉鈍從蝴蝶骨至臀部敲擊,他喜歡那個感覺。
 
  走出長廊,在門口處他看到一位神色匆忙的年輕人。
 
  他注意到牛仔褲上頭有著泥點,但年輕人並不在意。在狹小的門口,他們互相錯身。
 
  借過。他或許有說也或許沒脫口。
 
  但那並不重要。
 
  他走了出去,身後那與他反方向的年輕人,用力的踩踏著地板和樓梯,整個空間都響著木頭快散架的聲音。
 
  他記住了。
 
  但那依舊不重要。








  -旅









後記:

認真說起來這是個沒有內容的故事。本來只是想要寫長途旅行而已,但老是寫事情結束之後的故事寫著也覺得有點膩,於是反方向寫最剛開始的事情。

嚴格說來這篇文章指有潤過一次稿,一直拖下去我是不可能會貼的,於是,晚放不如早放,現在敢快貼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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