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倒數計時3.2.1 (3)
注意:
本故事完全捏造,與任何國家或是實際歷史以及角色並無關聯。
若有錯誤敬請見諒。
角色並不屬於我。
只有打出來的文字才是我的。
有誤字請見諒
20110425~20110428
本故事完全捏造,與任何國家或是實際歷史以及角色並無關聯。
若有錯誤敬請見諒。
角色並不屬於我。
只有打出來的文字才是我的。
有誤字請見諒
20110425~20110428
舞臺上紅色的布幔緩緩向兩側移動,側面舞台的騷亂已被平息,兩三位黑衣人推著活動是背景上場。
沒有風吹動卻低頭的花草、沒有陽光卻依舊蒼藍的天空。從兩側音響傳出的是大自然的配樂,唰唰唰地──讓人心情平靜。
在舞台上所有演員如海潮急湧消退的移動,來往過客,只有蜂蜜髮色和海洋深處相同顏色的雙眼在主要位置上沒有變動。從右側舞臺的深處,一身白的孩子衝了出來,軟糖的甜蜜語調說著:
「亞瑟。」
阿爾弗雷德覺得會受到亞瑟吸引是沒辦法的事。並非原來身為宗主國的身分,而是更深一層意味才是,也絕非雛鳥心態,他還沒有變態到這個程度才對。
「英吉利斯!英吉利斯!」阿爾弗雷德用力向上高舉雙手,小小的身體因為這個動作而顯得重心不穩。
「真拿你沒辦法……要好好握住我的手喔。」
面對過於興奮的他,亞瑟總是微笑,並且用大手輕輕反握。這個回憶,不管放起來收藏或趕快洗去都無所謂。只要能夠不再想起,他就不會被兩種情緒夾攻,左右矛盾。
阿爾弗雷德看著眼前擅自在夢境中上演的兄友弟恭場面,心裡雖然不服氣,卻也只能佇立當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亞瑟的綠眼睛會在陽光底下閃閃發光,也會在黑暗中發出光芒。他無法抑止自己的視線跟著亞瑟打轉,跟隨著注視,由此而延伸罪惡感。
「吶吶,我最喜番英吉利斯了。」
「……咦?」
「最喜番了!」
所謂初戀,或許就是這麼愚蠢的事吧。直至今日,阿爾弗雷德還是這樣認為,那個年紀的他,或許什麼也不懂也說不一定,唯一能夠稱上優點的就是異常直率這點。
全世界最重要的亞瑟──至少在當時,阿爾弗雷德是這樣珍視著。
與其說是甜美的初戀,不如說是讓人體會所謂殘酷的現實面。史上最不可思議、人生中極大污點,喜歡上亞瑟是這輩子阿爾弗雷德做過最失敗的事,那根本就是擾亂人生的最大禍事,就跟米蒂雅一步一步被推入命運最底端一樣,完全沒有挽回餘地。
所謂的初戀是為了迎來第一次真正戀愛而存在。阿爾弗雷德曾經聽法蘭西斯這樣說過。
真正的愛情。
感到心悸、氣胸,全身上下細胞都要因為不明原因毀滅,即使意識到在心中萌芽灼熱的部份,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於是推遲進度,最後發現戀情永遠不會有結果而放棄。
第二次的戀情對象依舊是亞瑟。這不幸的消息對阿爾弗雷德而言是個不小打擊。
「神啊,我到底是做了什麼錯事呢?」阿爾弗雷德忍不住問。
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有如在黑板上使勁全力用指甲搔刮,四個鬧鐘同時起響。阿爾弗雷德僅僅皺起眉頭,接著右手一揮機械性且快速的按下鬧鐘停止健。
再度回歸平靜。
阿爾弗雷德左右翻滾,重歸睡眠之中。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在鬧鈴之後加上專人Call in,這已經是阿爾弗雷德的最後絕招。如果不從深層睡眠狀態徹底被叫醒,後續處理問題可是相當麻煩。工作遲到的下場並不是普通賠罪就可以了事,身為一個有領固定薪的常識社會人,上班不遲到是最基礎的基礎。
掙扎了好一會兒,阿爾弗雷德這才左手一伸,按下手機接聽鍵。
