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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關留學與歸國

 注意:
1 二/三/環主役(目前大概無CP)
2 身世背景捏造,若於原作衝突之處敬請無視
3 和第一版的內容已作細微修改

20100728~20101021

拍手[0回]

 











  一個人在美國的日子其實有點令人緊張。解連環沒想到自己中學一畢業,就馬上被送到了美國讀書,連告別時間都少的可憐,就這樣被送到父親熟識的友人家裡。他其中一位哥哥也住在哪裡,看到他時特別興奮。
 
  大概是距離一遠,也會特別想要熱絡。雖然和吳家人對待自己的方式不同,但難得獲到哥哥疼愛這點,在這塊距離家很遙遠的土地上,是解連環唯一的安慰。
 
  剛開始的日子總特別難熬,像是對他人的生疏、還有不同人種之間的好奇眼光、以及嚴重的語言隔閡。這都把解連環逼的要得自閉症了,到了晚上被子一拉,忍不住開始流眼淚。
 
  若這狀況被吳三省看見,肯定會被譏笑,但解連環沒管那麼多。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離開家鄉那麼久,在一群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之中,他總是感到自己有些孤獨。更何況,他在這裡哭,也不見得吳三省就會心電感應知道,所以這也放膽。
 
  美國那時候發展已經相當進步,雖然有著和家鄉差不多大的土地,但閃爍的霓虹燈管,以及熱鬧的搖滾樂聲,還有街上奇裝異服的男女,還是讓他有些不習慣。
 
  接著,語言隔閡很快就被解連環給解決了,多虧他天生愛看書愛學習所賜,學習外語雖然有點阻礙,卻沒有想像中的大,流利的程度雖然不及本地人,但在日常生活中使用也算綽綽有餘。
 
  美國的學校並不是那種一筆一劃的填鴉教育,這讓已經習慣這樣教導方式的解連環,起初有些不習慣。他本來就是比較內向的人,在這裡就顯得格格不入,常常老師一個問題,他得支支吾吾好幾次才能回答出來。
 
  並不是不會,而是純粹不擅在眾人目光之下回答而已。不過就這樣長期鍛鍊,他慢慢也變的直率敢言。
 
  解連環雖然喜歡上學,但來到美國的日子他更愛假日。幾個認識的家鄉人,總會約好一起在城市裡頭走走,偶爾聊聊有關於家鄉趣事。他沒有想到自己才這個年紀,竟然也會感嘆、還有懷念。
 
  偶爾他哥哥會陪他一起坐車到比較遠的地方,接著到處亂晃,請他吃些小東西,好讓他可以再壯一些。有時候他挺受不了哥哥的餵法,總覺得是把自己當豬來灌,吃到胃疼。
 
  這是旅外生活對他而言最有趣的時光。畢竟少了母親過於疼愛,最後演變成高壓監視的老家,這裡悠閒自在的生活,讓解連環也跟著心寬體胖起來。
 
  過了一年,解連環也完全適應在美國的生活,和故鄉的聯絡方式就只有寫信而已,接到回音總是要過一段時日,他偶爾會猜母親是不是會以淚洗面,但轉念一想,幾個哥哥也就這樣出去了,想必母親應該也習慣。
 
  雖然說他排行老么,但再怎樣也是有人照料,反而不太需要人擔心。
 
  他偶爾會接到來自吳家的信,吳一窮或是吳二白捎的,兩個人關心風格迥異,只要稍稍看一眼,解連環就會知道信的主人是誰,因而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說真的,他還真是挺想回去的。
 
  在美國他住的這區,像他這樣的中國人還不算多,所以多少惹人注目,解連環正值成長期,卻在人群中還是顯小一些,再加上娃娃臉,他總是被笑做是小孩。
 
  他向哥哥抱怨,也只是得到一句:「氣啥子呢,本來就是小孩啊。」
 
  解連環想提出抗議,好讓自己的哥哥能夠理解,他已經快要十八,不……應該說,按照傳統,十六歲就是個大人了,他怎麼能夠忍受別人把自己小瞧。
 
  當哥哥聽到的時候,也只是苦笑拍拍他的頭:「你還什麼也不懂,等到你什麼都懂了,那才真正算個大人。」
 
  他沒有打算繼續爭辯,只好悶悶答幾聲,過了幾天也就完全忘了這些事。
 
  在美國的第三年,解連環的成長期就這樣突然停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從何發現到,就是有種奇妙的預感。身高已經開始停滯不前,他無從和其他人比較,畢竟外國人都太過高大了一些。不再改變的五官,配上新的髮型,實在是和中學的他相貌差異甚大。
 
