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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こま】赤い糸 - 欲目

注意:

1 死ネタ、転生ネタあり
2 出茂鹿之助視點。

2011/11/10~20111112

拍手[1回]
















  逸話。
 
  時間是丑時三刻,夜中無月。這已經是不再使用的計時方法,正因為西風東進,才被改換了念法,這自不在話下。
 
  不知道誰取來了毫無花色的白蠟燭,僅用一只平台充當燭座。消去電氣製品
 
  總在夜晚才來拜訪。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太自在,但只有夜晚時我才能現身。並非身為妖魔鬼怪,純粹只是我幾乎是夜裡醒的多。
 
  那天夜裡做了個夢。
 
  我是局外人。會有這樣的感覺,並非我不在故事之中,而是心裡的空虛感所導致如此想法,心臟是空洞,血液卻仍在流動,維持平穩的拍子,若是聲音再大一些或許還可以讓酒席上的女人們跟隨這躍動而奏起音樂也說不一定。
 
  夜裡我收到了不知是誰送來的木盒,上面貼了些金箔,還有精妙手法雕製的花樣。這箱子我絕對在哪裡見過──在曾經來往頻繁密切的女人那裏,我的確看過這箱子。
 
  女人將箱子保護的極好,裡頭擺放許多只屬於女人的寶物。
 
  我對這種東西並不在意,也不曾擺在心上。和女人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面,最後一次見面的場景我已經無法回想,只記得那女人的手指三指貼服地面,從陰影處看到淚珠的痕跡。
 
  這女人不知道是囑託誰帶來給我這只箱子,我並不在意。話說回來,當初會和這女人在一起,只是純粹要和那個男人一較長短罷了。那男人令有了新歡,便將這女人給斷了緣份,或許因為如此,這女人最後選擇了我。
 
  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對我而言也不算贏了這個男人,只是乘著些許運氣罷了。
 
  真是令人憎恨。
 
  這男人選了個令人憎恨的男性。那麼就暫且稱呼那男性為青年吧。
 
  我是多麼想將這名青年搶回手上,不管誰也不知道,這是我心中藏有的秘密,尤其在那男人面前,我絕對不願將此事暴露。若是被那狹長雙眼,以及冷淡聲調嘲諷的話,我大概會一輩子被踩在腳底,悔恨到即使到了忘川也無法忘懷的程度。
 
  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對我而言也不具有價值。說到底,雖有幾夜歡愛,但那也不過是努力裝出來的戲局罷了。我的心臟並沒有這女人可以容身的地方,而直至此刻,我才知道原來那空洞的感覺為何。
 
  雖然老愛找那青年麻煩,但那並非排遣無聊寂寞,或只是為了搶奪青年那份輕鬆職業可以解釋而過。
 
  身體內部像猛火燒過那般,從胃底興起乾渴,我想大喊。覆蓋在血肉上的肌膚,不論何處都在叫著想觸碰對方身體。
 
  然而觸碰之後,卻毫無解渴之兆。
 
  這青年絕不可能屬於我,這點我也心知肚明。
 
  我看著眼前的箱子,想起那女人,不禁興起了憐憫之心。直至此刻,我才清楚了解,原來自己和這女人的起點與終點完全相同。
 
  雖然這件事我不應該說出,但,這確確實實是無法回報的戀慕之心。
 
  真是令人厭惡啊。
 
  只要這樣一想,我又突然對那女人所產生的同情,一下子又給消失殆盡。我ㄧ把打開了那箱子,上頭並沒有落鎖,我輕易的將它打開,從中露出的是被錦布所包裹的物品。
 
  這塊布來源難得,就連我也只見過幾次,仔細回想,或許僅有在工作場合內,見到那些貴族所穿戴的衣物吧。
 
  這女人擁有這塊布料,還真令人驚訝。
 
  但更令人驚訝的是,箱內血氣。
 
  我早聞慣了這氣味,如同鐵器生鏽,又帶著野臊。從小到大的訓練,早將我的嗅覺鍛鍊成十分敏銳,雖然這血氣極少,還刻意用了薰香調料,然而即使如此,我還是嚐到了一些。
 
  這女人到底做了什麼。
 
  我ㄧ把拉開錦布。
 
  這才發現那紅色錦布,並非全用染料所製,內裡摻雜帶血的艷色。光看血液的顏色,我也可以分辨這裡頭的物品才剛摘取不久。
 
  若故事就此打住,或許會讓人心裡難受,但我見那坐在角落的少年一臉慘色,這也忍不住興起了同情。但故事既然起了頭,我也不願就這樣草草結束,雖然說起來慚愧,但這其中或許還有些許惡作劇心態。
 