「……喂……」
乾巴巴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不論誰來廳都會覺得快死了的樣子。阿爾弗雷德一面掀開被子,趴在床上的姿勢卻沒有任何改變。
「你這傢伙真的還在睡啊,快點起床準備了,今天不是世界會議嗎?」
負責叫醒阿爾弗雷德的法蘭西斯,語氣交雜驚訝與不可思議。若人在現場的話,或許還能看到法蘭西斯苦惱表情。阿爾弗雷德試圖想像幾個表情好讓自己捧腹爆笑,但腦袋卻不爭氣的只有白色迷霧團團圍繞。
「……唔……說是世界會議,其實根本不是這麼了不起的事啊。」阿爾弗雷德揉著眼睛。
「不管怎樣,趕快梳洗打扮,我可不希望明明大家住在同間旅館,你卻是最晚到的那個人啊,哥哥可是會怨恨你一輩子的。」
「為什麼要怨恨我呢?法國你還真奇怪啊……」
「喂,你這個小少爺,要不是你要求我morning call我才──」
「真奇怪的英文發音。」
「……」
阿爾弗雷德抓著頭髮,從趴伏姿轉為跪姿,四角褲鬆垮地掛腿上,他將手指滑入褲襠抓幾下,悶悶說了句:「已經起床了……」
「這樣對待哥哥可是會遭天譴的喔。」
「法國真囉唆啊。」
停止通話。
光是推測就可以知道法蘭西斯在電話另一頭跳腳模樣,阿爾弗雷德並不因此自豪或覺得好笑,剛起床的頭腦昏沉實在讓他思考不能。為了今天的會議,他再度以著最快速度連加一禮拜的班,這才騰出時間。
說是世界會議倒也不那麼認真,充其量只是身為『國家』的眾人聚會。即使身為不同國家代表,但和人類有著差異的他們也是需要些許認同感。所謂的國家聚會,便是因為這樣簡單的理由而產生。
想和同類接觸,好讓自己不這麼孤單。
當然也有少部分是要打探敵情,這點阿爾弗雷德從不否認。即使身為相同身分,敵人或朋友還是有相當差別。在這種場合裡頭,除非都是自己人,不然也很難盡情談話。
盡說諷刺話也是很累人的啊。
阿爾弗雷德穿上行李箱內唯一一套西裝。他並不喜歡穿貼身款式的服裝,尤其西裝部分更不愛拘緊,量身訂做的也只有這一套,一面皺著眉頭一面不熟練打上領帶,在還沒出門前便開始感到情緒低落。
緊貼著的白色襯衫、黑色亮面西裝、為了避免太過陳悶而特意帶的斜條紋領帶。女秘書千叮嚀萬囑咐的黑皮鞋,還有絕對不可以忘記的手錶。
即使有了手機這項文明利器,手錶依舊是身份象徵,絕對不可以忘記。
教導他這些無意義知識的,很遺憾並不是他人,正是身為紳士之國的亞瑟。
所以,他的人生不就真的被亞瑟搞到一團糟嗎?阿爾弗雷德內心慘叫,就好像第一次搭上試乘的雲霄飛車一樣。
只要一想到得和亞瑟見面,阿爾弗雷德忍不住放慢節奏。還擺在家裡那封沒有閱讀的信件、打不開的盒子、沒有再聯絡的手機。
明明已經忘卻了,卻因為這些動作再度想起被迷到神魂顛倒的過往。
初戀、第一次的愛情、第二次的愛情、第三次的愛情──
「……超糟糕。」
很好,要他承認這些逃避動作都是因為他一點也不討厭亞瑟的緣故也沒有問題,只要這些情緒有所出口,怎樣都無所謂。
前提是──讓亞瑟收回之前那句話就行了。
死掉什麼的,他可絕對不接受。
「什麼超糟?你家的速食店嗎?」
「……一點也不好笑喔,笨蛋法國。」
「真是一點也開不起玩笑,一直皺著眉頭會沒有女人愛的啊。」
「不需要喔。」
「總是說這些不可愛的話。」
「……真的不需要。」
法蘭西斯嘆了口氣,「有時後分不出玩笑話,可不是件好事啊。」
阿爾弗雷德當然不是那種連玩笑都無法分辨清楚的人,雖然還是不到察覺氣氛的程度,但再怎麼說了解對方說話涵義也算是社會人的基礎,即使暗地被眾人稱作粗線條和白目,阿爾弗雷德多少還是有些常識。
被法蘭西斯如此諷刺也沒什麼大不了,最開始被諷刺時,阿爾弗雷德還因此有些驕傲。心裡想著,終於可以被人平等對待,一面沾沾自喜,一面卻也更加深對於自己和亞瑟之間的相處不滿。
──喔,真是夠了,難道就不能讓亞瑟稍微離開他的腦子一秒嗎?只要一秒!