  他拍了幾張照,寄回家裡,期望他的母親看到後會感到欣慰。
 
  同時他也因為這些改變,而發現其實自己還挺受男性歡迎的。當然並不是不受女孩歡迎,只是在家鄉他沒見過這樣猛烈追求的同志,這讓他有點傷腦筋。有幾個好朋友建議他可以假裝和女生交往,這個提案他考慮了很久,到最後卻沒有實行。
 
  倒也不是說不感興趣,只是在這裡的女性似乎都讓他沒有這樣的感覺。再說了,要是被吳二白知道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吳二白是不是會像過去那樣,突然出現在美國之後,又快速的橫刀奪愛。
 
  說真格的,他還真是被搶怕了。
 
  雖然是這樣說,解連環還是難免懷念過去那段時光。
 
  要升上大學的前一年,他著實摸不著頭緒一陣子,好像是學什麼都好,但同樣的學什麼也不好。若是以輔助家裡來說,他的確是應該學習從商才正確,但他看了看上頭五個哥哥,總覺得從商並不是個好選擇。
 
  那陣子他接到幾封家裡人的來信,只叫他學商去,這反倒是激起他僅存內心中一小角的叛逆。
 
  這倒不是他不想學習這方面的技巧,只是在心底,他隱隱約約的也察覺父親這樣強烈要求,必定有他背後的原因。這樣一想,他倒是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在自家生意上下過工夫。
 
  或者該說,他見過父親談生意的樣子,也可以清楚記得那些和家裡有生意往來的叔叔們是哪些人,但詳細的內容他實在不怎麼曉得,大人們甚至偶爾會密談,卻對他閉口不提。
 
  那是理所當然,畢竟他還是個孩子,但還是有哪裡奇怪。他曾經不小心聽過一次大人們的密談,但也只聽得清楚幾個單字,並沒有辦法把這些拼湊成完整的拼圖。那是一種奇妙的直感,解連環總覺得,他的父親似乎極度想要擺脫某樣東西,而他其他的兄長一定知道其中的秘密。
 
  查這些繁瑣的事耗了他很多時間,他也不是挺想回憶。畢竟那中間的過程太過複雜,他的確是使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從父親在美國的生意夥伴口中知道了某些訊息。但詳細的東西他還是不太清楚,只能從中探索出大概的模樣。
 
  例如,曾經在家裡看過的古書集冊、還有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流動轉出的古董、不同來訪的人、死亡的消息……來往的家族。
 
  他曾經偷偷的跑到房間看過的那本筆記,上頭標註的九門。說起九門,他倒是有點印象,有些曾經來訪過的人家,他對那些稱號有些稀薄的印象。若是以這些來推斷,他的父親的確是其中一員才是。
 
  以客觀的事實來判斷,解家的家業必定是從倒斗這行而出。要說起長沙,的確也就只有這行能讓這樣大家族的人可以求得溫飽,搭上他父親本來就擅長經商的頭腦,解家的確有可能發展到現在的狀況。
 
  這麼說,瞞著自己兒子的用意在哪裡,解連環反而看不清了。
 
  不過解連環也沒有想戳破的意思,總想著隱瞞必定有他的原因在。他耗在這個謎題裡頭花了一些時間,最終還是得先面對現實──有關於是否學商或其他。
 
  他也並不是特別反對,但是心裡總有一種要真的學了商,好像認輸的感覺。他這人就是有點彆扭,別人安排好的路要他走可以,但心裡就會是那麼不踏實。再說了,從以前到現在,他哪一次不是照著父親的計畫再走,要這次也一樣,他大概也可以推出後頭幾年自己的人生發展了。
 
  這也難怪以前吳三省老是笑他:『連出門探險都要等父親同意,你是住在家裡還是住在牢裡啊?』
 
  那時他大為光火,被這樣說了,心裡覺得不痛快也不服氣。幾年之後冷靜想來,吳三省倒是挺聰明的。
 
  對於吳三省這種敢反抗的反骨性格,即使不說,他心裡也是一直暗暗羨慕。
 
  解連環大概分析了從以前到現在他有興趣的項目,怎麼樣都覺得商務並不是最好的選擇。他並不笨,但對於這種需要滿肚子壞水還有精明性的科目,他實在是沒有足夠的自信可以擔負。
 
  在老家的時候他就愛看書,總覺得在書裡才能感受到一點平靜,他幾乎什麼書都看,尤其是對古文物敘述的這方面更是有興趣。
 
  這大概也是冥冥註定。
 
  他的父親並不是很喜歡他接觸這些東西,所以他大多數的知識其實是去吳家跑跳時所獲得的。吳一窮比較不會藏私,每每聽到他對古物的疑問時,都可以用最好的方法解釋。這樣累積起來,要不是經過這件事,他大概也要忘了曾經有的熱情了。
 
