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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籃球】second-time shot - 07

注意:
1 為《黑子的籃球》或《影子籃球員》的BL同人衍生
CP:青黑(青峰X黑子)
捏造有、漏字有、誤字有、真的有捏造(重要的事情要講兩次)
20120802~20120805

拍手[27回]




















 
  大騙子。
 
  那也無所謂。
 
  雖然對赤司的話感到憤怒,卻無法反駁,而準備好料理的青峰似乎也察覺了無形的沉默氣氛因此沒有開口。明明是好吃的晚餐,黑子卻食不知味,和青峰之間也無形中又多了不可詢問的事項。
 
  在那之後也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但黑子已經不想回憶,就算是時間重新再來過一遍,他仍舊會堅持自己的信念。
 
  明明已經是前一陣子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還是讓人感到特別難受。口中所吐出的話語,是一直以來確信的正確方向,然而口腔和聲帶一再重申立場的同時,心臟卻像被雙手擠壓著,從指縫中露出了哀嚎。
 
  但比起這個,最糟的還是現在的狀況。
 
  喉嚨像是被火反覆燒灼著,只是吞嚥口水便感到針刺的疼痛。手腳發軟,幾乎無法運動。從身體內部散發而出的高熱,透過神經和血液慢慢傳導至皮膚,和室內的冷空氣相比,身體就像被丟入火爐裡反覆燒烤一般。
 
  進入冬天後第一次感冒,不管幾次都無法習慣的疲倦感。
 
  腦袋幾乎無法運轉,只是移動就會感到太陽穴陣陣刺痛,身體的高熱快將腦將都給沸騰,完全提不起精神和氣力。原本只是想休息一天就會沒事,沒想到身體卻完全沒有好轉,在這種非常時刻,家裡卻什麼也沒有,房裡的燈泡也無預警熄滅。
 
  若是在白天那倒還好,不過一旦進入夜晚難免讓人感到不安。
 
  黑漆漆的房裡,只有自己的呼吸聲異常明晰。鼻息吹在唇上和因為疼痛而絞動的手指,讓黑子更感到難受。
 
  二號在客廳和房間中來回走著像多少感覺到他的焦慮不安,最後還是乖乖地跳上床趴伏在他腳邊。
 
  早上明明還可以逞強幫二號準備食物的黑子,現下是完全無法動彈的地步。即使對二號感到過意不去,然而他的身體卻怎麼樣也不受控制。
 
  身體發熱,但室內空氣卻帶著冬天特有的冷度,皮膚的毛孔緊縮著,甚至開始呈現乾燥,嘴唇是乾澀的,即使如此,黑子卻沒有力氣再從床上爬起。
 
  全世界是安靜的,而獨自躺在床上的他是悲哀的。
 
  最起碼應該打開電視,就算是新聞也好,只要稍微有什麼聲音就會讓他感到安心。
 
  想被人溫柔的撫摸、照護,這種時候若是能被輕聲撫慰,那麼他便不會如此寂寞。
 
  想被人所愛。
 
  想愛人。
 
  想被溫柔的對待。
 
  想有人陪伴。
 
  這樣的對象,絕對不要是身邊的朋友──但若不是從朋友先做起,又哪來的對象?然後……比起直男,當然還是選擇同性戀是最好──但就算是這樣,無法跨出十多年來的戀慕,那麼就絕對無法有所突破。
 
  怨恨著胡思亂想的自己,在這種狀況之下,這種多餘的想法只是讓身體更加疲倦罷了。
 
  明明以前怎麼樣也覺得無所謂,今天不知為何特別容易傷感。
 
  想起獨自住在老家的父親,這時候應該也和自己一樣孤單的生活著,鼻子就忍不住抽痛起來,眼眶既熱又疼,緩緩流出的淚水沿著臉部輪廓滑到了枕頭,最後被全數吸盡。
 
  只能愛上同性,且毫無生產力的他,到了最後應該也是會像現在孤獨的一個人,最後就這樣死去吧。
 
  這或許是宿命也說不定。
 
  黑子躺在床上,嘴唇已經完全呈現乾燥,連呼吸都不帶水氣。不管怎麼調整自己的睡姿,都感到全身骨頭和肌肉沒有辦法得到安寧。
 
  他昏沉沉的感到自己正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作夢,在這其中似乎接了赤司的電話。那並沒有什麼特殊內容,只是大概詢問了工作狀況,最後才是身體情形,赤司似乎是在最後承諾了會帶些東西來探訪。
 