「啊,馬上就氣嘟嘟的啊。」法蘭西斯挑選了在阿爾弗雷德正對面的位置,有著銀色手製環扣的袖口交疊在桌面上,看起來遊刃有餘的模樣。
「美國先生今天也有一張有趣的臉呢。」遲來的本田在進入會議室之後,立刻對阿爾弗雷德的表情發表感想。
「……唔,還不比日本的黑眼圈好笑喔。」阿爾弗雷德回答。
「拿日本出氣可不是大人應該有的行為喔,快點去吃點擬引以為豪的漢堡補充一下血糖吧。」法蘭西斯道。
「我可沒有隨便找人出氣啊。」
所謂的世界會議開頭大致皆相同。阿爾弗雷德其實也不討厭,只是前置作業實在有點麻煩,所以偶爾也覺得能避則避。雖然如此,阿爾弗雷德抱怨歸抱怨,卻從來沒有一次缺席。
「英國先生今天還真是晚呢。」
配合節約能源的會議室並沒有打開燈光,僅靠著窗外射入的強烈陽光照亮室內。本田看著會議室大門,對著進來的人一一進行點名動作,阿爾弗雷德瞇起雙眼,太過溫暖讓他有些想睡。
想起亞瑟卻開始難眠。
阿爾弗雷德和亞瑟當然也曾有很長一段時光沒有打過照面,即使在那個時候,阿爾弗雷德也並不會有迫切想見到對方的欲望。從這裡開始學起,所謂的時間流逝會將所有高漲的情緒線拉平,最後習慣成自然,再也不會有其他的感覺。
這是亞瑟教給他的。
在阿爾弗雷德將瀕臨等待極限的暴發瞬間,身為英國代表的亞瑟終於出現在會議室中。原本吵雜的會議室瞬時安靜,阿爾弗雷德身處其中,不知道為什麼對這氣氛感到不可思議。
所有人眼神注目在遲到的亞瑟身上。亞瑟的雙眼像深林深處反射些許星光,只是注意到那雙眼睛,阿爾弗雷德的煩躁度就更為上升。
皮膚灼熱。
「抱歉,我遲到了。」這是亞瑟開口的第一句話。
和平常沒有兩樣的西裝打扮,看起來拘謹且古板。不管被人嘲笑過幾次不會打扮、不懂潮流,亞瑟在穿著上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阿爾弗雷德並不覺得亞瑟適合西裝,但也沒有糟糕到無法入目的程度。
三件式黑西裝,仔細看就知道已經穿過很長一段時間,因為專人特製的關係而依然顯得品質良好。平整貼服在亞瑟身上的白色襯衫,硬挺西裝強撐出的身材,從金色袖扣下滑出的手指平整放在門把。
應該是如此才對,然而平常看慣的西裝,今天穿在亞瑟身上卻有點身材誤差。比起變瘦了,更多還是身版變小這個事實。
亞瑟抬起臉,粗眉毛依舊囂張宣示著自己的領地,有著圓滑線條的下巴配合上禁慾形領口,不嘗日曬的皮膚區塊若隱若現。阿爾弗雷德知道亞瑟有張娃娃臉,但很明顯的這次和最後一次見面時的年輕度有所差異。
整形手術?回春術?比起這些不如說是年輕化還來的貼切。
「啊……真的年輕啦。」法蘭西斯拉開身旁的椅子,「太不可思議了,真的不是用什麼魔法棒才變成這樣嗎?」
「混帳鬍子,這一點也不好笑,小心我拔了你的鬍子。」
即便口頭上爭執從來沒有間斷過,亞瑟和法蘭西斯還是有一定的羈絆和感情存在。自然坐在法蘭西斯身旁的亞瑟,即使擺出一臉不願意、被勉強的表情,實際上卻沒有任何排斥反應。