  總讓人焦躁的少年,不,或許更令人焦躁的是坐在少年旁邊的那個男人吧。感覺手心發癢,我撚去了一芯燈火。
 
  在少年緊張的表情之下,我又繼續開口。
 
  包裹在錦布裡頭的是尾指。
 
  尾指。
 
  早已失去血色,因此顯得發紫僵直,卻仍然可以知道,那是屬於女人的小指。這小指是女人的寶物,這下我終於了悟,正因為如此,女人才用上好的錦布包裹放入盒中。
 
  這箱子到底是由誰送來,究竟有沒有放錯了地方。現在我也無從可查證,只能將這尾指又收了回去。
 
  在燈火照映下,這尾指比我過往所見的屍體還要更嚇人。雖然曾聽過一些無聊的淫辭艷話,卻從沒想過這事會發生自己身旁。
 
  血氣。
 
  這香氣刺激著味蕾,我忍不住吞嚥了口水。對於女人送來的木箱,我至今還未理出頭緒,即使想找尋是否留有隻字片語,也不曾得償所願。
 
  是要送往男人那裡,卻因緣巧合而來到我的手上,這我不太清楚,但也有可能。若果真如此,我對這女人反而不知道該嘲諷或愛憐才好。
 
  我一把抓起了木箱,心底想著必須讓那個男人也看到這才行。
 
  說是為了什麼?我心中不太清楚,只想著,不管是那青年或是男人,只要有個人可以看到的話,或許我便可從這樣的狀態解脫才是。
 
  連遊女們都有堅貞不二的愛情啊,這反倒加深了我的信念。
 
  但一想起了青年最近身體狀況欠佳,我也忍不住猶豫了起來。正因為如此,才拖拖拉拉了幾日。
 
  接下來這裡便是友人所傳來的消息。
 
  這個人在這夢境裡頭根本算不上什麼主要角色,甚至連跑龍套的也稱不上。友人並不知道我心中埋藏已久的秘密,更不知道有關於那尾指的事。
 
  這局外人只是擅自用著他的想像,來將我對男人以及青年的心情做了粗淺解釋,卻沒有一個切進了要點。這並非此次應該著墨的重點,這局外人的出現只是加速動作罷了。
 
  局外人拉下面罩,露出鬼祟的笑容,或許還以為我聽了這消息會感到興奮,正因為如此推測,反而無法控制音量,在這間狹小的屋子裡,局外人大喊著有關於青年去世的消息。
 
  我絕沒想到有這結局。再怎麼說,我也很難將那充滿活力的青年與死亡畫上等號,不,以常理來推斷,不管怎麼想都是我和那個男人會早一步離開也說不定。
 
  有關青年的死,死因並不重要,所以我也無法記的清楚,只知道這件事發生了而已。
 
  那麼,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雖然是故事,卻也不如你所想像中的完整,充其量只是我目睹了一個畫面罷了。正因為目睹這畫面,才讓我這幾日輾轉難安,甚至閉上眼也無法入睡的程度。
 
  我又捻熄了燭火,現在只剩一只白蠟燭的火光照在這房間裡頭。坐在對面的男人,依舊用著不慍不火的口吻說著,照一般傳統通常是講完一個故事才吹滅一盞燭光。我倒是理直氣壯的回答,這每一段都是個故事,不然又要怎樣才算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呢。
 
  不過說穿了,也不就是不想看到少年和男人並肩而坐的場景罷了。若再這樣看下去,或許我會開始磨起牙齒,露出那尖銳的犬齒也說不一定。
 
  好,那麼就閒話休提,只說這些也沒辦法改變什麼,只會讓自己徒增煩躁罷了。
 
  我拿起那木箱,心裡有個主意,就像我那天所想的,我定要拿這手指給青年或男人看一看。正因為如此,我將木箱揣在懷中,在那之前,我又細細端詳了那手指一眼,放了幾日那手指早成了乾癟的狀態,如此可怕的東西,竟然是戀慕之情的証明,想來就不禁覺得好笑。
 
  如果是鬼的話,或許還能放進嘴裡嚼出滋味來吧。可惜的是,對人類來說,這東西並沒有什麼實際的價值啊。我這樣想著,又將木箱揣的更緊。
 
  青年的屍體暫且安排在工作處的房裡,那房裡全是香氣,尚未有屍臭味傳出,或許是因為被保護良好的關係吧。遺體早清洗處理過,雖然如此,卻仍然無法隱藏那皮膚早已失去血色的事實。
 