  等黑子再張開雙眼時,卻無法確定是不是真的有這件事發生過。黑暗的房間,在腳邊窩著的溫暖身體已經失去蹤影。
 
  眼前仍是昏暗的,一時之前還看不清輪廓。只感覺額頭上被冰冷的手指反覆觸碰,或許說觸碰還太過溫柔,那幾乎已經算是惡作劇的拍撫了。
 
  勉強睜開雙眼。
 
  「哲君!」
 
  夏生的聲音。
 
  黑子幾乎是驚醒,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爬起,忍住反胃的嘔吐欲,開口:「夏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太久沒有水的潤澤因而使得聲音像是被石礫摩擦般乾澀。
 
  「DADDY帶──」
 
  夏生話還沒說完,立刻被青峰給撈起抓在懷中,黑子還來不及細想便聽到,「夏──生──嘖,我不是說,你要乖乖的在客廳等嗎?是你說會當乖孩子我才帶你上來啊……」青峰捏著夏生的鼻子,接著拿起耳溫槍又開口:「哲?身體還好嗎?先量一下體溫。」
 
  異物在耳朵里的感覺並不好受。冰冷、堅硬的塑膠侵入耳內,單耳無法聆聽,無法習慣的感受,簡直就像異物侵入治療。
 
  青峰的掌心墊在黑子的下巴,眉頭皺起連帶扯細了雙眼。耳溫槍發出固定規矩『嗶』聲,螢幕上顯示的數字在他眼中看起來十分模糊,正想要拿起床頭的眼鏡,卻又被一把拉下。
 
  「你到底怎麼把身體搞成這樣。」
 
  來自青峰的抱怨。
 
  比起天氣變換時的關節疼痛,更覺得現在這種病毒是的全身折磨更加令人難忍。連青峰的手掌滑過皮膚都帶著刺痛,作立難安,即便想反駁也想不出任何辭彙。
 
  黑子感覺到身體被放置在床上,枕頭因為重新拍打過而蓬鬆,青峰的手指滑過他眼皮邊緣,原本令人難熬的沉默意外在昏沉的腦中被忽略。
 
  「夏、夏生……」想起剛才還放在額頭上那小小的手指,黑子奮力地睜開雙眼,「進來……呼……不行。」
 
  「我知道。」青峰在黑子臉頰上拍了兩下,「不需要擔心,你先躺著,我幫你倒水。」
 
  「青、青峰……君……」
 
  「什麼?」
 
  「你也……回去……」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青峰關上房門。
 
  又是只有一個人的房間。
 
  呼吸聲。心跳聲。血流聲。組織成人體所有架構的部份,似乎都可以傳進耳裡似的。懊悔著再怎麼樣也要請青峰拿一杯水進來的黑子再度閉上雙眼。
 
  不知道是不是夢境。他聽見門外夏生略帶哭鬧的耍著性子,還等不及青峰斥責馬上又安靜了下來。就是因為不想將感冒傳染給夏生,所以從感冒的那天起便拒絕了青峰托育的請求。
 
  若是因為進來了這房間裡而生病的話,那肯定是最讓他無法忍耐的事。
 
  黑子吐了口氣,口腔裡又熱又痛的,連臉頰都脹痛著。明明已經許下好幾次希望自己快點康復的願望,卻在每一次醒來面臨失望。
 
