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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こへ滝】實與虛前夜


  注意:
  1 人物身家設定及內容全為本人捏造(笑)
  2 要是和劇情認真就輸了!
  3 輓歌系列(請先看過前面的故事)
  4 描寫*18R有,請自行量身心狀態

   2009/12/04~2009/12/08

拍手[1回]















  鼓樂。
 
  女藝人們在營火旁,穿著淺蔥色的服裝,搖著手中的鈴鐺。沒有穿鞋子的腳,輕輕踮著,在地上旋畫著舞步。
 
  坐在正中央的男人,有著厚重的鎧甲,一點灰塵或是鏽跡也沒有。他兩旁站著年輕的少年,手持著長槍,站姿威風凜凜。已經架起來的檯子上,血淋淋的人頭吊掛一排。
 
  沿著木板滑下的血液已經乾涸,發出了陣陣即將腐壞的味道。
 
  飲酒作樂的士兵們作在兩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然後在他們圍起來的空地之中,有兩群人跪坐著。
 
  其中一群是穿著華服的女性,黑色美麗如同綢緞的頭髮,因為士兵們過餘殘暴的力道而顯得凌亂,衣襟被人用力的扯開,露出白嫩豐腴的身體。鵝蛋臉上,連憤怒或是殤心的表情也沒有了,只是呆呆的凝望著前方。
 
  粉紅色的嘴唇上,有著被強迫畫上的紅色。
 
  她們跪坐在地上,被繩子綁縛著,細嫩的大腿被人刻意露出。
 
  另一群則是年輕的少年們。說是少年,其實中間還摻雜了不少孩子。黑色的頭髮,還配上了俊美的臉蛋。乾澀的嘴唇,透著些許的粉色。擺出露出臀部的羞恥姿勢,大概是沒料到會受到著種屈辱,年紀小的孩子臉上殘流著淚痕。
 
  戰敗者的殘酷姿態,還有勝戰者的誇耀,以最基本的『性』來表現而出,真是讓人再清楚理解不過了。
 
  鼓停。
 
  「退下吧。」坐在正中央的男人這樣說著。
 
  女藝人們行禮之後,快步離去。
 
  接下來的節目就是汙辱戰敗家族的族人了,不管是身體或是心靈,都要破壞殆盡。那群士兵們突然興致高漲起來,露出了笑臉,彷彿期待接下來會有更有趣的餘興節目。
  「真低級的趣味啊。」綾部躲藏在樹叢之中,以矢羽音向我說著。
 
  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的時候,雖然不甘心,但那時候除了震驚之外,還有強烈的嘔吐感一擁而上。只要一想到自己過去的家族,也有可能遇到這種殘酷的事,心的某個部分就開始變的冰冷。
 
  那個時候,是綾部在我旁邊。
 
  用著毫無表情的臉,一句話也沒有說的陪伴著我。
 
  「啊啊……等到命令下來之前,還得要強迫觀賞一陣子。」我回答。
 
  男人幾乎是放任下屬,只是對著兩旁的少年輕聲下命令之後,氣氛一下就變了。
 
  膨脹著、性慾、血腥、恐懼、凌駕於一切的快樂。
 
  士兵們開始鼓譟。
 
  然後,站在男人左方拿著槍的少年,向前一步。
 
  「就由少年們開始吧。」
 
  士兵把少年們推到了男人的面前,清秀俊美長相和女子比擬,倒也有種不同的風采。士兵以粗魯的手勁把那群少年的衣服剝了開來,露出男性獨有的身材。
 
  連兠襠布也不留,讓那群少年們全裸的跪下。
 
  「穴評定!」持槍少年像是在宣佈什麼大事般地說著。
 
  女人們哭了。
 
  少年們激烈的抗拒起來,然而這些動作只是白費力氣。他們被迫趴跪著,頭被緊緊壓在地面,臀部高抬雙腳張開,完整的露出性器和穴口。
 
  「把我們殺了!與其受到這種恥辱,倒不如殺了我們!」
 
  那只會讓那些士兵們更加熱寫高昂而已。
 
  發聲的那名少年被強迫抬起頭,該說是漂亮的臉……或是俊美呢?如同狐狸般狹長的眼眸,還有著透紅的唇色,黑色柔軟的長髮披掛在背部,延著身體曲線而下。
 
  持槍者用著手指侵入了少年的後穴,他分析著春書所說的評定之法,配上了不知到哪裡聽來的有關穴的好壞之處,明明長的一臉端正,說出來的話卻下流無比。
 
  「還不能動手嗎?」忍著胃中的不適,我對綾部發出疑問。
 
  「還不行。」綾部搖頭。
 
  「……太下流了……」那是多難忍耐的時間啊,我想。
 
  那是非常漫長的評定。
 
  說是評定,也不過就是讓那群少年在一群士兵面前表演著被虐的春宮戲碼。被使用手指、性器加以侵入,並被迫作出渴求的模樣。
 
  「啊啊……咿啊……不、不要……」
 
  用著美麗的眼睛,流出淚水,即使想死也無法如願死去。只是被不同的男人、物品分食著。
 
  「母親大人……啊……救、救我……」
 
  幼小的性器,連勃起也沒有。
 
  有個男人喊著,這肉又熱又緊,啊……要射了。
 
  又有個男人喊著,奇穴!
 