  這麼一想,解連環心裡就有個底了。
 
  對於古文物和歷史的科系選擇,剛開始原本以為會遭到大反對,卻出乎意料的沒有什麼反對。
 
  父親就一句:『你認為好就好了,無論如何,用心學習。』
 
  後來他輾轉才知道,這件事有多少人在推動幫忙,甚至一向從順父親的母親也出了主意。
 
  父親那句話,其實不需要多提醒,解連環自然也可以做到。在美國的生活費不比在老家,即使有人照應,那燒錢的速度還是十分可觀。
 
  要迎接新的課程,也就等於是新的人生開始。解連環暫時把這些事放到了一邊,要準備學校的作業以及課程對他來說是有些困難的,畢竟使用的外文和平常的生活會話有一段的差距,幾乎都是以專門術語為主,這讓他有點困擾。
 
  只是要這樣就放棄,那也不是他的作風。
 
  然後。
 
  他沒有發現信少了、兄長也少回去了──唯一能作為支柱的竟然只有吳家兄弟的訊息。
 
  就在某一天早上,怒氣沖沖的兄長,敲了他房門。
 
  「連環,我們走。」
 
  總是冷靜的兄長露出難得見到的憤怒表情,連指尖都快要燃燒的憤怒,從話語中併發而出。
 
  他揉了揉眼睛,過了一段時間,才開口問:
 
  「去哪裡啊?」
 
  「回家。所以你現在收拾行李。」這是大學的第一年,當一切都上了軌道之後,他的哥哥如此說著。
 
  解連環還記得那天的天氣。空氣中有著潮潤的氣味,是從哥哥身上傳來的,就像是淋了一場雨身體卻遲遲未乾,但是從房間的氣窗所看見的天空,就像是他第一天踏上美國這塊土地一樣的晴朗。
 
  他草草拿起幾件衣服,裝進當初帶來的行李箱裡,當時帶來的東西很少,現在要回去了,東西反而多的放不下。能夠穿的衣物、還沒穿過的衣物、上課使用的書籍、從朋友手中得到的禮物、來自故鄉的信件。
 
  他覺得自己應該把這些全都帶走,畢竟這次的離開實在是不太尋常,要再回到這個地方機率可能極小。
 
  那些可以拿走的他匆匆丟進包裡,然後看向那個站在門口一臉憤怒的兄長。
 
  憤怒又悲傷的表情。
 
  一直到了機場,他才聽到一句:「那些傢伙背叛了我們,可惡……」
 
  「二哥,到底──」
 
  「不要多問。」
 
  於是他沒有機會再多問。很多事情都在檯面下進行,這件事是離他最近的一項,沒有人願意提起,他事後自己想想反而覺得這是解家的喪鐘。在要上飛機的時候,他被推了進去,他的兄長在耳邊輕聲說著:
 
  「連環,你要知道,最可怕的永遠是人心。」
 
  他的兄長並沒有搭上這班飛機。
 
  解連環一直不太了解,當然他找了很多線索,也試圖詢問過自己的親人,並沒有人給他回答。得到的訊息也只有在美國的生意被反咬一口,慘賠之餘勢力還少了一半。解家是大家,就這樣突然被打了一半下來是挺恐怖的,但解連環還是抱持著樂觀。
 
  只是再也沒有回來過的兄長總讓人擔心,卻沒人再提起,但這全都是後話。
 
  他坐在飛機上,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回家。不,或許該說,他知道該怎麼回家,只要想起家的時候他總是會在心理計畫著回去的路途,不過這次意外實在來的急迫,這讓他一時想不起所有計畫。
 
  身上還有些錢,但那也只是兄長臨時塞進的,沒有人知道這些錢到底夠不夠折騰回家。解連環很不安,但也不知道該向誰說才好。
 
  這一切來的太過莫名奇妙,就像到美國那時一樣。完全沒有預兆,說去就去了,原本想著在那裡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現在又突然跑出這事情。
 
  他在腦中搜索著是不是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件,偏偏腦裡想起的都是解家那些神秘不見人的生意,他的兄長參與其中,所有人都參與其中,唯有一個人被排除在外。
 
  解連環。
 
  他討厭這樣不清不楚的感覺,但沒有人可以給他解答。
 
  有時候,找出事情的方向還是只能靠自己而已。
 
  解連環實在是沒辦法想些複雜事,他還有更值得思考的。像是唸書、像是未來,現在從美國匆匆回來豈不是要中斷學業?
 
  他心裡忍不住擔心,卻也因為這樣而哈欠連連。
 
  還能有什麼大事呢。他迷迷糊糊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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