  想起還堆放在工作間的稿子,試圖推算出距離截稿日還是否充足。光是思考這兩點,就夠他耗去全身體力。
 
  被倦怠感所充斥的身體,雖然感到沉重,但靈魂的某個部份像是飄流在空氣之中,難以形容的感受。半夢半醒之間,身體被緊緊擁抱著,右耳緊貼在棉質布料上頭。
 
  簡直就像小說或者是電影才會發生的情形。
 
  隔著骨骼、血管、肌肉紋理、皮膚、體溫、最後是上衣,從中透出不穩的心跳。
 
  有好幾次,他也曾經聽過屬於青峰的心跳聲吧。在那張曾經住過的小房間裡,因為空間太過狹小而不得不在彼此的懷抱下熟睡,不管幾次都無法習慣那過於親暱且激烈的皮膚接觸。
 
  青峰在他的懷中。
 
  而他也在青峰的懷裡。
 
  心底想著總有一天這一切都會結束,只要習慣就不會感到疼痛。然後總有一天,他會忘記彼此心臟的頻率,忘記在對方的懷裡所傾聽到的急促鼓動。
 
  幾乎都要忘了,但只是見面的那一秒、觸碰的那一秒起,就又不情願地想起。
 
  青峰的手掌壓在他的膝蓋上,在他的腿上來回撫摸著,好像這樣就可以把身體的痛楚全都拋棄一般。
 
  已經屬於別人的男人。
 
  那是不可以的。
 
  黑子倏地睜開眼,從青峰的懷抱中脫逃而出。
 
  「……哲,起來喝水。」青峰將水杯放到了黑子的手上,又開口說道:「感冒藥吃了沒?剛剛赤司叫我買了退熱貼……啊,這種東西還真便利,貼多一點不知道會不會更有效果。」
 
  「……要是……待在這裡太久,你……也會……感冒吧……」
 
  「都這種時候你還在胡思亂想啊。」
 
  「請快點回去。」
 
  「放你一個人在沒有電燈的房間,然後讓你繼續感冒下去?聲音都已經變成這樣沙啞了,臉也是又紅又腫……連喝水都要小口吞嚥的程度……根本不可能沒問題吧。」沒有燈光的房間內並沒辦法確實看見青峰的輪廓,只能隱約察覺床緣微微下沉。
 
  慶幸著電燈無法使用,在這種距離下,不管多努力想擺出冷淡的表情,應該都會被看穿吧。
 
  絕對不能在青峰眼前示弱,或者是被拆穿心思。即使身體再虛弱,他的理智還是如此堅持。
 
  「要是傳染給夏生……」
 
  「那也沒有關係,不管是夏生或者你,我都會好好照顧。」青峰在黑子的額頭上貼下了退熱貼,並收回了水杯,「現在你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事你都不需要擔心。」
 
  沒有辦法迴避。
 
  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生病,又為什麼病到無法使出力氣。即使想埋怨,也不會換回任何解答。
 
  「……請回去……」
 
  「……你給我乖乖的閉上嘴休息就對了。」青峰的手指滑過黑子臉頰,淺淺又嘆了口氣,「在這裡也幫你貼上退熱貼好了。只要一生病的話,就會很嚴重……嘴巴裡頭也不好受吧,衣服也都濕了……真拿你沒辦法啊。」
 