  然後,換上女人。
 
  淫亂的場景在眼前上演著。
 
  血腥味、鐵鏽味、精液的味道。
 
  「頭子是要讓我們接受震撼教育嗎……」綾部冷笑。
 
  戰敗的自己,搞不好也會有這種下場。
 
  不是只有女忍者才有的結果。
 
  那群士兵就像是野獸一般,將受害者一一吞噬。
 
  哭泣的聲音。
 
  想要死去的聲音。
 
  明明已經習慣了,卻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夜晚聽起來別刺耳。
 
  「頭子的命令下來了!」綾部道。
 
  終於可以擺脫這一場在暗地觀看的鬧劇,幾乎是毫無思考的時間,所有埋伏的人員一氣跑出。
 
  「下地獄吧。」我微笑說。
 
  右手緊握著的苦無,高舉,接著狠狠的朝向對方腦袋刺進。
 
  從傷口噴出的血液,像是有著什麼毒物一般,有著灼傷皮膚般的熱度。
 
  很香的味道。
 
  血的味道。
 
  將屍體甩去,我又走向前。
 
  擋在我前方的士兵,瞳孔縮了起來,看起來像貓似的,卻毫不可愛,只有猙獰。我玩弄著掛在指尖的戰輪,丟出,將對方露在外部的眼睛劃去。
 
  「啊!啊啊啊啊!!」
 
  疼痛的聲音。
 
  從疼痛衍生而出的暴力動作,完整的呈現在對方揮刀的姿勢上頭。摻雜著恐懼而砍下的利刃,只是從肩膀掠過。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靠著右手的苦無一把刺進。
 
  用腳將對方壓制在地上。
 
  啊……血的味道。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不要!」
 
  「……啊……真可憐啊。」一面這樣說著,我用著左手固定住對方的頭,再度從袖中抽出了苦無。
 
  一、二、三.在心中默念著。
 
  一氣刺下。
 
  刀尖在觸碰到頭骨的時候生鈍,卻還不至於到斷裂的地步,只要稍微再用點力氣,就可以完全插入。
 
  濕潤的腦子,或許會從這個洞裡流出也說不一定。
 
  我繼續向前走著。
 
  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因為過重的華麗盔甲而無法動彈。
 
  「我也來好好疼愛你吧。」
 
  這種事情,只要習慣以後就會不討厭了。只是一個動作、一個念頭,一個生活在這個時代的必需品。
 
  這個男人,我知道他。
 
  「吶……你還記得我嗎?那一年,前輩受你照顧了。」
 
 
  回到忍術學園的時候,天色已經泛白。
 
  「這是給你的。」次屋將手上的燈籠遞了過來。
 
  「喔。」這是今天早上我第一句說的話。
 
  大概推想著前天晚上的情景,不知道怎麼地就稍微放鬆了下來。
 
  大概是──
  
  白紙所糊的燈籠,順水流而過。屬於體育委員會的燈籠,是由全體育委員會地忍蛋所做。白紙、竹身,糊的時候即使小心翼翼,也還是會有不平整的地方。紙燈擺在地上,而學生則是拿著圓碟及毛筆圍在一旁。
 