「擅自會議遲到這種行為很不好喔,英國。」阿爾弗雷德道。
「──所以我不是道歉了嗎。」
「如果道歉就可以解決的話,就不需要訂定時間規範啦。」
「我可不想被你這樣說──算了。」亞瑟哼了一聲,接著整理下服裝
,這才開口:「很抱歉讓各位久等──」
明明老是在吵架,還總是在會議上製造麻煩的啊。坦率道歉的亞瑟在阿爾弗雷德心裡並沒有特別討喜,雖然也不會因此扣分,但看不順眼的就是看不順眼,阿爾弗雷德無論如何都無法喜歡裝出大人模樣的亞瑟。
或許這之中有些語病,但阿爾弗雷德並不在乎。他不敢說百分百的了解亞瑟∙柯克蘭這個人是怎樣的性格,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那、那個!」菲利奇亞諾舉起雙手,打斷了亞瑟即將發表的談話。
「……請說。」
「那個啊!我是說──英國你、你是不是變小了──唔啊啊啊啊!德意志,你做什麼啊?突然拉我是會跌倒的啦!」
「你這傢伙,就不能稍微觀察一下氣氛嗎。」路德維希沉沉嘆息,「夠了,現在給我坐回位置上,今天會議內容就是要討論這件事。」
亞瑟點點頭,對路德維希表示回應,並比了個注意的手勢。有些人依舊是一臉迷惑,但和亞瑟稍微親近的人都擺出了一副嚴肅表情。
所以又是只有他最後知道?阿爾弗雷德雙眉緊皺。
不爽。身為世界的Hero,他怎麼可以有不知道的事。
「我已經先和德國、日本、法國提過,因為他們的建議,所以我決定在今天的會議中告知各位──嗯,以國家的身分宣告──」
太無聊了。
太無聊了。
阿爾弗雷德把玩著鋼筆,耳邊是寂靜。能透過耳膜在嗡嗡作響的腦袋裡形成真正語言的,只有亞瑟口中吐出的文字。
平穩腔調、早已彩排過多次的說法。自亞瑟嘴唇滑出並不是讓人難過的死亡,實際上卻和死亡並沒有太大分別。人生中,第一次遇見的同伴消失,並不是因為戰爭的因素,而是新生命的代替。
不可思議。騙人的吧。一點也不好笑。即使有人這樣回應,阿爾弗雷德也沒辦法給與贊同。
──從遙遠魔法之地誕生了新的英國。
正如那一天,在那間洋房裡頭亞瑟所說相同。當生命成長也等同於亞瑟衰弱,新的英國將成長為大人、而亞瑟則會慢慢回到孩童的狀態,記憶會從現在這個時間點開始,回朔過往一一失去,回到最初。
接著是沉睡。那是不知道通往天國或是其他異世界的單行票,阿爾弗雷德甚至還想著或許在那之後什麼也沒有,被妖精祝福的亞瑟,或許是抽中妖精之國的程車券也說不一定。
阿爾弗雷德實在不知道這些簡單的事為什麼可以花長時間討論和解釋,只是在默不作聲之間所有人已經將細微的事情全然定案。
他抿起嘴唇,並沒有像往常聒噪。
「總有一天,還會再見面,之後的接班人也請各位多指教。」
荒謬劇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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