  身體再度被放倒回床。青峰那雙看似粗魯的手用毛巾輕輕擦拭著他的身體,原本被汗水所濡溼的身體慢慢轉回乾爽。
 
  不過就算是如此,內心仍是因為某部份因為病毒而導致的不舒服或是厭煩,甚至是不明所以的妒忌而顯得黏膩。
 
  「請不要管我。」
 
  厭惡不可理喻的自己。
 
  「不行。」
 
  「與其來照……顧我……不如把這些時間……花在照顧夏生……還有咳咳──」感覺到胸口被拍撫,黑子吞嚥了口水,又覺得聲音更加乾澀。「還有其他女性身上……」
 
  「並沒有這種人。」
 
  「騙人的傢伙……」
 
  水的聲音。
 
  黑子並沒有張開雙眼,應該說在這種情況之下就算是張開眼睛也沒有絲毫的意義。青峰沒有回應黑子的話,只是自顧自的將毛巾放到了盆子內揉濕,接著開始擦拭著黑子的胸口。
 
  微妙的顫慄感。
 
  被毛巾搔刮而過的皮膚帶著酥麻,連帶著指尖顫抖著,又刺又癢的讓人難以忽略。
 
  青峰的沉默並沒有維持太久。
 
  「為什麼赤司那傢伙會有你家的鑰匙啊?可惡……就算你們感情再好,擁有備用鑰匙不是很奇怪嗎?」
 
  原本想回答的,然而答案對青峰並沒有任何益處。
 
  說到底,並非因為什麼特別的緣故。只是單純想著,既然會這樣獨身的生活下去,那麼哪一天若是在這個房子裡出了什麼事情,至少還有個人可以照應,正因為如此,才將備份鑰匙給了赤司。
 
  說了的話,應該也只會聽到青峰不悅的抱怨。黑子想。
 
  「……青峰君……」
 
  「怎麼?」
 
  「請不用管我了,快點回去吧……」
 
  「……」
 
  「請不要對我溫柔……」
 
  「……哲。」
 
  「……快離開……」
 
  只要青峰還在的一天,那麼那宛如亡靈的多年愛慕一定會繼續存在著。可以和女人攜手走出未來的青峰,以及只能和同性依偎的自己,只要想起來心中便充滿哀傷。
 
  雖然不是現在才發現到這個事實,但在昏沉的腦袋中這現實一閃而過。
 
  來自青峰的多餘溫柔,他絕對承受不起,也沒有力氣再繼續假裝兩個人仍是朋友。
 
  青峰的手指捏在他的手腕上。
 
  「……我沒有辦法放棄,也沒辦法放著你不管。」
 
  溫暖的家、幸福生活、美麗人生。
 
  他想給予青峰的,同樣是他也希冀得到的。
 
  「……」
 
  「我想吻你。」
 
  青峰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低沉、令人全身發麻的音調。
 
  意識到自己無法動彈,於是勉強別過臉,用著更加乾燥顫抖不平的聲音開口:
 
  「朋友是不能接吻的。」
 
  「如果你不閃躲的話,那麼我就當你答應了。」
 
  強硬的男人。
 
  差勁的男人。
 
  至今他所做的這些事情,又有什麼意義可言?
 
  黑子感覺到青峰放開了他的手,在黑暗中,他隱約看見了青峰的臉部輪廓。眼皮被青峰的手指反覆觸摸著,然後是鼻樑,最後才到了嘴唇。
 
  他沒有閃躲。
 
  青峰的嘴唇貼在他的上頭,只是稍稍觸碰了下,隨即移開。
 
  「我想吻你。」
 
  青峰在僅只有五公分的距離內,如此宣告著。
 
  還來不及吞嚥在口腔內的水液。青峰那帶著厚度的舌尖便舔過黑子的下嘴唇,然後舔弄過牙齒,最後侵入口中。
 
  青峰的舌頭在他的口中搗弄著,想撫平疼痛似的在口中來回,接著吸吮著他發燙的舌頭。
 
  無法忍耐那令人窒息的感受,在嘴唇開闔時即使只有一秒,也想努力的呼吸。他根本無法從鼻子呼吸到任何的氣體,只感受到青峰的鼻息。
 
  光是這些就讓他無法控制。
 
  「你的口腔裡好溫暖。」
 
  青峰在下一個吻落下之前,低聲且緩慢地說著。
 
  黑子還想回應些什麼,但從空中所落下的淚水沾濕他臉頰,只因為那一瞬間,便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Second-time shot

























  後記:
  比預想中還要早更新,因為已經沒有時間了。
  總之,即將進入完結,請大家繼續多多指教。不管是拍手、留言、或者是去鮮網投票都很感謝。
  是說這篇終於接吻了呢。
  我可不會讓他們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啊。





  那麼,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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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關注大大的文章有段時間了
終於等到更新拉!!!
看到他們接吻不知為何有想掉淚的感覺阿QAQ

大大加油>w<
  • 小趴
  • 2012/12/08(Sat)23:00:03
  • 編集

Re:無題

您好

這算是我最勤勞的更新了。^^
好不容易等到接吻,我想這是一種感動吧。XD
  • 2013/02/13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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