  次屋在燈籠上寫著名字。從作法委員會領來的冊子裡頭,有著體育委員會已故前輩們的名字。
 
  不把那些寫完不行,旁邊四郎兵衛苦笑著。
 
  這種時候偏偏那傢伙不在,可惡。次屋一定是這樣抱怨。
 
  圓碟上擺著紅色染料,用毛筆稍微沾染,就可以在白紙上寫出漂亮的紅字跡。
 
  啊……是這樣子的吧。
 
  「這個燈籠,是大前輩們給的。」次屋說。
 
  從七年前畢業的前輩手上,遞過來的紙燈籠,上頭用著龍飛鳳舞的字跡寫著『貴船定勘』四個字。
 
  難忘的名字。
 
  「給貴船前輩的紙燈,大家都說由你來放比較好。」
 
  「啊,這樣啊。」
 
  「放完之後,去洗個澡吧。」次屋指著我的身體說。「血,都乾了。請不要嚇到其他後輩。」
 
  「啊啊……」
 
  平和的校園。
 
  我獨自一個人坐在河岸,看著水燈向遠方流去。白日中,水燈顯得毫不顯眼。
 
  從背後接收到的灼熱視線,即使不回頭也可以知道是誰。
 
  因為這個視線,才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過於冰冷。我還真不是普通遲鈍。
 
  「前輩認為,人死掉以後的世界會是什麼情況?」
 
  看著被不斷水流流放到遠處的紙燈,我開口問。
 
  「……沒有想過。滝夜叉丸已經開始在思考這種事了嗎?」七松前輩坐了下來,用手輕拍著我的頭。「你還可以活很久很久,不需要去思考這種事。」
 
  「啊……是嗎……」
 
  「要是煩惱這種事,會煩惱不完的。最簡單的就是下地獄吧……」
 
  「大概會很痛。」
 
  「或許吧。」
 
  「我希望,能夠在死後讓河流清洗我的身體,如果可以收到那麼多美麗的水燈,那就好了。一定會有很多人給我紙燈吧,畢竟我是最受歡迎的滝夜叉丸啊。」
 
  「怎麼突然說這個啊……」
 
  「前輩,即使你這樣溫柔的對待我,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的。」
 
  「我知道。」
 
  「就算是一直守在我的身邊,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回報。」
 
  「我知道。」
 
  「那麼前輩為什麼不去喜歡別人呢?放棄我不是最輕鬆嗎?」
 
  「我不是說我沒辦法嗎……」
 
  「我有想做的事。」
 
  「我知道。」
 
  「我也不想失去任何人。」
 
  「我知道。」
 
  「所以我不喜歡你。」
 
  「嗯。」
 
  「以前前輩曾經說過,拒絕也要清楚明快。我……我不能接受您的心意。」
 
  我抬頭看向七松前輩,一臉受傷的表情,卻還是強打起精神,用著同樣的笑臉,面對著我。
 
  「即使如此,我還是喜歡你啊。」
 
  「您總是自我中心,把我耍得團團轉。」
 
  「哈……」
 
  「我想要做的事情終於可以達成了,所以,我一定要和您把話說清楚。」
 
  「滝夜叉丸,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放棄城裡的工作嗎。」
 
  「前輩,太奸詐了,竟然轉換話題。」我不服氣的看著七松前輩,對方也只是再度用著笑臉輕易將這個壞心情給打發了。
 
  我是個笨蛋。
 
  「我……討厭殺人。雖然,忍者主要的任務並不是在暗殺上,但是,在那個城裡,能夠做的只有這種事情而已。去攻打別的城、和守護自己的城,為了主公的私利,犧牲了很多人的性命。製造出……像你一樣的孩子。」
 
  「你怎麼……」
 
  「聽我說完。」七松前輩拍著我的頭,又繼續說:「我討厭那樣,只要一想到你以後也會走上一樣的道路,這裡──」
 
  前輩比著胸口。
 
  「──就好痛。戰爭沒辦法產生出任何的幸福,我是這樣想的。殺了人,也不能得到真正的渴求,只是……害怕著。我的願望只是想要維護和平和幸福,即使只是暫時的……但如果能讓其他人不再哭泣的話,這樣不是很好嗎?」
 
  疼痛的眼角,那是前輩的溫柔。
 
  「滝夜叉丸,我不想讓你露出這種表情啊。」
 
  「雖然我不知道,您是在哪裡知道了我的事,但……我絕不會放棄報仇。戰爭和仇恨也只會產生同樣的東西,這點我清楚明瞭。」
 
  但是,我所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這個啊。
 
  被滅了的血親。
 
  痛苦傷心一直到死去都是如此的母親。
 
  為了保護我而死去的貴船前輩。
 
  只要想起,就會感到疼痛;只要想起,就會想要哭泣;只要想起,就會對那些傢伙憤怒不已。
 
  不曾覺得自己有所不幸,但是,把自己逼到這樣狀態的,不就是那些渾蛋嗎!
 
  把我所有的幸福都奪走的,不就是那些人嗎!
 
  我所追求的幸福人生。
 
  只有一個目標而已。
 
  「滝夜叉丸,你的母親和貴船前輩不會想看到這些的。」
 
  想要擁抱住我的身體,溫暖著後背。
 
  好想哭。
 
  但還是不得不推開。
 
  「我不清楚您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但是,七松前輩,您只要向前走就可以了。而我的人生和您不一樣,那是沒有辦法的事。」
 
  
 
  
 
  ─實與虛前夜  完─







  後記:
  穴評定是由某網站看到春畫內容而出。
  這文章血腥畫面和性愛描寫似乎佔了很大的比例,這真的是以前所寫的同人文章所沒有的事。
  寫文章的時候我特別喜歡寫對話,只要有個感覺來了,對話就會寫個不停,完全忽視了描寫部分。大概是因為,人物對話的節奏吧。嘛........這種無聊的事。(笑)

  雖然沒人在期待我的更新,但我自己是寫得很開心啦。


  當然痛苦也有,不管是身體或是心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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