  在我之前已經有幾個孩子前去探望,甚至還在那身體的上頭留下了淚水,我走進去看到之後,便忍不住用手指擦拭。這並非潔癖或神經質,只是單純覺得水氣會影響屍體的保存狀態罷了。
 
  只是看了這麼一眼。
 
  蒼色臉孔、眼瞼緊緊閉著,這是僵直的身體,即使努力想利用自身溫度溫暖那已泛冷的部位,也不會因此有任何動搖。
 
  我將臉稍稍靠近了青年,還想探測是否存有鼻息,然而這動作卻絲毫沒有幫助,一再確定,那是毫無起伏的屍體。
 
  忽地,有位老者走進房間,只說夜深,準備了房間要讓我歇息。我也不好推辭,一聲應下,出乎意料的被引到隔壁的房間。那並不是什麼好方位,若一般人肯定不會應允。
 
  我倒無所謂,只覺得心裡悵然。
 
  直至現在我還是相當後悔當時的決定。
 
  那天夜裡我比平時更難入睡,也比平時更敏銳,大概是累了幾天的緣故吧。
 
  我聽見了腳步聲。
 
  要是平時,我大概不會這樣的敏銳,但正如我方才所說,大概是累了幾天的緣故,所以才讓感官更加敏銳,正因為如此,我才感受到了那男人的氣息。說來也慚愧,為什麼我可以清楚知道是那男人的氣息呢?
 
  那是因為懼怕的緣故。
 
  這男人雖然在他人面前都掛著笑容,然而在無法察覺的時候,卻總是不自覺流露出如同鬼一般的神情。
 
  並非陰險狡詐,而是從骨子裡頭出的涼意。不管這男人再怎麼想抑止住那黑色的氣息,或者努力想隱藏起那濃厚的血氣,我卻可以清楚知道。
 
  只是單單感覺到那男人的殺氣,我就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那男人並沒有拿著燈火,只是悄悄地潛入屋內。我屏住氣息,等到回過神來已站在廊上。那男人或許早就察覺到我的存在,然而令人厭惡的是,這男人並沒有什麼表示。
 
  我對他而言並不具有威脅。
 
  那男人看著青年,一臉冷淡,雖然如此,卻讓人有種不得不如此的感受。我忍不住吞了吞唾沫,便見那男人從懷中抽出了刀柄。
 
  短刀。
 
  鋒利刀刃抵在青年腕上。
 
  男人的手輕輕搭著青年,我只能嘲諷那是徒勞。青年不會因此而清醒,更不會有所回應。
 
  接下來的部分才是最讓人驚訝之處。從黑暗中傳出了些微聲響。
 
  那是血肉被切割的聲音。
 
  因死後僵直而難以動作,雖然如此,先皮、再肉,結尾則是發出喀喀碌碌的骨心。
 
  青年那雙充滿傷疤的手,只留下了一圈紅色的傷疤,已成了那男人的所有物。
 
  我並沒有看清楚是否有血流出,或者其他細節,只知道這男人把那手給揣進懷裡,他回過頭,僅只是看了我一眼。
 
  那雙眼,是有著欲望的眼睛。
 
  我從不曾看過那樣的眼睛,而最後一次看到相同的神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連心臟都要因為這眼神而停止跳動,我幾乎感到窒息。
 
  那男人的唇角,緩緩上揚。
 
  我不願再看下。
 
  那女人的手指,我想男人應該也不會再感興趣才是。說來好笑,我將這故事說到這裡,又覺得自己的確是個局外人。
 
  時間是丑時三刻,夜中無月。
 
  最後一盞燭光,我順手捻下。坐在我對面的男人正擺出了百般無聊的表情,我的確在心底有那麼一點憤怒,見了他的眼睛,我又默不作聲。
 
  也就僅只如此了。











 
目-













  後記:

  新的一年就以落亂開頭吧。

  真希望今年會是個落亂年。翻翻存稿量,現在可貼積存的稿數為零,真讓人唏噓。

  說回這篇文章,不知道看起來感覺如何,總而言之從第三者的口中,於現代說出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感覺上好像個鬼故事,實際上又不是。

  好像有點病啊。

  但在旁人看起來有點病的狀態中,感覺也別有風情。

  因執著而單純,因單純而更惹人愛憐。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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